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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法了這個瘟神為上,再說要是不好好招待,朱傳宗父親是當朝高官,正是用得上的,豈能不巴結呢?
伍正道:“年輕人,想做出一番事業是好事,但不能急功近利,從偏鋒上走。我這可不是倚老賣老,這都是經驗之談啊!欽差大人這麼年輕,家世又這麼好,以後一定能飛黃騰達的,日後我還要仰仗欽差大人呢!這次欽差大人親自破了換屍案,功勞不小啊!我一定會上本為你請功的。”
朱傳宗道:“那可多謝了。可是嶽姑娘被冤枉殺人的案子……”
伍正道:“只要嶽一鳴的案子你不再查了,回去美言幾句,我看這位嶽姑娘的案子還是由你主審吧!你放心,我聽周崇聖說了,嶽一鳴這個人在監獄裡態度很好,認識到了錯誤,鑑於他的表現,所以會給他減刑的。你就放心好了。當然了,周崇聖這人也有錯誤,對你態度非常不好,我會管教他的。我也準備了一些禮物,請大人帶回京師,向令尊大人問好。”
朱傳宗喜道:“嶽姑娘被冤枉殺人的案子我來審嗎?那太好了。知府大人放心,嶽一鳴的案子我不再追究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線索,如果要是有證人的話,我倒可以審審,可是沒有證人作證,我怎麼審啊?”二人一起大笑。
伍正笑道:“上慶縣可沒有什麼刁民敢做偽證,欽差大人就放心回京師好了。”二人雖然都在大笑,可是所笑的內容卻大相徑庭。伍正要是知道朱傳宗笑什麼,恐怕會哭出來。
伍正知會了周崇聖,然後升堂,二人做為陪審,請朱傳宗主審。
朱傳宗首先完結換屍案。他讓楊富春和楊開赴等人上堂來,又問了一遍案情,然後把劉木匠押上來,劉木匠不想受刑,一心求死,對罪行供認不諱。
朱傳宗讓他們簽字畫押,然後讓楊家父子帶著張女回去了,判劉木匠死刑,秋後問斬。
這個案子審完之後,朱傳宗開始審問嶽可人的案子。
證人們把看見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嶽可人也詳細解釋了當時的情形。朱傳宗對王大牛道:“你母親是那個無賴康能殺死的。嶽姑娘和我去查案,她一個姑娘家,斷不會殺你母親的。她智勇雙全,為你母親報仇,你應該感謝她才是。不知道你有什麼異議嗎?”
昨晚王大牛的鄰居們聽過事情的全部之後,都覺得嶽可人說的合情合理。觀水鄉光棍多,女人少,時常發生一些強姦案,這都不稀奇。再說岳可人和巡按大人一起來的,沒有一點殺一個老太太的道理,眾人和王大牛議論過之後,王大牛雖然為人憨愣,但也不傻,曉得嶽可人不是兇手。可是哭道:“我老孃死了,我以後可怎麼辦?”他娘一直幫他一起做豆腐,現在老孃沒了,他六魂無主起來。
眾鄉親出主意道:“我看那個巡按大人和嶽姑娘關係非同尋常,你就說想跟著巡按大人混口飯吃,他要不答應,你就不肯結案。他沒法子,就會答應你了。你的生計豈不是解決了?”
王大牛聽了鄉親們的話,聽朱傳宗問他,便哭喪著臉把鄉親們告訴他的話說了一遍。他性子耿直,把實話都說了出來,一點也不婉轉,朱傳宗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啦!你跟著我就是。就是沒有這個案子,我看你老實,又有蠻力,也想把你收在身邊呢!”
王大牛大喜,急忙磕頭。
周縣令笑道:“恭喜大人啊!所有的案件都圓滿結束了。大人這次來可算是大豐收啊!”
朱傳宗笑道:“託福託福啊!”
伍正也笑道:“既然這樣,案子全都完了,就退堂吧!朱大人,我們可要好好慶祝一番了,為欽差大人這次圓滿地履行完公務,我們為你擺了壯行宴。”
朱傳宗道:“且慢,似乎還有一件事情。”
伍正和周崇聖奇道:“還有什麼事?”
吳思遠站起,拱手道:“根據我們大梁律法,以仁孝治天下的祖例,縣內但凡有姦淫不孝之人,身為一縣之長的縣令,必須革職。”
朱傳宗面無表情,道:“換屍案的女子張女,被劉木匠姦淫,周知縣身為一縣之長,有失教化之責。來人啊!去了他的官服。”
朱傳宗的幾個屬下上前摘了周崇聖的帽子。
伍正和周崇聖目瞪口呆。根據大梁律法,的確有吳思遠說的那條。可是這條法律,其實是名存實亡的,和大梁律法的幾乎所有律法一樣,對於官員來說,大都是說說而已,或者只是紙上條文而已。從來沒有人當真的。
在任何縣,都有姦淫不孝的人,當初太祖皇帝制定這個法律,本以為透過嚴酷的法律,可以讓官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