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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現任當家,周鳳英,心裡卻也有幾分激動,他認識方老。
在二十年前,他那時候事業已經發展的很不錯,家裡算是富貴,當然,遠不是現在這般豪富。
只是,再富貴也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他當時無意中得罪了個大人物,讓好幾家聯合打壓,他疲於奔命折騰了幾個月,遇到的全是落井下石的小人,沒有一個曾經的朋友施以援手,就是有些親人的友人願意助他一臂之力,還得顧忌自家,根本不敢和那個大人物作對,那一陣子,他幾乎要絕望,自己拼命了一輩子積攢下來的產業,眼看就要失去,甚至可能連命都留不下。
結果,他卻很幸運地遇到一個姓方的年輕人。
當時那個年輕人穿的破破爛爛,灰頭土臉,顯得特別疲憊,進西餐廳大門的時候,服務員根本不讓他進,周鳳英自己也很狼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便起了一點兒同情的心思。把人請過來和自己坐,還請他吃了一頓飯。
周鳳英那會兒只是一時心腸柔軟,並無過多在意,甚至根本不記得那年輕人的面貌。不曾想,他家的情況忽然就好轉了,有人提供大筆的資金贊助,本來停滯的工程順利繼續施工,政府打壓變成支援。
好些冷臉以待的親戚朋友們都笑臉相迎,紛紛追問他這是動用了什麼底牌?
周鳳英自己還想知道呢?
面上胸有成竹,其實他本身也迷迷糊糊,後來事業重新恢復平靜,且更上一層樓之後,他也努力打聽過。只是一直打探不出什麼。
也是很久之後,他從一個老前輩口中聽說了正是方家的大少爺發了話。
他當時也已經到了隱隱約約聽過方家名字的層次,只知道那是個傳承了千年的大家族,家中子弟眾多,而且各個都有本事。平時非常低調,一向隱世而居,但真一說話,卻能量巨大,說不定哪個國家,哪個領導人,哪個行業的翹楚。就是方家出來的旁門子弟。
反正像方家這樣歷史悠久的大家族,大陸上已經很少見,到是國外,港臺這邊,還能偶爾聽到他們的訊息。
周鳳英那時候開始,就常常追蹤有關方家的訊息。他財大勢大,到真讓他稍微瞭解了一點兒那些從來不曾浮出水面的古老世家。
此時此刻,他心目中幾乎自稱小王國的方家當家,正一臉愁苦地和一個十*歲的年輕小演員說話。
真是夠戲劇化的。
“廖小姐,您也應該知道……那個人的性格。這事兒不驚動他,我那個傻孫子還有活路,要是驚動了他……我還不如現在就掐死一生。”
廖燕哭笑不得:“算了,您就把方一生送南市,讓他住四院,我會跟路采薇打電話溝通,您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只是個小小惡作劇,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方老到底不是一般人,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答應。
他們倆轉頭要走,周鳳英連忙走過來,一路相送,他年紀看起來比方老還大,卻是真真正正和一個晚輩一樣,帶路又開門的,姿態放得十分的低。
弄得在場其他客人都頗為差異。
盧雨薇整張臉都白了,她根本就沒想到,有一天,她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周爺爺也會有如此謙恭的姿態。
“廖小姐,這事兒請你費心。”
臨上飛機,一直沒開口的牧老終於還是鄭重其事地道。
廖燕點點頭,她也不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那可是一條人命,她就算活了兩輩子,還是不至於麻木到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地步。
再說,方一生實在是罪不至死。
方老和牧老一走,整個頂層所有客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廖燕的身上。
她頓時有些坐不住,反正賭馬也玩過,她本人對這些興趣也不是很足,乾脆和周谷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賽馬場。
歐陽銳親自送她上電梯下樓。
“廖小姐可千萬別怪我給你找事,現在勉強剩下來的古老世家已經不多見,大傢伙同氣連枝,就算私底下有矛盾,遇到這種事,也要施以援手。”
廖燕笑著搖頭,只說無妨,哪怕不為這個大人物願意如此平易近人,殷勤招待她,只因為歐陽這個姓氏,她就對他天然多了幾分好感。
歐陽家為了這個世界,毀了千年傳承的家業,死了不知道多少族人,嫡系的兩個公子,也是一死一傷,傷的那個可能一輩子都恢復不了。
現在歐陽家剩下的族人不過是牽橋搭線,讓她見兩個人罷了,她又怎麼好意思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