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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楚昱澤過來,自然不會那麼手忙腳亂了。
“奴婢見過殿下。”秦姝正看著書,就聽著外頭的宮女道。
她放下書,從榻上下來,剛走到門口,就見著楚昱澤走了進來。
秦姝迎上前來,略一福禮,還沒開口就被楚昱澤拉了起來。
“你有著身孕,往後就不必行禮了。”
不得不說,楚昱澤這話,聽著挺叫人高興的,秦姝笑了笑,便討好地道:“殿下都這樣說了,婢妾哪裡敢不聽。”
相處這麼久,秦姝知道楚昱澤是那種對你好你就收著的人。你要是客氣了,他絕對以為你是不識好歹。
楚昱澤勾了勾嘴角,拉著她坐在了軟榻上。
銀杏奉上茶來的時候,就見著自家主子和殿下坐在軟榻的同一側,捱得很近。
銀杏連忙上了茶,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殿下和自家主子私下裡相處的時候,是不喜歡有人伺候的。她覺著,殿下更喜歡自家主子親自伺候他。
楚昱澤隨手將桌上的那本《棋經》拿起來,隨意的翻看了幾下。
“都看過了?”
“。。。。。。”秦姝張了張嘴,心想殿下您覺著可能嗎,棋經這東西又不是掃一眼就能翻篇兒的。
秦姝的表情取悅了楚昱澤,面上卻沒帶著笑。
“送來有些日子了,你說說看,都學了什麼?”楚昱澤隨口問道。
聽著楚昱澤的話,秦姝的嘴角抽了抽,覺著自己面對的是中學時候那個嚴肅的班主任。
見她呆愣的樣子,楚昱澤深感無奈,舉起手來敲了敲她的腦袋。
秦姝吃痛,瞪了楚昱澤一眼,忍不住開口道:“殿下怎麼不想想,這幾日事情這麼多,婢妾怎麼能看得過來。”
楚昱澤看了她一眼:“那你說說,都忙什麼了?”
秦姝腦子轉的飛快,想了想忙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做好的荷包放到楚昱澤手中。
“這是,是婢妾給殿下繡的荷包,算是生辰之禮吧。”她能說,自己很聰明嗎?
荷包上繡著一隻熊貓,正在啃竹子,楚昱澤沒見過熊貓,當然看不出來它有多可愛。只是,覺著很是古怪。
“母妃說你的繡工好,原來你繡的東西就是這樣子的。”楚昱澤挑了挑眉,視線落在那荷包上,似笑非笑說道。
秦姝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好吧,她不能要求沒見過大熊貓的某人覺出這畫面有哪裡可愛來。
可是,不管怎麼說火,他也不能這麼嫌棄她吧?看看這針腳,看看這配色,哪一點拿不出手。
秦姝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很不開心。
楚昱澤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繡這荷包,用了多長時間?”
秦姝好歹也對楚昱澤有些瞭解,聽了他的話,連忙回道:“也沒多久,雖然這花樣瞧著是複雜,可是隻要學會了就覺著很簡單了。”
楚昱澤微微挑眉,開口卻是說到:“孤怎麼不知道胳膊燙傷了還能繡出個荷包來?”而且還沒花多長時間。
聽了楚昱澤的話,秦姝面色變了變,立即就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婢妾說了殿下可別生氣,這荷包,其實是婢妾之前繡的,其實也沒多久了。”秦姝心裡默默加上一句話,她絕對絕對不是湊合著拿給他的。
楚昱澤聞言看了她一眼,一個字都沒說秦姝就是覺出了好大的壓力。
她連忙湊了過去,可憐兮兮道:“其實婢妾是想著給殿下做個新的,這不是正巧胳膊燙傷了嘛,殿下要是不信可以問問銀杏,真是連絲線都給挑好了,只是誰能想到殿下會。。。。。。”
秦姝說著,意識到有些不對,連忙老實的閉上了嘴。
楚昱澤挑眉笑了笑:“沒有想到會孤會怎樣?”
秦姝搖了搖頭,心想絕對不能提起那日的事情,知道的太多會被滅口的,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打翻了燭臺,不小心燙傷了。
楚昱澤見她緊閉著嘴巴,輕笑一聲,才起身道:“膽子這麼小,真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沒等秦姝開口,楚昱澤就叫人傳膳了。
秦姝看了一眼桌上的荷包,心想這荷包某人到底是想不想要呢?一針一線繡出來的,送出去其實她也挺捨不得的。
秦姝心裡想著,耳邊卻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愣著做什麼,將那荷包給孤拿過來 。”
所以說,這是即使嫌棄也要拿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