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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的身份登上皇位。大勢所趨。羅耀在關鍵的時候死了,她再一次陷入危機。只能力挽狂瀾。抱著寧可犧牲一切,也要守住這片基業的心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直到那個時候,她才從一個將軍轉變成了一代帝王。
羅睺這個代號,在羅耀死後一直空缺。直到那位太子當上了皇帝又離世,第三代皇帝才將自己的貼身護衛賜以羅睺的代號。
天波衛的能量非常大,而且應該是李氏的家族產業。天知道她的那位曾曾爺爺葉承祜是怎麼接手的?
葉明淨腹誹了兩句,收回心神。問道:“依你看,葉息聆得罪的會是什麼人?”
計都搖頭:“京都的形勢,我不是很清楚。”
葉明淨有些失望。轉念一想,也不怪計都。身為她的貼身護衛,她常住宮廷,計都自然也就沒什麼時間往外跑。天波衛一旦成為皇子、公主的貼身護衛,就算是暫時脫離了組織。直到新的帝王產生,他們中間的一位才會成為首領。其餘的,就徹底脫離了組織。不再享受任何資源和待遇。
算了,那些人只要不是葉息聆的幫手就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就不操心了。
葉明淨這裡放下不多想了。那邊,豫國公府很快就出事了。
事情還比較嚴重。據說是府裡進了賊,搶劫了一些金銀,燒燬了不少房屋。一些丫頭和僕役於混亂中喪生。總之鬧的沸沸揚揚。順天府派了人來查案,葉息聆垂頭喪氣,精神很是萎靡。
計都照例不知道詳情。不過,倒是有另外一個人給葉明淨揭開了謎底。
蕭炫大約是特意進宮給她講述這事的,從頭到尾帶著笑。
“你可知道去他們家鬧的是誰?是岑家和孟家的人。這岑家就是我上次說的,世代行走西域,做邊關貿易的那一家。他家不是有個舉子買了考題麼?這小子倒是聰明,沒夾帶進去。而是提前做好了文章,通篇背誦。打算進去後默寫出來的。結果考題發下來,一看就傻了眼……不過,那小子也算幸運,因為他沒夾帶東西,搜查時就躲過一劫,安安穩穩的在裡面考了九天八夜才出來。金榜題名是別想了,不過好歹舉人功名保住了。回去再用功個三年,下一屆再考也是一樣。”
葉明淨啼笑皆非:“那他們為何要去找葉息聆的麻煩?撒氣?”
蕭炫愉快的笑了兩聲:“哪是為這個!說道這裡,我就佩服葉息聆了。天知道他從哪裡找了來這麼個妾,簡直太能幹了!可惜沒用在正途上。你可知道,她不像葉息觀,五百兩一份的小打小鬧。她賣的考題雖少,卻個個都是大魚。這岑、孟兩家就是。一份考題,她賣出了一萬兩銀子的天價。想來是看著這兩家有錢。可這兩家有錢歸有錢,人家也不是稀裡糊塗的主。就對她說,一萬兩不是問題,可我怎麼知道你這考題就是真的?她就說了,這個好辦,你們先付一半的銀子,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可這一半的銀子也不少了。岑家不愧是幾代做生意的,又說,你若是拿了五千兩銀子,回頭卻不認賬,我找誰去?”
葉明淨聽到這裡,頓時覺得那些花五百兩銀子買考題的考生是笨蛋。看看人家,這才是生意人呢!
蕭炫笑道:“不然,葉息觀才是真的聰明。他找的那些人,相互之間都不認識。學識不怎麼樣,又都是家底豐厚之輩。五百兩銀子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就是被騙了,也不在乎。所為才夾帶了資料進去。若是換成真正有心的,就該向那岑、孟二人一般。先做好錦繡文章,背熟後再進考場。這萬一事發,葉息觀只要處理掉那最關鍵的幾個人,就萬事都落不到他頭上。反觀這位姨娘的行為,才真是貪心不足,受人於手柄。”
他繼續講述:“這岑家和她最後達成協議,由岑家寫一張欠條。宣告岑姓士某某欠阮氏白銀一萬兩。若是那岑舉子考中了,這欠條就生效。岑家立馬就給銀子。考不中,不是埋進士,自然也就無效了。後來的孟家,江南綢緞商首富也是照此辦理的。”
葉明淨這下終於明白了,恍然道:“就是說,這兩人的欠條還在阮姨娘手上。或者說在豫國公府。岑、孟兩家是去銷燬證據的。”
“可不是!”蕭炫得意的拿起一本書扇了扇風,“葉息聆據說被那些江湖人在混亂間揍了好幾下,身上全是傷。如今他要帶傷趕路了。哈哈!他真是找了個好姨娘啊!哈哈哈!”
他笑的舒心暢快,眉宇全部舒展開,像是三伏天吃了一大碗冰鎮綠豆湯一般,從頭爽快到腳。
葉明淨琢磨,人家找了個惹禍的姨娘,你高興個什麼勁?除非……他身邊也有個愛惹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