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贔屓,又名霸下。形似龜,好負重。
在巖橋旁只要啟動機關,贔屓便會託人渡海,但唯有一種方法可以平安渡過,否則贔屓必潛入岩漿。若不由贔屓託渡,改經巖橋亦可抵達風之谷,只是路途會長四倍有餘,在如此高溫炙烤下,三十個時辰……但願她能撐到他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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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要走多遠啊。”廉寵不停擦拭額頭汗珠,渾身蒸過桑拿似地,口乾舌燥,只覺得空中熱浪滾滾,呼吸都不順暢。她看著不知何時走到最前面的紀章與猊下。
一個包裹嚴實,明明衣服都透水了,仍舊一絲不苟面如冰山——天,她此刻多麼希望紀章是座真的冰山呀!
另一個,簡直太有先見之明瞭,早早赤膊上陣。
每到極度惡劣的環境下,廉寵的阿Q精神便開始發作,東瞅瞅西看看,開始偷偷解自己腰帶,順利敞開了外袍,走起路來飄飄蕩蕩,像披著古裝版風衣演大上海似地。見大家都很鎮定,她又默默脫掉了外套,綁在腰間;再走了會兒,她擰開裡衣紐扣,露出白皙的玉項,卻發現不知何時,所有陵衛都奔到了猊下前面,獨留她一人在後。
廉寵見此不得不放棄了穿肚兜上陣的打算,老老實實跟在猊下背後,蔫頭耷腦道:“大師,我們會不會半路脫水死掉啊……”
眾人當中,只有猊下面目乾爽,由此可見內功深厚,他放慢步子,淡聲道:“若老朽沒有猜錯,此處應有託渡之物,已被月塢諸人啟用,我們只有沿著這條路走,別無他法。”
廉寵一愣,急道:“我的大師呢,你怎麼不早說?就算這不是死路,等我們跑過去也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哪裡來得及阻止他們解除封印啊!”
“大師……可是想起了那個傳說。”紀章不知何時也落到最後,緩緩走在廉寵前面。
猊下沉吟點頭。
“什……什麼傳說啊?”你們的傳說也太多了吧!廉寵以手葉不停扇動,一副要死不活模樣。
猊下微笑看過她一眼,和聲道:“尊主不若按老朽向前所授心法調氣運息,或許能好點兒。”
“哦。”廉寵敷衍道,她早就試過,有用還能像現在這樣麼,反正聊勝於無,死馬當活馬醫,不過看來她的確沒有練內功什麼的天份和耐性,“到底什麼傳說。”
紀章沒有正面理財他,冷眸遠望,出神道:
“曼沙珠華,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彼岸花?”廉寵脫口而出。
“尊主也知此黃泉花?”猊下介面詢問。
靠,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在現代都快被炒爛的東西,歌也唱了,小說也寫了,電影也拍了,估計電視劇都有了。
“你們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半截半截地,急死個人了。”廉寵有些跳腳,“這跟彼岸花又有什麼關係?”
紀章望了她一眼,平靜道:“花葉永不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你還想不起來?”
廉寵一怔,嘴歪了歪,吐出四個字:“……幽帝……青鴛……?”
“尊主可曾聽說過火照之路。”
火照之路,冥界三途河邊,指引向忘川彼岸的血色繁花之路。如火、如荼,無情、無義。
“你看這裡,像不像傳說中的火照之路。”
廉寵舉目望去,焦紅的岩石綻放著妖異得近乎於黑夜的濃豔,紋理如龍爪,凝目細察,又彷彿一隻只在向天堂祈禱的手掌,密密麻麻相連,如地毯般鋪展向遠處。
猊下輕聲道:“先前老朽原以為這裡出現的神獸,乃幽帝召喚而出鎮守皇陵抵禦外侵的神物,可風羿昊憑藉玄算秘圖一路暢行無阻,深知各種機秒,老朽才反思,此處種種玄機,恐怕出自玄算之手……既然月塢能在玄算指引下橫渡火海,那麼我們或許能尋找到帝幽的指引……再見到這火照之路,心底便隱約有了這樣的想法。”
廉寵聞言嘴角抽搐,滿臉黑線……這算什麼邏輯阿?好像不是很靠譜……她能不能現在回頭,或者,或者趁還沒熱死前能跑多遠跑多遠……
“而且,適才老朽在這段路橋上,見著了蚣蝮。”
紀章點頭:“晚生也見著了,蚣蝮伴水而居,或可稱此火海為黃泉。”
蚣蝮,似龍非龍,似蝦非蝦,性好水,故立於橋柱。
廉寵頓了頓,無語望天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