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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芬兒懷中了。這時天色漸亮,他仰望著芬兒,瞧著她梨花帶雨,清秀可人的嬌容,不由幸福地微笑著,心中說道:“此時我將油盡燈枯了,即使講出心中想說沒說的話,都是枉然了!我不想破壞在她心目中的大哥哥形象,不如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給她”他覺得雙眼皮越來越沉重了,彷彿有萬鈞重量壓在上面,無論如何使力也睜不開眼了此刻,天下已大白,旭日緩緩升起,朝霞慢慢鋪滿了他全身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
………【第五十八章 飛來姻緣好飛去(1)】………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安興離成都尚有好長一段路要走,若然在現代便可乘汽車,五六個小時即到達,此時唯有靠上帝賦予人類的遊走四方的工具——跑腿,一步一個腳印地奔赴目的地,沿途亦可遊山玩水,觀摩美景。一日,孫斌跋涉來到一個叫木格錯的小鄉鎮,時日已至黃昏,正不知要到何處住宿。只見前面不遠處有一間不大不小的房子,由高高的土牆圍著。孫斌知道古代人家好留夜客,讀書人上京赴考若遇無處投宿時,多到民家借宿一宵。
他壯著膽子上前敲門,只見出來一個穿著樸素的,年紀四十多歲的婦人。他作了個揖,模仿古代書生的口吻說道:“大娘好!晚生乃上京城趕考的一介書生,少出遠門,人生路不熟,路過貴地,不想錯過了投宿的時候,望大娘隨便挪個地方讓晚生將就睡一晚,天明即便離開。”那大娘見孫斌儀表斯文,便叫他在此稍待片刻,隨即轉身回去通報主人。不久,那大娘又走出來,請了孫斌進去。孫斌不想主人家答應得這般快,高興之餘也頗感意外。
那大娘引他到廳中,由一位衣著平素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衣著華貴的夫人招呼著。主人家姓陳,孫斌便稱他們為陳老爺和陳夫人。跟主人家交談幾句後,孫斌覺得那陳老爺和顏厚道,老實可親,便與他大談務農之事。陳夫人見孫斌談吐不俗,便問他一些仕途經濟上的問題,孫斌亦頗有見地的回覆了她。
待得吃晚飯時,陳夫人捧了些飯菜進入房間,原來是給房內的女兒送吃去。孫斌深知古代的未婚女子大多足不出戶,不輕易見陌生男子。他所處的朝代是南宋,一個正值理學盛行的年代;於是,女子一切言行都必須受到封建禮教的禁錮。
孫斌用過飯,又跟主人家閒話家常,大談了一個多時辰後,便即到一間簡陋的客房中歇息去了。由於睡不慣陌生地方,一時倒難以入睡,於是走出房外,以便紓解心中之鬱悶。走至後院,只覺四下幽靜,風清月朗,花香淡淡;又見青草攀上石階,月亮光華灑地。不由想起清代文人鄭板橋“月來滿地水,雲起一天山”的聯句來,口中不知不覺吟了出來。
中國文人見月總思故情,孫斌自然也不例外了。這時他念起已故父母對己的深恩,又念起尚在現代的親人的厚愛以及這個年代新結交的知己好友的情義。這所有一切都值得回憶,而一切美好的回憶,都值得深深收藏。
他突然又讀起臺灣當代作家席慕蓉的《鄉愁》:“故鄉的歌,是—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故鄉的面貌,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惘,彷彿霧裡的揮手別離;別離後,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永不老去”正自全神投入於詩句中所蘊含的情感時,朦朧中聽到一個女子輕輕的嘆息聲。他環顧四周,卻不見有人,自是以為聽錯了,這時感到自己確實有些疲倦,轉身便要回房就寢去。
忽聞牆上一聲輕響,他立即警覺,回首一望,只見高牆上一個蒙面漢子正探頭探腦地向屋內望。孫斌以為不過是個小毛賊想入屋行竊,於是悄悄躲在花圃中,看清形勢,待機再發。那蒙面漢子輕身一躍,無聲無息地跳了下來,孫斌一見,心中驚愕,暗暗道聲“好輕功”。他慢慢地走出來,對那漢子道:“足下夜登貴府,不請自來,可是找什麼來著?”那漢子不料此間還有第二人,略略吃了一驚,側頭對孫斌笑道:“沒錯沒錯!我確實是為找東西而來。”
孫斌更肯定對方是盜賊,便皺眉道:“那麼你想找什麼呢?”那漢子微笑道:“花!”孫斌頗為意外地說:“花?你要找什麼花?”“就是人間一朵獨一無二的鮮花!”“那麼你不認自己是賊了?”那漢子輕笑道:“非也非也,我確實是賊,一個偷花的賊。”孫斌道:“這個小偷故弄玄虛,還真當我是傻子。我雖是這裡的客人,可不容你在此作案。”那漢子笑道:“好,你口氣如此大,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領!”
蒙面漢子說完,躍身一掠,閃電般飛至孫斌身前,揮掌一拍其肩頭,把他拍翻在地上,隨後哈哈一笑道:“不想你小子竟然如此沒用!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