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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掩飾著自己,將雙手抱在胸前,斜看著楊新愚問:“為什麼那王老闆其他的特徵記不得了,唯獨就記得那老頭穿的是一件藍色粗帆布工作服呢?”
“那老頭當時一定走了很遠的路,並且走得非常急。到電話亭時熱得滿頭是汗,他邊打電話邊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誰知不小心將電話機旁的一瓶醬油給打翻了,弄得衣服上盡是醬油,所以王老闆對那老頭穿的藍色粗帆布工作服印象特深。”
“還有其他的嗎?”我問,希望能得到儘可能多的有關那老頭的資訊。
“對,那老頭打電話時將一個紙箱子放在桌子上,那箱子散發出濃濃的藥味,王老闆猜測那裡面多半裝著中藥或者西藥什麼的。也不知他買那麼多的藥幹什麼,若是家裡有了病人,送醫院裡不就得了,幹嘛要買這麼多的藥,又不是開藥鋪子的。”
我敢肯定,那老頭就是我們昨天下午在牛頭山見著的那個姓甘的老頭,那藥也是為給瘋婆子治病買的。但是,楊新愚提出的問題也有道理,既然瘋婆子病得不輕,他為什麼不將她直接送到鄉鎮醫院或者縣醫院裡呢?
“殷茵那兒去了解過嗎?”我接著問。既然與小男一雄交往較密切,不定在她身上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瞭解了,從她所說的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楊新愚將面前的筆記本合上,竟哈哈笑出了聲,“那丫頭真有點兒吃錯了藥,哪兒找不到個好老公,偏偏找上這樣一個雜種。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什麼老天可以作證,他們倆之間是真感情。這丫頭長得倒是非常漂亮,但頭腦卻簡單得不行,說不定小男一雄將她給賣到日本去,她還幫著他數錢哩。”
“那你就少見多怪了,若小男一雄不死,不定那漂亮丫頭就真的跟他結了婚,那她不僅同樣變成一個日本人,還有用不完的錢,這些比在企業局裡整日整理幾張爛報表,混幾個錢可不知強多少倍了。這丫頭響噹噹的大學生,有理想,有遠見,哪像你,鼠目寸光,典型的農民意識。”正往遊局茶杯里加水的張明金笑著插話。
大家忍不住轟地笑出了聲。
遊局有點不高興,將桌子輕拍了一下,厲聲說:“嚴肅一點。今天是談正經事,扯蛋的事情少說。下面輪著誰介紹了,說話簡潔一點。”
張明金這時已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他看了遊局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說:“我來說吧。按照曾隊的安排,這幾天我將縣城裡幾個賣老鼠藥的都摸了個遍。整個縣城以前有不下十個攤子賣老鼠藥的,但現在只有三家了,一家在老街菜市場,一家在街道口靠近農行,最後一家在火車站圍牆外。這幾年對賣老鼠藥的整頓得非常厲害,不是嗎?在大家的印象裡,被這老鼠藥毒死的人比老鼠都多,不整頓能行嗎?這就導致賣老鼠藥的攤點越來越少了。這三家我都詳細地瞭解了,但都用硬話嗆我,說什麼政府同意他們賣老鼠要求他們辦證,他們依法辦了,但沒有要求他們記住每個買老鼠藥的人姓名長相呀。既然政府沒有這樣的規定,他們總不至於要每個買老鼠藥的人簽下姓名,留下家庭住址,或者乾脆將他們的身份證給影印下來……”
“喂,我說張明金,你能不能簡單一點。有線索就明說,沒線索就完了。”遊局板著臉,揮手打斷張明金的話。
張明金可能也發現了自己的哆嗦,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意,說:“忙乎了兩天,什麼線索也沒有發現。”
接下來,我將自己這兩天調查的情況簡單作了一下介紹,同時將以後幾天的工作重點作了要求。我強調在相關的線索不是十分明瞭的情況下,那位神秘老頭不能從我們的排查中忽視,昨天在我們到牛頭山調查時出現過這位老頭,小男一雄被害的頭天下午他可能給小男一雄打過電話,並且在小男一雄被火化的那天,在火葬場也出現過他的身影……這些情況絕不是偶然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即這老頭與小男一雄及小男一雄的母親瘋婆子不是一般的關係。雖然根據現在掌握的材料並不能認定這種關係與小男一雄的被害有聯絡,但是肩負的責任要求我們對這種關係不能熟視無睹。只要有疑點,不管其份量是否輕重,我們都不能放過。當下,我就安排楊新愚和張明金在散會後即安排人員對全縣各大醫院進行排查,同時透過縣農機局將全縣登記在冊的手扶拖拉機進行核實,務必在短時間內找到那位姓甘的老頭和瘋婆子本人。至於謝小芬,我也同意李銳和嚴一行的意見,她確實是我們偵破小男一雄被害案最主要的突破口,散會後應立即與寧港鄉派出所毛實祥所長聯絡,時刻注意謝小芬的動態,如果出現不測,可立即將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