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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聲:“我才不勞動他們呢?個個眼睛生在天上。誰稀罕穿他們做的衣服了,我又不是不會做,不就少繡幾朵花、幾隻鳥麼?你放心,這是要帶去軍營的東西,我知道輕重。不會讓不相干的人插手的。”
顧朗再度點頭:“料子不夠就告訴了我,我讓人去買。置莊子的事……京郊地價貴,而且,沒個後臺,在有良田的地方置莊子會惹人眼。”
袁氏恍然:“是這樣啊。那我再看看,想辦法先找個營生做起來,總不能沒有進項。”
顧朗想了想:“你先瞧著也好。只是別輕易做決定。千萬得和我商量了。京城水深,和你們家鄉那一塊兒不一樣。”
“行。”袁氏目露堅毅,“你放心,我一定不擅自做主。”
第二天是小朝會,承慶帝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目光掃視下列眾臣,緩緩的道:“朕昨日接到一封奏報,上面說太女在西林書院回答學子的提問時,說了一個觀點。就是儲君不可有夫。諸卿以為如何?”
新任禮部尚書嚴守正第一個跳出來:“陛下,太女的言論應和著三綱五常,於禮相合。”
他的話很有意思,既不說贊同也不說反對,直說於禮相合。毫無漏洞和破綻。
承慶帝很滿意,看向蔣蘊:“蔣卿家,你看呢?於禮是否相合?”
蔣蘊遲疑了一會兒,道:“三綱五常,禮之所在。順應三綱五常的事,自然於禮相合。”
承慶帝又看向方敬:“方愛卿以為呢?”
方敬出列拱手:“儲君若有夫,的確於三綱相背。”
眼看著就要下定論。這時,晉國公出列,冷笑一聲,問方敬:“方大人。若說儲君有夫於三綱相背。那麼,女子與不是丈夫之男子同居同住,行夫妻人倫,不知又當何解?”
方敬瞳孔一縮,定定的看向他。半天后道:“晉國公此言差異。太女先是儲君,之後才是女子。行事當以維護儲君之儀為先。”
嚴守正又跳了出來,長篇大論:“晉國公,帝君家事,本就與民眾不同。不然,皇后為何不稱為皇妻?而為後?太子妃為何不稱為太子妻?而為妃?太子妃之‘妃’字是否又與後宮‘德、貴、淑、賢’四妃之‘妃’字意義等同?否也。蓋品級相同,意義不同爾。故而,帝君與儲君之配偶,自當有相應的稱謂、品級。以示與平常百姓不同……”
晉國公薛惟氣的差點沒吐血。嚴守正一席話的打擊面太廣了。尤其是他將太子妃的‘妃’和四妃的‘妃’湊到了一起。同樣的妃字,四妃明顯不是皇帝的妻子。那麼‘妃’就不是妻子的稱謂。這樣一來,非要強硬的推敲,太子妃就不是太子的妻子。再推廣下去,連王妃都是妃,不是妻……所以說,太子妃這三個字本身就有些持身不正。
眾人也被他滔滔不絕的言論市的頭暈,這時,嚴守正趁機從懷中抽出一封摺子,對著承慶帝行禮,朗聲道:“陛下,臣率禮部眾官員,已草擬了男子在東宮的一應品級封號,請陛下過目。”
承慶帝目露滿意:“呈上來吧。”
譚啟接過摺子,展開大聲朗讀:“東宮男子一應品級,正卿:一人,正一品;側卿:二人,正二品;常侍:二人,正三品;常安:四人,正四品;承微:十人,正五品;昭訓:十六人,正七品;奉儀;二十四人,正九品。四品以上者,宮人們平日稱其為‘君上’。四品以下者,稱其為‘公子’。”
一時間,太和殿中寂靜無聲。薛惟臉色鐵青,幾個勳貴們的臉色都不大好。
就在場面有些僵時,茂國公出列。於安靜之中說了一番驚人言論:“陛下。既然嚴尚書按照太子東宮女子的品級,擬出了太女東宮男子品級封號。那麼,兩相對照之下,陛下應仿效太子選妃,著全國五品以上官員家中適齡未婚男子都來參選,替太女殿下挑選正卿、側卿方是。”_
他的話如同投進湖水中的巨石,在朝臣們心中驚起駭浪。勳貴們看著是屈服了,實際上扔下了一枚不定時炸彈。五品以上官員,這大殿上幾乎人人有份。
說漂亮話是一回事,事情論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家中有適齡兒子的開始站不住了。
承慶帝眼明手快的用力咳嗽一聲,將眾人注意力吸引住後,道:“太女今年還未及笄,此事明年再說。另者,太女是女子,生兒育女之重擔壓於一人之肩,故東宮納娶人數無需多。只是,需得是良家子方可。諸卿無事就散朝吧。”
眾人心中頓時吃下了一顆定心丸。明年再說,這就是暗示他們,沒什麼想法的,在今年之內趕緊給自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