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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現在看到的畫面,就是記者蹲守在港口,蹲了三天三夜拍下來的畫面。”
電視螢幕上,一箱箱的碎垃圾被運下船。
鏡頭拉近,有幾箱蓋子裂開,露出裡面的瓷器的,玉質的碎片。
“這就是劉天王他們那個神秘劇組的運輸船,根據內部訊息,眼下大家看到的,都是拍劇過程中意外損壞的道具……”
主持人故意露出一副不忍視的表情:“看來這部劇的成本肯定很嚇人。”
“咦?”
周谷和費清兩個正好在費老爺子那兒聊天,聽見有關廖燕的報道,周谷自然要看兩眼。
他沒看出什麼,費老爺子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眼睛。
“這是玉枕?影青瓷?”
很快,他就不再注意什麼影青瓷——“這紅釉三耳爐,是宋代鈞瓷的,看著不假……怎麼可能?!”
雖然隔著電視,不可能真正確認古董瓷器的真假,但在高畫質攝像機的鏡頭之下,拍攝下來的畫面還是相當清楚,費老爺子的經驗豐富,一眼看過去,不假,再多看幾眼,很真,哪怕是高仿的,價格也不低,起碼幾十萬。
費老爺子吐出口氣,苦笑道:“老了,真是老了,完全弄不清楚現在拍電視劇的都想些什麼,這麼多瓷器都損壞了,難道就不心疼?”
要是換了他,得心疼的吐血。
誰說不心疼?
廖燕就心疼的要命,一片瓷器都不肯丟,全都收集齊全,送到路采薇那兒。
據說路采薇認識一個修復大師,最會修復這些古瓷器。
而且,戴卓也要賠錢。
戴卓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從被廖燕他們救起來,便一直病懨懨的,只是,他著實不討厭。
廖燕明知道這是個**oss,可自從戴卓醒過來,大家一說話,包括廖燕在內,她身邊的孟雪竹,武飛,林冬梅,都喜歡上了他,這人實在博學多才,溫文爾雅,且特備體貼人。每一句話,都只讓人愉快,而絕不會讓人覺得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青溫容也有一張溫柔的皮相,但真正認識他的人,都清楚他的本性實則有些冷傲。且他還年輕,天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總容易嚇到旁人。
戴卓不同,他就像一塊兒被時光洗禮過後的名貴瓷器,細滑圓潤,絕不傷人。
至少,表面上的他確實如此。
住了三天醫院,醫院上上小小,從醫生到護士再到打掃衛生的大媽,就沒一個不豎著大拇指說,這小夥子實在要得!
武飛甚至揉了揉腦袋,皺眉道:“誤會吧,我看戴先生不像是故意弄出事故,找我們麻煩,一定是誤會。”
林冬梅也連連點頭。她可是向來主張對所有人都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到了戴卓面前,依舊很輕易地改變了自己的原則。
廖燕正在整理答應於君導演,拍宣傳照的服裝,是一套十二幅天青色齊胸襦裙。
那是接近碧水藍天的顏色,採用古法染成,並無現代染料那種說不出的滯澀,只是一派天然,帶著渾然天成的獨特味道,料子特別的薄,十二層,層層疊疊,隨風而起,襯托得她渾然不似在人間。
一頭秀髮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挑起,並無多餘的配飾,就是這樣簡約的裝扮,最襯她那雙眼,顧盼之間,熠熠生輝。
林冬梅給她化妝也漫不經心的。
廖燕失笑,又想起路采薇的話——那是個不能沾的男人,一見他的臉,就遠遠走開。
嘀嘀咕咕嘀咕了好久,廖燕想著上面養病的那位,應該快要下來刷存在感了,便把家裡這些不甘不願地都打發出門。
這幾個還有很多正事要做,孟雪竹準備去談幾個廣告,林冬梅被李峰李導演借了去別的劇組化妝。
武飛送他們。
雖說都是廖燕的人,但廖燕最近剛剛拍完一部戲,比較清閒,就乾脆讓他們找點兒另外的事情做。
“走的時候說一聲兒,叫青溫容出來吃飯。”
這次跟劇組拍戲,折騰的身心俱疲,她索性多請了幾天假,在家裡休養。
她回了家,青溫容就很少自己開火。
而且,家裡還有個危險人物,青溫容不過來看著,總是不怎麼放心的。
孟雪竹他們出門也才不到三分鐘,戴卓扶著扶梯的把手,從二樓一步步走下,見了廖燕便,上下端量了幾眼,笑道:“疑似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這人的嘴也是很甜的,聲音還沉穩柔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