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東西都碰,還想從我手裡要一些過去,怎麼可能?那是禁藥,我一向守規矩,沒有聯盟批准,禁藥從來不給人用。”
廖燕:“…………”
把戴卓送到酒店本來,廖燕彷彿看見他下車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又疑心自己是看錯了。
天堂七號究竟是什麼東西?
廖燕在網上查不出來,那根本就是禁語,一搜就遮蔽。路采薇他們也不肯詳細說,只告訴她那是毒品,碰不得。
想了想,她到底還是告訴了路采薇和青溫容一聲,讓他們盯著商哲,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不是廖燕還關心那個人,只是哪怕就是一個陌生人,明知道對方‘吸、毒’,自己不管也就罷了,儘儘義務,通告一下有關部門,總是應該的。
目送戴卓進了酒店,給路采薇回了一個電話。
“他沒給你找麻煩吧?”
廖燕失笑:“人都半死不活了,還能有什麼麻煩,我開車回學校,等會兒讓青溫容來拿車。”
路采薇那邊顯然很忙,她一向是忙的,隨意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手機。
匆匆忙忙進手術室——“咦?阿燕剛過十八……已經拿駕照了?”
早把自己現在根本沒有駕照的事兒忘在腦後的廖姑娘,一路開著車回了學校,也沒碰上交警檢查,萬幸。
她一回頭就把戴卓的傷情拋在腦後,夏曉陽卻有好幾日提心吊膽,當時她一起送戴卓去醫院,跑前跑後,熱心的不行,要不是課業也繁忙,估計能從頭盯到尾。
就是回去上課,也是一天一個電話,全問的是戴卓,聽說戴卓很快就出院了,才鬆了口氣。估計在夏曉陽的心裡,既然能出院,肯定只是點皮外傷而已,並無大礙。
廖燕也沒心思管太多閒事兒。
蔡永蔡大師給他報名參加的那個‘世界同譯’的培訓班開課了,要她去上課,補習班是小班教學,一對一輔導,要不是有組織裡的人推薦,給錢也進不去。
如今蔡永專門安排了個精通法語口譯的老師,配合她自己的時間來講課,她自然是絕對不能拿喬。
每天晚上都要去上兩個小時的課,週六週日更是一上就一下午。
蔡永給她找的那位專屬老師,也是‘世界同譯’裡的老人,姓方,以前是相當有名的口譯,但如今年紀大了,一過六十歲,精力不濟,受不了高強度的工作,便成了半隱退的狀態,只有協會實在抽不出人手,他才去幫一下忙,賺點兒小錢,平日裡便養尊處優,窩在家裡享受天倫之樂。
這一次要不是蔡永親自來拜託,他也懶得做這種耗費精力的活兒。
‘世界同譯’協會辦的補習班在文化宮的六樓,環境很優美,還有一個雖然不大,但珍品書籍特別多的圖書館在,廖燕平時也喜歡到這種地方打發時間。
進了文化宮的大門,廖燕一路和已經混熟了的工作人員打招呼,就溜達到二樓左邊的貴賓休息室。
雖說補習班是在六樓,可廖燕上課,一向是佔用人家的貴賓休息室,方老師的課,也不是任誰想聽就能聽的。
“來了?快,快,來下棋。”
廖燕推開門,就聽見裡面自家便宜老師用流利的法語,中氣十足地招呼聲。
不覺失笑,也用法語回道:“那就下快棋,要不然一下起來,整個下午的時間都被耽擱,還怎麼上課。”
“哎呀,你這小姑娘懂什麼,咱們玩口譯的,就是要能說,在任何時候一張嘴,連想也不用想就能用法語把話說出來,玩到和母語一樣熟練,你和我一邊下棋,一邊交談,一心二用,等咱們下完棋,該做的練習都有了。”
廖燕:“…………”
好吧,老師說了算,只不過——和一不算臭棋簍子,卻棋品不怎麼樣的人下棋,只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了。
廖燕就努力變著花樣的,讓方老師每一次悔棋,都比上一次落子時更糟糕,讓他一次又一次地落到陷阱裡去,一次又一次地看著是光明坦途,踩進去才知道是個陷坑。
方老頭讓虐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偏偏還是個抖m,越被虐殺就越發上癮。
一開始這老頭教課的時候,那是愛答不理,就沒看過廖燕的正臉,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後來見廖姑娘確實如蔡永所言,很有天分,一點就透,一說就通,授課的時候,簡單的不行,才漸漸心中歡喜,認真把她當後輩培養。
再到後來,方老頭擺了一棋局,簡簡單單讓廖燕破了,兩個人就莫名其妙地下了一局,然後方老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