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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剛才是錯覺。
嘆了口氣，廖燕蹲下身子，拿手帕把所有的玻璃碎片都一點點撿起，藥汁也擦拭乾淨，絕不敢留下一分一毫，她認識這種味道——天堂七號。
當初路采薇和青溫容知道她要到首都上學之後，就拿了天堂七號過來，要她牢牢記住這種味道，以後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必須小心謹慎，一旦聞到，嚐到這類東西，絕對不能碰，就是吸食毒、品，也比碰這種東西要好得多。
戴卓像是完全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制止了保安，溫和地與所有人告別，施施然轉身而去。
蘇木依依不捨，卻很聽話地沒有跟去，甚至抱住在地上打轉的嚶嚶，不讓它去嚇唬戴卓。
廖燕嘴唇動了動，看向似乎如一個**包一般一點就炸的成渝：“我們先走，你去看成風？”
“……不，等我一下，關於溫碧的事兒，我還想和你聊聊，我叫他下來，馬上就好。”
成渝走到服務檯和那個護士小姐說了兩句話，護士便拿起電話。
不一會兒，就聽不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阿渝，你來了？哎呀，宋陳，宋陳，天啊，我看見了宋陳了，還有……廖燕！！！”
一行人扭頭，一路小跑跑過來的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和成渝長得一模一樣，同樣的身體頎長，同樣的五官端正秀麗，就是膚色過於不健康，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的模樣，帶著病態的蒼白。
“成風，慢點兒！”
成風不在意地揮揮手，一臉陽光，蹭一下躥到宋陳面前：“宋陳，我超喜歡你演的李世民，簡直棒極了，再沒有人能比演的更好！”
宋陳一怔，臉上就露出一點兒極力隱忍也隱忍不住的得意，口中到謙虛道：“過獎，薛老師他們演得比我好多了，能得一個不過不失的評價，已經很不錯。”
可惜成風沒聽他說什麼，一扭頭衝到廖燕那兒，星星眼，故作可愛地把手伸出去，“簽名，趕緊幫我簽名，你不知道，我們家小小白特別喜歡你，每天不聽你唱歌，就不肯睡覺，你看看，我們家小小白的照片，可愛不可愛？”
說著，成風從病號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獻寶一樣遞過去。
廖燕掃了一眼，頓時驚訝——照片上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身材高大，笑容斯文，女孩子小鳥依人地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哪怕隔著照片，也能感覺到入骨的甜蜜。
“小小白今年才一歲兩個月，就能叫我叔叔了，還會唱歌，唱的特別好，還會畫畫，哎呀，可惜小小白長得像阿白，她要像采薇姐多好，肯定更漂亮。”成風蹙眉，似乎有些遺憾，“沒事兒，都說女兒像爸，兒子像媽，等我采薇姐再生一個男孩兒就好了。”
廖燕迷迷糊糊地應成風的要求，在照片上簽名留言——給小小白：希望你永遠快樂幸福。廖燕。
拿到了簽名，成風就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老老實實伸出胳膊，讓成渝給他打針，又把剩下的針劑都收好，才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我知道，感冒不好就會傳染上小小白，我會每天按時打針的。”
打完針，成風又找幾個演員合影，還要了簽名，才高高興興地走人。
他長得好，身份看起來不俗，人又是陽光少年，包括宋陳在內，劇組裡的人對他印象都不錯，被纏著要簽名，一點兒都不覺得煩。
事實上，雖然明星們偶爾會因為粉絲而煩惱，其實大多數時候，還是挺樂意見到幾隻可愛的小粉絲的。
只是廖燕心裡滿是疑惑。
“成渝……那是天堂七號？”
成渝怔了怔：“戴，戴卓說得對，天堂七號也沒什麼不好的，只看怎麼使用，成風都沒幾年的生命了，難道還不讓他快快活活的活著，非讓他早幾天下地獄？他現在多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他的生命中，阿白活著，和采薇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小女兒，聯盟裡所有的人都陪在他的身邊，從不曾離去。”
廖燕沉默。
成渝失笑道：“有時候我都羨慕他，他現在過的日子，簡直比天堂的生活還要好一百倍，哪怕有一天成真，我就願意用下半輩子去換，想一想，戴卓真了不起，連這種藥都能生產的出來，有了它，海、洛、因簡直弱爆了。”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低，不過其他人就是聽到，也聽不懂，宋陳因為家世的緣故，到知道一點兒關於天堂七號的事兒，可能也聽過一耳朵聯盟的事兒，他信不信的另說，隱隱約約，似乎看出來成風的情況不好。
不過宋陳只關心秦琪，這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