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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邪肆的一笑。
他手搭在她肩上,兩人在雨後光滑的青板石上赤腳漫步,他說:
“女人都想找有錢有權有身材又俊俏的男人,可這樣的男人,心比天還大,因此,他們最不缺的也是女人。而那種傻小子,是個死心眼,會好好對待自己的愛人。”
“你這樣,也太片面了吧。”她不屑地聳了聳肩,“就憑你老妹我,什麼貨色搞不定?”
“哼,你跟我一樣,我們都是……”
“老子天下第一!”
兩人異口同聲,相視而大笑。
“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你丫嘴裡說出來。”她嘲笑道。
“哼,你老哥我也不是個好東西,只是能收拾我的人還沒出世呢。”
“你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唉,不跟你開玩笑,我還是覺得找男人得找靠譜的,像你哥這種最好敬而遠之,若受了欺負,我幫你討公道代價很慘重的。”
“sb……”
兩人的笑聲灑在雨後清新的古街上。
Lan,我最後還是招惹了不得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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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漸漸渙散,腰忽然被一雙大手扣緊,廉寵迷糊睜開雙眼,如血鮮紅鳳目映入眼簾。
“你又要走是不是!你想偷偷離開我是不是?!”
她怎麼睡著了?掙扎起身,目光掃過地上被拆得亂七八糟的包裹,心裡一驚,誤會了!
“不是的,聽我解釋。”
廉寵慌忙開口,卻被宇文煞猛然壓緊,那鳳目深瞳中熊熊怒火似要將她炙焚,少年的黑色髮絲毒蛇般盤踞在她四周,他的目光陰寒又熾熱,飢渴卻森鷙。
“趁我今晚入宮,你便想偷跑,證據確鑿,你還想怎麼解釋!”他在她耳邊邊一字一句說道,似乎連呼吸都冰冷得沒有人氣。
“不是的……”所有的話語都被接踵而至的激烈親吻悉數吞去,廉寵掙扎下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我是打算……唔,去拜訪玄算,我,我……我在等你回來,唔,嗯——想告訴你……我,我只是去拜訪他……很快回來——!”
“閉嘴!”
宇文煞雙眼通紅,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手指緊摁紅腫芳唇,發出刺耳的笑聲:
“你找玄算能有什麼事!你不就是想回去!”
說話時間,手臂轉動間將她的髮絲一圈圈纏繞在手腕上。
廉寵只覺頭頂撕痛鑽心,心虛討饒道:“寶貝,我沒有不告而別的,你扯得我痛了,不要激動,你,你聽我說……”
“我不聽!”少年怒火中燒,將她頭髮拽得更緊,在她臉上輾轉噬咬,厲聲嘶吼:
“廉寵,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你若再想離開我,我找法師收了你,若收不了你,我就綁著你!你要想走,就先殺了我,從屍體上踩過去!”
廉寵被他一番話震得連掙扎都不會了。她知道這個少年向來說到做到,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心底痛狂欲裂,憤然掐打撕擰:
“宇文煞,你故意逼我,你是想逼死我!!”
“是你要逼死我!”宇文煞血腥雙眼如狂獅般吼了回去。
“王爺。”
弩張劍拔時,門外響起玉嬤嬤溫雅有禮的聲音。
床上兩人怔了怔,面面相覷。
他們曾經是最親密親愛的人,剛才卻像仇人般恨不得掐死對方。
“王爺,奴婢伺候您洗漱。”玉嬤嬤平和,溫柔,卻堅定道。
宇文煞怔愣起身,低頭看著滿頭亂髮,狼狽不堪的廉寵,心底劇痛,如撕如裂。
他知道玉嬤嬤是在阻止他們僵持下去,也清楚若真把她惹毛了,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能力留住她。
他唯一的籌碼,是她對他的不捨。深眸黯沉無色,失魂落魄起身,推門而出。
宇文煞方出門,玉嬤嬤恭謹而入:“廉姬,需要奴婢服侍麼?”
“不用了,玉笛,你也早些休息吧。”廉寵疲憊靠在床頭,沙啞無力道。
玉嬤嬤福身,額髮下向來優雅淡然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忍與決絕,她持壺步至桌前,不經意以身形擋住廉寵的視線,手微微拂過酒杯,溫言道:
“廉姬,不要過於貪杯。這裡是你睡前要喝的溫開水。”
“謝謝你。”廉寵垂首無精打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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