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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卑迫使她能悶住滿腔疑惑默默順從他,壓抑屈辱怨恨含笑承受他,徹底失去自我,畏懼忤逆,揣測他的心思,於是越來越害怕見到他。
廉寵兀自走神,忽聞逆龍帝低嘆:“真小。”
慌忙收拾情緒望向他,卻見他微攏劍眉,上下打量著自己:
“你怎麼這麼小這麼輕,站直了也才勉強到朕的胸口……”
大掌忽地橫放她胸口,輕攏溫軟,嘴裡唸叨:
“朕記得以前一手一團剛剛好,怎麼現在全攏住都綽綽有餘。”
廉寵羞窘難當,身子猛縮,恨不得打個洞鑽進去。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嫌棄她“小”了!
他無視她的手足無措,像研究生物一樣肆意摸捏,嘴裡還唸叨:
“動不動就青一塊紫一塊,現在像個瓷娃娃,稍不注意就碎了……朕睡覺時都不敢把手臂壓你身上,總覺得會碾碎你似的……你有好好吃飯麼?”
不要再jjww了!廉寵心頭吶喊,面上只得弓身訕笑掩飾窘迫。
“好了,你早些休息,朕凌晨過來。”輕彈廉寵腦門,逆龍帝正欲離開,袖角卻被扯住。
“怎麼了?”面對廉寵第一次主動挽留,清俊容顏光映照人,聲音亦變得出奇溫柔。
廉寵想剁掉這隻惹事的手,可身體著魔般不受控制,顫顫道:“你晚上,都這麼來的?”
一時緊張得連敬語亦忘了用。
逆龍帝點點頭。
“為什麼?”她將他衣服抓得又緊又皺,一些明知不該問的話脫口而出:
“我們如果是夫妻,為什麼……”
逆龍帝反手握住柔荑將她拉入懷抱,落下深深淺淺的吻:
“不要胡思亂想。朕只要你開開心心地,其它的事情都交給朕,你只要相信朕。”
他想她當個一無所知的傻子麼?
或許,難得糊塗,傻人有傻福。他們什麼都不肯告訴她,是認為這樣她會開心麼?
廉寵故作天真地衝他笑著點頭,他終於舒了口氣,輕鬆含笑離開。
滿池寥落,湖畔冷風,伊人獨立徘徊。
睡夢中,感覺渾身負荷過重快窒息,翻來覆去尋找舒適的位置,卻似乎有條粗重的鐵鏈緊緊綁住廉寵,令她動彈不得。她想要掙扎,它卻收得越來越緊,最後不得不窩火地放棄。
突然頭撞到一堵堅硬厚實的牆壁,溫溫熱熱的,還有好聞的香薰味,於是四肢並用像無尾熊般掛了上去。手掠過略為緊實卻溫潤如玉的肌膚,不自覺地來回撫弄;耳邊傳來緊湊的“怦怦”聲,吵得她不知覺皺緊眉,疲憊地睜眼,首先映入眼前的是男人性感的下巴;心裡一怔,目光緩緩向上,卻是逆龍帝沉穩的睡容!
對哦,他昨晚說過凌晨要過來的。
雖然兩人夜夜同床共枕,這倒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的睡容。
劍眉入鬢,唇紅赤白,肌膚吹彈可破,性感的鎖骨,寬厚的肩膀……睡著時候的他,多了一份從未見過的稚氣,少了那懾人的幽黑,她終於敢仔細看他的臉了。
又貪婪地打量一會兒這人間美色,廉寵躡手躡腳下床。著衣完畢扭頭望了眼床上妖媚的男人,心裡小小爽了一把:
也讓你嚐嚐醒過來旁邊冰冷無人的感覺!
滿腹花花腸子走路也帶風的她,沒有注意到自她離去後,“熟睡”中男子嘴角那抹不易察覺的美麗弧度。
出臥室喚過楓雪為她洗漱,方知大清早那“搜珍記”的老闆便捧著萬兩黃金上門拜訪,為免擾她休息,已經等候一個多時辰了。
廉寵急忙洗漱打扮好前往會客廳。兩人相見一番寒暄,蘇夢就呈上一個錦盒,稱裡面有萬兩黃金的銀票。待廉寵揭開錦盒,卻立馬傻眼了。
一張有些陳舊邊緣磨損的薄薄卡片壓在一疊銀票上,上書“United States Permanent Resident Card”,左方頭像已經被刮花,難以辯析。下方寫著Lancelot Chu;05/05/1986;Sex:M;Country of Birth:China等字樣。
廉寵嘴角抽搐,臉冒黑線,她認得眼前這玩意是綠卡,可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夢這才神秘兮兮道,此乃雲州楚氏信物,見此物如大老闆親臨,無論任何要求,楚氏定全力以赴。
而云州楚氏乃勢力遍佈大炤、西覃諸國,當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商戶。它興起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