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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如果你擋住我,我就連你一起殺!”她盯著我的眼睛已經通紅。
“你冷靜一點,你要報仇就找真正的罪魁禍首,不能亂殺無辜。”我果斷回絕,她現在可能真的會想殺我,但我還是要阻止她。
“他是你什麼人?值得你為他拼命?”她提刀指向我。
王芳見我們劍拔弩張,也衝上來喊道:“喜兒,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我努力保持冷靜,對她莞爾一笑,心平氣和地跟她說道:“我是想救他,但我更想救你。我能感受到你心中的苦,也知道你恨那些毀了你生活的人,但你殺了他只能解你一時的心頭之恨。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手上沾滿了無辜生命的鮮血,就逃不過良心的譴責,而人最痛苦的事情莫不是被良心囚禁!你明白嗎?”
“哼!信口雌黃!你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少假悻悻地裝同情!”喜兒大叫著衝上來,揮刀砍向我。
我閃身避開,轉身迴旋踢向她,她以為我已讓開,沒再顧忌我,直徑衝向那人,不料被我踢中,單膝跪地,刀直插入土中。她提氣躍起,在空中倒轉起身向我踢來,我前後一字叉開,雙手頂起她腿部,將她逆轉,她順勢起掌擊向我,我巧妙擋開,將她的雙手橫向展開,提氣拍向她胸前,將她拍向方芳,方芳接住後從身後點住她的穴道將她制住。
申玥將水袋遞給我,我取下自己身上的一條蝴蝶結緞帶小心翼翼為他清理傷口。本來以為他已經昏迷,但等我清理完他的傷口時,才發現他正在端詳我。
我頓時對他無比崇敬,翹起大拇指對他笑道:“真是個汗子,痛了也不哼哼,好樣的!”
他好像沒有聽懂,還是那副表情。難道聽不懂漢語?我這才注意他的長相很有立體感,眼珠子也是淺灰色的,很通透。
不會是馬可波羅吧?
“HELLO?”我跟他揮揮手,他還是沒反應。
突然想起來英語是世界大戰後的通用語言。
然後我又用法語、俄語、西班牙語、韓語、日本語跟他打招呼,他還是那個表情看著我。也幸好他不會那些鳥語,因為我除了打招呼,其他的話幾乎不會說。
我終於得出一個結論:“原來你什麼鳥語都不懂。”
他還是那個表情。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或者你只是個聾啞人,不過沒有關係,你只要聽話就行。”
他又閉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打算幫他上藥,但又拍他傷口清理得不幹靜,我猶豫了一下,決定自我犧牲一下,幫他舔舔:“不管你能不能聽懂,我都要告訴你等會兒我要做的事情。我想用自己嘴裡的唾液幫你消毒,可是我的唾液又不夠多,只能用舌頭幫你舔舔傷口了。你可別當我佔你便宜。”
他一動不動,我就當他同意了。
方芳她們見我趴在那個男人身上曖昧地舔著他的傷口,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申玥終於忍不住問我:“阿花,你在幹嘛?”
我擦擦嘴巴對她回頭開了句玩笑:“我白讓他用了那麼多水,當然要吸點血回來補償補償!”
反正這個世界有很多變態的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眾人已經被我嚇傻,無語地看著我,我又轉頭偷偷樂了一把,正好對到那個男人的眼睛,頓時滿臉通紅。
還好他還是那副表情,說明他沒有聽懂,不然他一定被我氣死。
我加快速度給他上藥包紮,然後又為他穿好衣服。他睜開眼睛對我勾勾嘴角,算是感謝了吧?可眼睛很快滑到我的腿上,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我撕到膝蓋處,其他面料全都綁到了他的身上。
我立刻雙手呈X形瞎擋了一下,後來想想幹嘛要難為情呢?以前夏天光穿吊帶平腳短褲都能上街,現在大不了當迷你裙穿。
我把裙子紮成一步裙的樣子,防止騎馬的時候裙襬飛揚,然後忽略他少見多怪的眼光,回頭告訴大家可以啟程。
“要帶上他嗎?”方芳皺眉問道。
“先帶上吧,他現在需要照顧。”除此之外,我也可不到其他辦法。
我讓那個男人靠在我背上,頭靠在我背上,帶著他騎上馬,申玥交給了喜兒照顧,再次向南方前進。
那個男人的馬,很有個性,誰都不讓騎,可自個兒會跟著我們跑,所以我們誰都懶得管它。
“阿花。”方芳邊跑邊問我,“你真的很奇特。”
“哪方面?”我感覺她在誇我。
“你衣不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