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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勝道:“太女殿下最近往宮外市井之中出入頻繁。”
薛皇后不置可否,讓他下去。看向雲潔:“晉國公怎麼說?”
雲潔道:“太女確實是出入一些店鋪,有時也在茶樓酒樓打探古物字畫的訊息行情。”
薛皇后蹙眉,若有所思:“或許是我多慮了,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雲潔靜默不出聲。薛皇后繼續自言自語:“我和他做了三十幾年的夫妻,他的為人絕對沒有這麼簡單。賞玩古董字畫?這個年紀突然有的愛好?騙傻子呢!這裡面絕對有鬼!”
雲潔道:“國公爺和三爺也是這個意思。三爺猜,是皇上在故佈疑陣,想借機放鬆臣子們的警惕,暗中則應是在替太女謀劃。讓太女接管朝政。”
“老三?”薛皇后輕笑,“他倒是生了個能幹的兒子,想來洹之給他打探到了不少東宮的訊息。他們打算怎麼辦?”
雲潔道:“聽說,國公爺取出了幾幅府裡珍藏的真跡交給了世子爺。”
薛皇后微微一笑:“投石問路?倒也罷了。”隨後,她冷笑一聲,“要我說,小九也是個沒用的。他若是能打動葉明靜的芳心,哪裡還需要拐這麼大彎子折騰。”
雲潔大氣也不敢喘,低頭不語。薛皇后繼續冷笑:“說我沒本事抓住皇上的心,他們倒是送個有本事的來看看啊?哼!也不過如此!”
晉國公府,薛渭之來到了薛凝之的院子,將一個長長的木匣子交給他。
薛凝之開啟匣子看了一眼,譏諷一笑:“怎麼?連這幅畫也捨得送了?宮裡那位難道打探不出訊息來?”
薛渭之沒好氣的道:“如你所願,洹之沒有任何進展。太女殿下看似和他親近,實則滴水不漏。還得你出馬才行。”
薛凝之將木匣子放過一邊,低聲道:“大哥,我看這事是個契機,你可想好了?”
薛渭之也壓低了聲音:“我和母親略略提過。小九入宮後,三叔家氣焰高漲,三嬸為雞毛蒜皮的事和母親鬧了好幾次,母親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分家。和二叔、三叔他們分開來。”
薛凝之點頭:“祖母過世之後,家產就已經分割過了。原本他們還住在府裡就只是看情面。”他突然眼睛一亮,“大哥,不如趁此機會,咱們和他們徹底斷開。”
薛渭之也早就想到了這點:“我也是這個意思。三叔在御林軍,父親在朝堂上。這兩相文武一合,也太招人眼了。”
兩兄弟意見相若,便一氣商量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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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淨現在最大的感覺就是時間不夠用。她想盡量多的時間和父親在一起。可這恰恰是最難辦到的事。承慶帝什麼話都不說,只消眼神一瞥,清瘦的臉上唇角緊閉。葉明淨便再有不捨也只能壓在心底。
出了宣明宮的大門,就得笑,得笑的歡欣,笑的從容。在外界奔走時,也得笑,需笑的胸有成竹。心頭滴血、臉上帶笑。她從來不知道,笑,也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你這個院子最多能容納下多少人?”和陸詔見面時,她通常都是面無表情。
陸詔略微思索片刻:“看什麼情形了。想要不被人察覺,最多十來個。若是人多,只怕難以瞞著四鄰。畢竟在這裡就得吃喝拉撒。”
“那就擴充房產。”葉明淨讓計都去偵察地方,然後對著陸詔道:“我會把附近的房子都買下來,這裡大約會住些人。你負責照顧他們的日常生活,不能讓人發現了他們。”
陸詔問:“什麼時候。多少人,多長時間?我也好有個準備。”
葉明淨道:“一百六十人左右,何時來還不定,要住多久也不定。”
陸詔立即面露詫異:“住多久不定?殿下。您知道一百六十人每天要吃喝下多少東西?產出多少排洩?這等大規模的進出,就算將這一帶買了下來,也難掩人耳目。”
葉明淨直皺眉:“我也知道不妥,可這麼急,我上哪去找不為人知的地方?”
陸詔想了想:“殿下,臣倒是有個想法。您看看。殿下以為戲院怎麼樣?一百六十多人,完全可以化妝成進京的戲班子。”
“不行。”葉明淨一口回絕,“這一百六十人全是青年男子,哪有這樣的戲班。”
一百六十個青年男子。陸詔心下雪亮,思索片刻:“那麼,可否化整為零?經這一百六十人分散開來,藏在幾處地方,行動時再統一匯總。”
葉明淨豁然開朗:“不錯,這是好辦法。可這藏人的地方。。。”她目光晶瑩的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