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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風羿昊將廉寵輕撩開,豁然起身:“我不需要你這樣的部下!”
然後是腳步凌亂,有人匆匆讓路,有人飛奔離去。
然後,她又被抱入了一個堅硬魁梧的胸膛。粗糙大手輕輕搓弄她臉頰白嫩細緻的肌膚,男人沙啞的嗓音,輕輕哼唱,如被狂沙亂石撕破般的滄桑悲涼在空谷迴響: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他整夜反覆低聲吟唱,荒蕪,悲愴,死寂,亡國之音,使人悒悒。
她臥在他懷裡,無比寧靜祥和。
她知道力量正一點一滴從四肢流走,神志也開始模糊不清,但她必須保持清醒,她不能放過任何一絲一毫逃跑的機會。
日出東方隈,似從地底來
逆龍帝曾經戲謔她,說她是隻小豬玀,站著也能睡覺,起床氣還特別大。可被風羿昊催眠了一整夜,身中劇毒隨時可能昏厥的她,靈堂始終一片清明,前所未有的警覺清醒。
她聽見身旁有了動靜。
“教主,兀將軍那邊有訊息了,逆龍帝帶領軍隊約萬眾,如我們計劃那般向通天峽趕來,如今已到谷口,卻盤旋在外。”
“看來還得給他下點猛藥。”風羿昊冷笑一聲,將廉寵放置地上,“好好看著她,我要親自去一趟。”
“是,教主!……教主,左使在谷口,一直沒有離去。”
“哼。”
馬蹄踏踏而去,廉寵緩緩睜開雙眼,仰望雲彩藍天。
他來了,他來了……該死的,宇文殤,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你倒挺清閒。”陰森如蛇滑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廉寵卻連轉頭的力氣也沒了。
“把她帶到後面山洞裡去。”
“左使……”
“我有話要問她,怎麼,教主不在,你們連我也不放眼裡?”
“這……”
“帶進去!”
“屬下遵命!”
吾命休矣!廉寵萬念俱灰閉上疲憊雙眼。
雖然緊閉雙眼,但她知道丹空墨在離她很近的地方踱步,如毒蛇般蜿蜒盤旋,隨時準備將她蠶食。
甫被抬入山洞,她便被人點了啞穴,扒光衣服,渾身赤/裸,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你便是靠這張臉勾引男人的麼?”
“啪”火辣勁戾的一鞭,廉寵臉上從左到右,橫亙一道深紅,片刻之後,鮮血狂溢而出,沿著潔白細緻的脖子,優美瘦削的鎖骨攀緣,一片森然。
“果然是人間尤物啊,是個男人看見了,便恨不得立刻操/死你!”
“噼噼啪啪!”丹空墨手臂大開大闔,朝著廉寵劈頭蓋臉連續猛抽了二十多遍,一邊抽一邊癲狂般咆哮:
“賤人,臭娘們,若非你,我的親人,又怎會被生生活埋!我的弟弟,才兩歲啊,被開膛破腹扔進臭水溝裡!我的家園,被炤國的軍隊推毀焚盡,我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把你的骨頭拆去餵狗!千刀萬剮,五馬分屍,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丹空墨一鞭比一鞭更用力,每一鞭上去,廉寵細嫩如玉的面板便徹底綻開,翻出血淋淋的肉,那辮子不管不顧朝她身上招呼著去,臉上,身體,無一完好。
廉寵只覺全身火辣辣,痛得死去活來,力氣完全被抽乾的四肢,此刻因為疼痛,竟能激烈地揮舞。
陰暗潮溼的山洞中,一具遍體鱗傷鮮血如注的身體滿地打滾,喉嚨不停發出空氣進出的吼吼聲,卻無一聲響亮。
丹空墨抽得頭髮凌亂,將鞭子一扔,一腳踏到地上半死女人臉上,發狠朝下又揉又踩,瘋魔著繼續嘶吼:“我讓你勾引昊主,讓你勾引!哈哈哈……看你這樣子,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吼…吼…”廉寵全身刀割劍抽,恨不得咬舌自盡,身體扭曲痙攣著,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好幾次有出氣沒入氣。
“哈哈哈哈哈哈。”丹空墨笑得鬼哭狼嚎,步履癲癇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那滿是汙泥血腥的飽滿乳/房,狠狠揪扯著那抹嫩尖,沿著她的傷口,摁揉向下,然後掰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白皙玉腿。反過抓起地上長鞭,將粗礫堅硬的握柄猛然插入那嬌嫩孱弱的深穴。
“吼——厄吼——!”廉寵身體陡然繃緊如弓弦,發出一聲綿長而沉默的長呼,纖纖十指已經深深抓破了堅硬的泥石地面,指甲破碎斷裂,塵土襲入,卻仍然不能分散她身體的半分狂痛。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