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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塊牌子砸到她腿上,又從懷中掏出她的右手,塞了樣物什進去,然後將書桌一掃,“砰”,把墨硯甩到書桌正中。
廉寵左手抓穩牌子,定睛一看,分明就是塊新的許願牌,右手是支筆,卻不是尋常的毛筆,而是一支羽筆,看著眼前不緊不慢磨墨的修長大手,腦中血氣上衝,瞬間明白髮生了何事。
逆龍帝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廉寵感覺到他自身後的貼近,脊柱一僵,抓筆沾墨迅速而顫抖地落下字樣“願與夫君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雙手恭敬呈上,不敢抬頭,她聳肩垂頭靜待發落。
“你敷衍朕。”逆龍帝惡意地咬住她耳垂。
骨節分明手指滑過眼前,落於彩牌左下側,咀著耳垂含糊道:“誰。”
她趕快顫抖著手落下“廉寵”二字,一道靈光打過,她提筆叉掉“與夫君”,眨巴眨巴著眼將彩牌與筆送到逆龍帝手中,指著自己名上空白處,面色通紅如血,聲如蚊蚋道:“夫君……”
雲開雨霽,逆龍帝眉睫輕扇,白皙如玉的面頰泛起些許紅潤,廉寵甫偷看過一眼便險些被這難言之天姿給電暈過去。
她的手托住許願牌,逆龍帝的大手又裹住她的手,貼住她臉頰左手提筆落下“宇文殤”,這次不是狂草,而是力道渾厚的行楷。
“隨朕去處地方。”
逆龍帝擱筆彎腰替她穿上絨鞋,環緊腰身健步如飛,廉寵騰雲駕霧般,又開始感嘆輕功的奧妙。
路上寂黑一片,但依稀可辨那巍峨輝煌的建築稜角,路上還遇到好幾波巡邏的衛士,都被他繞開。
莫非這裡是皇宮?
當被他放下,立於五層漢白玉丹陛之上,背後一望無垠的廣場北接百級漢白玉九龍盤旋階梯,穿過兩座三層基底的巍峨巨殿,南接五闕城門九重城樓;正面一座面闊十九間,進深九間,約摸二十大漢身高的巍峨巨殿,高懸匾額書曰“乾泰殿”時,廉寵已經徹底呆滯,並且十分明確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愣著做什麼。”逆龍帝抓住廉寵後襟將她提了進去。
乾泰殿內燈火通明,偏偏空無一人,廉寵隱約不安,覺得有什麼預謀在等她。
八根瀝粉金漆巨柱高聳頂起巧奪天工的蟠龍藻井,另有二人合抱楠木大柱七十二根,腳下踩著可映人倒影的巨型金磚,迎面撲來殿中玉臺上的金漆雕龍帝座,廉寵雙腿簌簌發軟,被逆龍帝拖著跌跌撞撞靠近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位置。
拖至寶座階前,她死活不肯上去,抱住寶座前的丹鶴銅像拼命搖頭。
奈何與逆龍帝作對完全是蚍蜉撼大樹,不知他使了個什麼巧勁,她便被攔腰丟進容五人並坐,比普通床還寬大的“金光燦燦”的龍椅上。
穿過大殿廣場,整個皇城與泰陽京都盡收眼底。
屁股碰到火似地彈跳起來,卻被逆龍帝再度摁回去,他捏住她下巴,黝黑鳳目華光流溢,扯出邪逸一笑:
“朕早晚要在這裡幸了你。”
除了面紅如赤,還有些發暈發軟,逆龍帝微涼大掌心不在焉卻肆無忌憚地遊弋在她臉頰勁窩處,面對她直立仰頭凝思,廉寵不禁順他目光望向大殿頂上“炤和肅正”。
那是炤國開國之君所書,世世代代置於皇宮朝殿上的匾額。
他要幹什麼?廉寵尚在疑惑,逆龍帝忽然俯身探至她耳垂處,聽得微弱“卡塔”聲,那對怎麼都扯不掉的耳環被取下,變魔法似地纏上逆龍帝雙手,然後他取出懷中許願牌,立於匾額下,左手微抬,聞得破空之聲,卻難辨何物,只見逆龍帝雙腳借力飛至匾額下懸於空中,將許願牌放入匾額後。
目瞪口呆盯著他返轉面前,“卡塔”聲後那耳環又纏了回去,逆龍帝輕柔將她鬢角散落髮絲捋至耳後,笑得傾國傾城:
“置於此處,我家寵兒的心願便可隨大炤千秋萬世了。”
神啊,快點出來看上帝!
雲泥之別
逆龍帝仍有通宵祭神的本職工作,又與廉寵耳鬢廝磨了一番才肯送她回去。
駕駛著皇帝牌人肉飛機,廉寵被逆龍帝帶回醒來時所在破舊宮殿,見他撥動了幾塊地磚上裝飾鳳紋的寶石,便在內房拔雲床圍子裡設塌處下陷出現了一條密道。
密道狹小,僅容二人並行。逆龍帝身形魁梧,必須低頭尚能經過,他在前,她走後,手握手緩行於黑暗中。
兩眼一抹黑,唯左手無名指上的龍舞泣發出奇異之光,隱約襯出領前男子寬厚英姿。
這樣的空間密閉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