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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溫容皺了皺眉,一伸手,把廖姑娘拉到自己身邊來,廖燕到笑了:“你別看我,明明是你自己往我家裡闖的,難道我還不能反抗?”
項鷹一句話也沒回。
警察就押著他上了車。
青溫容也護著廖燕上自己的車,若有所思地略一蹙眉:“最近特種兵出現心理問題的情況,好像有點兒嚴重。”
確實很嚴重,雖說以前也有過真正警察參加外戰的特種兵,退役回家適應不了正常生活,出現問題,可像項鷹這樣直接兇殘殺人的,還真不多見。
而且,這陣子出事的次數也太頻繁,都引起了上面的重視,軍隊那邊整日開會,說的都是這個問題。
就是他們聯盟,都要求一定要想辦法,儘可能安置更多的特種兵,只要符合要求的,能招收多少,就招收多少。
“問題是他們又不給多撥經費!”
青溫容搖了搖頭,要是上面肯給多撥經費,聯盟肯定也想人越多越好,現在自負營收的,招人就得多花錢,有錢也不好隨便浪費。
說了幾句閒話,車就開到青溫容目前的住所。
一進門,廖燕忍不住瞪了瞪眼:“原來你就住這兒?”
青溫容住所不少,他在外的形象,一直是貴公子一枚,廖燕也總覺得青公子應該是住在東海龍宮才行,除了寶地,他怎能棲居?
沒想到,他這會兒在京城的住所,居然是個一室一廳的小戶型。
佈置到是十分精緻有品位,小型吧檯,大書架,陽臺上還擺著著各種名貴花卉,大氣厚重的素色地毯,但是,再精緻它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戶型住宅。
青溫容幫廖燕拿了拖鞋,又給翻出一套新的睡衣,雖然是男式睡衣,也能講究穿一穿。
“房子是我父母送的第一份生日禮物,一向秘不示人,從不肯讓別人進來,你可是第一個入住。”
他說的輕鬆,廖燕卻想起一樁舊事,目中不覺露出幾分暖意。
還是路采薇告訴她的,當年青溫容和父母的關係並不好,他小時候,父母經常一年也見不到幾次,每次過生日,都是孤零零一個人過,父母永遠把聯盟的工作放在第一位,想看看兒子,都要掐著時間來看。
青公子也有年少時光,年少時,也曾中二過,對此自然是千萬個不滿意,家庭關係,一度降到冰點。
直到他十六歲那年,父母身受重傷,幾乎死亡,他們一家才沒了芥蒂,真正開誠佈公地交流。
那一次,他的父母就替他在首都買了一座房子,告訴他,若是哪天想念父母,便可以到這兒來住。
但凡他住過來,父母一定能抽出時間,看看兒子的。
從那之後,這座小小的房子,便成了青公子心中禁忌,連打掃衛生,也親力親為,不讓旁人插手。
可以說,除了他們青家一家三口,在房子建成,裝修好,交了鑰匙之後,就再沒有一個外人踏進來過。
路采薇還常常調侃,說青公子居然還挺喜歡築巢的,實在和男神形象不大符合。
如今,廖燕卻住了進來。
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反正洗了澡,躺在充滿陽光氣息的床上,枕著青溫容的枕頭,蓋著青溫容的被子,也免不了有一種貼近他的感覺,似乎兩個人離得很近,很近,呼吸相聞,靈魂相融。
“阿燕?”
“嗯?”廖燕有些睏倦,懶洋洋地合上眼,青公子的聲音聽在耳朵裡,也似催眠曲一般。
“我會保護你。”
“嗯。”他的語氣很認真,廖燕忍不住一笑。如果換平常,說不得廖姑娘也會調侃幾句——明明換成廖燕保護青公子,更搭調啊!
可今日,她只是點了點頭,小聲咕噥:“好,無論什麼時候,你想保護我了就說一聲,我一定乖乖地由著你來保護。”
青溫容一下子也笑了,眉眼間卻寫了幾分認真,伸手替她把被子蓋好,關了燈,關了門。
“我就睡隔壁書房,如果有事,叫我一聲。”
一覺好眠。
廖燕躺下的時候都半夜,起來,太陽也升得很高,睜開眼,看著雪白而陌生的天花板,她也不免有幾秒鐘怔忪。
遲疑良久,才笑了笑,下床洗臉刷牙,穿戴整齊,稍稍畫了一個淡妝,離開臥室,進了書房,她就看見青溫容還在睡。
青家的沙發不小,可他躺在上面,依舊顯得憋屈了些許。
廖姑娘也沒叫他,只是霸佔了廚房,高高興興做出一頓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