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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宗笑道:“這個容易。”拿起眉筆,替她畫眉,道:“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華採雲見他知道這個典故,嬌笑道:“你既然給我畫眉,可要記住,以後我就是你的夫人了。你以後可不能忘了我。”
朱傳宗道:“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嫂子老婆大人,我豈敢忘記呢!”
二人打情罵俏,也不在話下。
朱傳宗在家中風流快活,可是和華採雲約法三章,不能在外面碰任何一個女人的邊,否則就要懲治他。這樣做的目的:一來是為了不讓他在面外鬼混,染上什麼病;二來是為了掩人耳目,省得別人知道他不是太監的事情,來暗害他。朱傳宗倒也聽話,都答應了。
朱傳宗有時架不住那些王公大臣們的公子三番兩次的勾引,不得不出去玩,酒喝多了,他們有時都諷刺朱傳宗沒有能耐,是個“無能之輩”,朱傳宗笑嘻嘻地,也不辯解,心想:“這些草包,懂得什麼?”
朱傳宗在外面看到一些新奇小巧的玩藝,便帶回給朱水月,華採雲和那些丫環們。像竹子編的籠子,花藍之類,她們都喜歡的不得了。
朱家珍珠財寶,應有盡有,她們都看得膩了。反而這些民間的,值不了幾個錢的小玩藝,反能激起她們的興趣。
這天晚上,輪到暖雲服侍朱傳宗,朱傳宗拿出從華採雲那裡討來的玫瑰露,送給暖雲。
暖雲見了愛不釋手,道:“大奶奶的東西,我怎麼敢要呢!不如你送給小鬱吧!省得她知道了,嚼舌根子,讓人家都不好過。”
朱傳宗道:“我是特意要來給你的,為什麼要給她啊?我願意給誰就給誰,用得著她管嗎?”
暖雲嗔道:“你就在我面前厲害,在她面前,像個老鼠一樣。我還不知道少爺你啊!”
朱傳宗笑道:“誰讓你是小綿羊啊!我是大老虎,不吃你吃誰啊!”說完一聲嚎叫,撲向暖雲。
暖雲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別太大聲了,這樣驚天動地的,外間還有丫環在呢!吵醒了她,怪羞人的。你願意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只是別太大聲。”
朱傳宗一聲得令。二人鬧在了一起。
朱傳宗在家中快活無比,不常出門,和他最好的兩個公子,是禮部尚書趙顯近的二公子趙束省以及督察院左督御史王仁家的三公子王宗營。朱傳宗平時就數和他們兩人一起玩的時候多。督察院是直屬於皇帝的監察部門,下設左右督御史,是正二品大員。督察院因為是監察部門,所以權力很大。因此王宗營家世反比二人高些。
這天,朱傳宗,王宗營和趙束省三人做車一起出城去玩,因為三人乘坐的是官車,所以一路暢通無阻。可是在半路上,忽然被人欄住喊冤。
三人一心想要出去遊玩,本來不想理會的。手下人也在告訴那個攔車喊冤的女子,這車裡的不是大人,都是官員的親屬家眷。
不過趙束省眼尖,見那攔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姐,只見她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似水,秋波流盼。趙束省一下便看呆了,急忙下車。
朱傳宗和王宗營也跟著下車,見那小姐的模樣,都曉得了趙束省的意思。
那小姐見三人一副打扮,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不由哭述她的冤情。那小姐名字叫做嶽可人,是江淮省路同府上慶縣人,她家原是當地的一個富戶,可是她母親不知何故失蹤,她母親的家族便懷疑是他父親嶽一鳴殺了她,偏巧在一處河邊,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上慶縣衙便把嶽一鳴鎖了去,說是他殺了人。
嶽一鳴拒不承認,上慶縣衙便用了大刑,打了三天三夜,嶽一鳴熬不過,屈打成招,認了罪名。可是在就要處斬的時候,他家的一個親戚發現了嶽夫人還活在世上,嶽夫人聽說之後,便去縣衙喊冤,可是縣衙卻說她是假冒的。
岳家的親戚和鄰居好友,一百多人聯名到府裡去告,府裡便又把案子發回上慶縣衙處理,一來二去,這樣折騰了兩回,最後上慶縣衙判了嶽一鳴十五年徒刑,這才罷了。官司前後已經過去了三年。
王宗營和趙束省兩位大少爺哪裡聽得進去那女子的案情,只是耐著性子,盯著她的小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朱傳宗卻聽她說被告所殺之人,死而復活,居然還判被告有罪,覺得大不可信,心中不以為然,心想:“我大梁國豈會有如此的可笑的案子。這女子定是救父心切。”雖然有些同情,但以為嶽可人一定在說慌,或者被人利用了。
王宗營和趙束省在嶽可人面前一副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