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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以證實你二叔清白的那一半?家奴們偷竊財物,金銀為上,玉石器皿為中,古董字畫為下,為何那些人非要去偷書房裡的書?他們認識字嗎?”
黃陌的心臟好像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拳,猛的收縮。他不敢相信那個猜測:“您是說……是,是太女!”
黃庸行目光灼灼的盯住長子的眼睛:“如果是她做的,你打算怎麼辦?”
黃陌深深的呼吸,平復心跳。半天后鄭重的道:“兒子已經答應,願意以殿下馬首是瞻。”
“好!”黃庸行讚許的點頭。從書桌的抽屜中取出幾封信件,細細的摩挲了一遍,然後遞給他:“這些,是為父當日和葉息矜、謝家以及一些朝臣的來往書信。這是我們家保命的東西。原來我在想,該交給誰更妥當。現在,我把它交給你,由你來決定。”
黃陌吃驚的接過,一封封的看過封面:“葉息矜?他不是被誤傷的。”
這是一句陳述句。黃庸行點頭:“你現在明白了。葉息矜是螳螂,引西域殺手進了上林苑,把我們都當成了蟬。結果皇上是最後的黃雀。永昌侯家就是撞在刀刃上的犧牲品。我聽見葉息矜死訊時還鬆了口氣。現在想來,原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陌兒,殿下不會原諒我的。這個家日後就靠你了。”
黃陌的手開始顫抖,急切而惶恐:“不,爹!太女不會要您的命的。您當初沒想要她的命。只要我們把這個交給她……我去求她,給她賣命。您可以告老還鄉的。”
黃庸行悽然一笑:“你現在也知道葉息矜是什麼目的了。太女當年就知道。你認為她會放過我們這些人嗎?”
“會的,會的!”黃陌急急忙忙的辯解,“殿下有她的驕傲……”他將葉明淨拒絕收下黃阡的事說了一遍,“您看,殿下是有道德之人,我們可以試試!”
黃庸行沉默了。他仔細想了想,赫然發現葉明淨竟然沒有率先出手傷過人。到目前為止,她所有的動作都是在別人侵犯了她之後給予的回擊。後發制人,固然說明她心思深厚、知己知彼。但同時也說明了,她有自己的道德範疇。她的太傅是廖其珍,一個將道德看的比命還重的君子……
黃庸行眼睛微亮,終於對兒子道:“那……你先去試試。千萬別勉強。為父並不怕死。”
黃陌喜出望外,連聲道:“沒事的。父親,我這就去準備。我們家一定會沒事的。”
葉明淨回到東宮後,找到林珂,將都察院裡的事大致說了說。隨後蕭炫來訪。三人交談了幾句,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蕭炫:“顧朗娶妻了,娶的是誰家的女兒,怎麼我一點兒都沒聽見京裡有動靜?”
蕭炫笑道:“殿下當然不會聽說。顧三郎的妻子是嶽州人。家世普通,她的父親原是武成伯手下的一員副將。後來因傷退伍。回了家鄉。武成伯一向對部下比較照顧,那位袁副將只有一個兒子,年紀還小。武成伯便向他提出,將袁家的長女嫁給顧朗。那位袁姑娘,因為父親參軍在外,從小就極能幹,家中裡裡外外都是她幫著母親料理。顧朗倒是娶了個好妻子。”
林珂也笑著加入交談:“說來武成伯也真會打算。顧朗是庶出,生母早年病死。就算他現在混了個校尉,要娶京城貴女,也只能娶那些庶女。武成伯自然看不上。況且,顧家世子早立。顧朗日後明顯是要分家出去的,有個能幹的妻子可是方便許多。”
葉明淨興致勃勃的八卦:“我今天聽說,顧朗因為要多陪伴新婚的妻子,特意調到御林軍裡來。好日日回家相見,嘻嘻。”
蕭炫炫目一笑,露出光潔的牙齒:“這個是應該的。新婚時節哪能冷落嬌妻。再說,這樣也能早些生個嫡子。武成伯這個,對嫡子可是很看重的。他那三個嫡子那麼不成器,他也沒有想過要換世子不是?”
林珂事不關己的呵呵一笑:“這是武成伯早年盡在軍中打仗,沒時間教兒子。你看他現在。顧家的幾個嫡孫,可不全讓他給弄到馬場去了。天天窩在那裡搗騰。五軍都府那裡,已經請假好久沒去了。”
葉明淨眼皮突的一跳,猛然拔高聲音:“你說什麼?顧緝在五軍都府請了長假?”
蕭炫插話:“沒錯,有些時候了。說是舊傷復發。要有家好好調養。”
葉明淨立刻問:“那顧家的世子呢?有沒有安排?”
林珂想了想:“沒有,還是兵部的幾個掛名散職,領些三文不值二文的幹奉。”
葉明淨立刻看向蕭炫。蕭炫出身靖海侯府,對軍中的事比較敏感。很快就轉過彎來,驚呼:“顧家要扶植顧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