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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著什麼現如今,反正什麼醜事在他嘴裡都好像成了光榮的事情。我感覺今天肯定是談不到生意的,如果再坐下去,耳朵裡還會塞進更多的垃圾,還不如趕快閃人。於是我連忙用高過他八倍的聲音大叫:“啊——”
杜老闆和齊佟嚇得連手上的杯子都沒端穩,酒灑了一身。他們呆呆地看著我,我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跟他們陪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個帳要結,要不你們慢慢聊,我先去辦事。”
杜老闆和齊佟同時鬆了口氣。
杜老闆再次板起臉孔,對我一揮手,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們兄弟正好可以聊聊!”
我連忙起身告退,但笑臉在轉身走向大門之時已經蕩然無存。
候在門外的下人見我出來,立刻為我拉起車簾,我笑著對他說:“我想一個人走走,你下去吧。”
支走下人,我一個人漫無目地地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李辰可能還在一品堂,廠裡又有個不速之客,都不能待;我住的齊家大宅又離一品堂不遠,而且一品堂又是必經之路,我突然發現自己又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頓時感覺淒涼。
突然我被一聲憤怒的呼叫聲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馬路中央。身後停著一輛馬車,那個呼叫聲正是來自駕馭馬車的車伕,他還在對我咆哮著:“走路不長眼睛啊!是不是想找死啊!”
我連忙跟他道歉,退讓到一旁。
這時車簾被人提起,有人探出身來,我一看原來是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溢。只見他對我淡淡一笑,問我:“齊小姐是想去一品堂嗎?”
我認了認路,這條路的方向的確是通向一品堂,於是含糊應道:“是的。”
“上來吧,我正要去一品堂接人,順道。”司徒溢伸手向我,好像算準了我會上車那樣。
我反而有點納悶,那個平時不待見人的人怎麼轉性了?跟我主動說話已經像天方夜譚,而且現在還讓我搭車,他難道有什麼意圖?
“還不快上來?”他說話的語氣很溫和,就連催促的時候都顯得不驕不躁。
我感覺自己騎虎難下,只能笑著對他謝道:“有勞!”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車沿處,然後把腳放上,然後示意他挪些位置給我,我就像只小熊一樣爬了進去。
他看著我沒有接受住他伸手的好意,反而很不雅觀地爬了進去,微微一怔,不過也很聽話地讓開後回到一邊的位置上,微笑著看向窗外。
也許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拒絕過吧?我想,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他在杭州是絕對正牌的鑽石王老五,很多女孩子為了能得他垂青動過不少腦筋,甚至連他身邊的下人都被買透過。
這些桃色新聞自然也是從一品堂裡聽來的,而且聽說他還是個很風流的人,聽說當地的怡紅院頭牌就是他長包的。還有很多美貌的千金小姐都跟他有曖昧,我不知道古代到底有沒有這麼開放,只是有時候傳得多了,好像也變成真的了。
不過我跟他完全絕緣,自茶館開張到現在,我們誰也沒主動理過誰,因為他不是我的大客戶,我也不是他的意中人。大齡女青年就有這點好處,非份的愛慕者一聽到年齡也往往會退卻,而我在杭州的公開年齡正好是大齡,可以避開很多麻煩。
車內很寬敞,可以容納五六個人,我上車後就坐到另一邊,也看向窗外,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好像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可是一直到了一品堂門口,我們還是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車伕拉開門簾時,我立即向他道謝,然後挪著屁股跳下車。他微笑著對我點點頭,等我下車後,他也輕巧地跳下車,正好站在我身後。我連忙退開,請他先走,因為一品堂是我的地盤,他現在是我的客人,他也客氣了一下就先走了進去。
走入堂中,現在是吃飯的時候,客人已經走了大半,那個酒鬼躺在桌上一目瞭然,他正愜意地翻了個身,又繼續進入夢鄉。
我沒有心思理他,徑直跟著司徒溢一起走向我的專座。
司徒溢已經走入珠簾內,正對李辰行禮說著:“李掌門,家父聽聞您到杭州,就派我來接您到鄙府一敘,家中略備薄酒,請李掌門務必賞光。”
李辰起身回禮答道:“晚輩早就想去拜會司徒莊主他老人家,沒想到反而還要讓司徒莊主相請,實在有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煩請帶路。”
這時司徒靜看到我,連忙跟我說:“堂姐,你回來了?!家父想見李掌門,我們先回府去,明天再來找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