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找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再次申明,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
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
我無心虐主,就虐成這樣,若以後專寫虐文……
有人說我具備後媽體質……難道是真的
離臺刺帥
廉寵出城後自博羽港登船,沿翰河而上,直奔厲蒼峰。
宇文煞依舊派人跟著她。只是古代沒有GPS ,地圖十分粗糙,離了主城幹道;她既找不到地方吃飯投宿,更別說問路找人了。鑑於此番跟蹤她的人比以往都厲害,只要不是送信時刻幾乎讓她感覺不到存在,廉寵便聽之任之,懶得與他玩貓捉老鼠。
宇文煞每隔一旬會派那探子送信和菸絲給她。那探子她見過,叫做紀章,眉眼間與當年青帆賊首紀震虎相似,廉寵此番回來還險些忘記這夥人的存在。
不過這紀章年紀輕輕,身手比他老子高明瞭不少。
第一次收到他的信,廉寵有些不知所措。是當著紀章的面撕掉還是怎地,終究收進包裹裡,兩三天後,在某夜輾轉難眠摸黑把信看了。
“枕衾如故人渺茫,思之徹心腸。獨身漂泊體身涼,吾心待汝歸。”
廉寵捏著信呆了半晌,腦海中莫名浮現那暴雨如注夜晚中,撕破黑幕而至的絕世少年。
第二次收到信時,廉寵途經離臺。
三月她前腳剛離開京城,北方即有戰報。溟滄聯軍,號稱百萬,氣勢洶洶直奔景安關,不久,西覃亦加入聯盟,出兵離臺。
當是時,離臺正值戰亂,西覃“神將”兀子飛率兵四十萬猛攻,廉寵被迫與流民走在一起。
紀章遞信時問她:“可願回信?”
廉寵搖搖頭。
紀章抱拳,縱身入離臺。
廉寵咋舌。這廝,不用送信便去送命麼?憑他一人之力,壓根是蚍蜉撼大樹。氣結地跟著流民繼續向前走了不到半里,終究咬牙切齒扭身追了過去。
離城乃大炤西南重鎮,依炤山,扼翰河,兵家咽喉之地,一旦失掉離臺,西覃大軍便可長驅直入直插大炤心臟地帶。
此刻離臺守軍閉城苦戰,而兀子飛已派人圍城安營紮寨。
紀章能在廉寵眼皮底下做隱形人,輕功身手自是非比尋常,廉寵搜了一下午也沒有找到他。只得打算趁夜入城看看。
子夜,廉寵一身黑衣忍者打扮,避開城外三步一崗兩步一哨,正欲借銀絲飛簷走壁,忽聞遠處傳來陣陣吶喊:“抓刺客!”
她立刻循聲追了過去。只見一巨型帳篷面前,數之不盡的戰士將一黑衣人重重疊疊包圍住,外一層箭塔哨樓上弓箭手嚴陣以待。
真是個不省事的,居然想來刺殺敵軍主帥!廉寵氣得牙癢癢,思索片刻,飛身沒入黑夜中。
不多時,與主帳相反的地方火光四射,濃煙滾滾。
兀子飛本押下刺客正在帳中親自審問,忽聞糧倉起火,疾步走出帳篷,便有近衛來報,火勢已止,損耗不大,但南軍營忽遭離臺守軍奇襲,目前傷亡已過百人,無聲無息,迄今沒有發現敵軍身影!
兀家軍向來軍紀嚴明,作戰經驗豐富,夜裡就寢也是輪班制,縱橫沙場近十年從未被人偷襲得手過,此番居然刺殺、縱火、奇襲同時發生,兀子飛不禁暗自佩服此番戰事的對手。
終於可以打場痛快淋漓的仗了。
“立刻詳細調查離城守及參將!”
兀子飛吩咐下去各營嚴陣以待,想到帳中還有名刺客,應是同夥,立刻興致勃勃地掀門而入,卻愕然發現帳中空無一人,所有近侍都被打暈在地。
從他離開帳篷返回,前後不過一炷香時間!在如此緊迫的時間內,果斷出手,全然無視帳篷侍衛,下手幹淨利落,絲毫不驚動周圍守軍!
如此鬼妙的身法,向來冷靜穩重的兀子飛第一次感到背脊發涼。
隨後進帳的參軍一見帳中情景,大駭,兀子飛低聲吩咐了兩句,令眾人站於身後。
他緩步移動,慢慢掃視周圍。
大帳中只有書桌和床,其他無處可藏身。
眼光驟黑,持劍一步一步邁向大床,眸色再沉,揮劍重劈而下,只聽“鐺”的一聲長鳴,兀子飛的寶劍居然碎成兩截,一道白光劈頭蓋臉而來,他立刻掠身狂退數丈,方險險避過。
一名渾身緊裹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攙扶著剛剛受刑的刺客,右手握著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器直指自己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