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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相信,他與十年前的案子沒有絲毫關係。”
李尚武住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只應了一聲是,便匆匆離去。
入冬的第一場大雪落下,李汐在梅園設宴款待三軍將領,自有朝中三位元老作陪。
因李錚也要去,沈清鳴擔心他的身子,也一道跟了過去。
宴會簡單別緻,將桌案布在梅林間,一邊飲酒一邊賞歌賞梅賞雪。
這些武將一生貢獻給戰場,與戰馬鮮血為伍,風沙狼煙為伴,何嘗如此風雅一番?李汐此番安排,有人興致盎然,也有人興趣缺缺,亦有人不悲
不喜,絲毫聲色不露。
鳳塵首戰獲勝,自是受到朝中不少關注,因他平素不外出走動,鳳府又不許送禮。那些有意結交的年輕將領,要借鳳家勢的年老將軍,無一不上前敬酒。
軍中不許飲酒,鳳塵常年在邊關,喝酒次數屈指可數,酒量可想而知。往常有人敬酒,他總是冷冷拒絕,今兒雖仍舊鐵青一張臉,卻是來者不拒。
蘭青言瞧著他如此反常,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掉下去,待眾人離去,鳳塵臉頰微紅,已經顯了醉意。他忙問道:“你最近怎麼了?前頭和李承鋒大打一場,今兒又來宮裡買醉了?”
鳳塵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伸手拎起桌上的酒壺,目光不經意瞥見坐在高位上的那人,心中五味雜陳。酒一入喉,辛辣刺激的味道猶如漠北的風刀,幹咧咧的疼。
蘭青言敏銳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李汐拖著一身孔雀藍的長袍,坐在李錚跟前,正側身與一旁青衣儒賞的沈清鳴說著什麼。登時便明白過來,又祛了一眼鳳塵,暗自搖頭。
有道是英雄難過女兒關,除卻李汐一身強勢,她也算得上是一個綺麗的女子。以她堅韌的性格,鳳塵喜歡上她是必然。
想到這裡,蘭青言看看坐在首席撫虛大笑的鳳銘,這老頑童,早就料到今日的局面,他將鳳塵與李汐的性格也算計在其中。
抬首,再看那個羽冠束髮的女子。
公主又是如何想的?這樣一個屬於傳奇的女子,她是更傾心溫文爾雅的沈清鳴,還是會如鳳銘的預想,喜歡上鳳塵這個大冰塊?
還不等他想的明白,已經被人拉去喝酒。
李汐正與沈清鳴說著昨日未曾下完的一盤棋,眼角瞥見埋頭飲酒的人,心思一涼,便走了神,心不在焉。
沈清鳴何等心細的人,只瞧著李汐的表情,順著他目光望去,見了鳳塵,心中也就明瞭。表情僵了一瞬,便恢復了平靜,與李汐說了一聲,往鳳塵的方向去了。
鳳塵隨性靠在案上,一手執杯,抬首看著枝頭的紅梅。步靴踩在積雪上的聲音不大,卻夠他聽見,只當做是又有人來敬酒,懶懶地舉了舉杯,頭也未回地飲下。
沈清鳴好笑,在蘭青言的位置上坐下,才僅僅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鳳兄前兩日說的方法,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鳳塵轉身,見是沈清鳴,眸子中懶散的光突然聚集到一處,酒意醒了大半,警惕地看著來人,“你想說什麼?”
“只是鳳兄不知道,十年前的那樁事,在公主與皇上
心中,都是絕對的禁忌,也不怪公主會那樣對你。”沈清鳴道。
鳳塵看著他,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杯子,慢慢出現了裂痕。轉頭望去,正迎上李汐探究的目光,她竟然將二人之間的事,與沈清鳴說了?
他突然笑,是那種冷到骨子裡的笑,笑的令李汐感到無端的寒意。
“不喝酒就滾。”鳳塵雖然冷淡,可修養卻不差,除了蘭青言,還從未這樣與人說過話。
沈清鳴卻渾然不在意,“雖是先帝的遺詔,可能娶到公主,也是鳳兄的福氣。”
鳳塵只埋頭飲酒,放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勤政殿的事,李汐時候也有些後悔,畢竟鳳塵是一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