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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女人們終於受不住了,齊聚一堂偷偷摸摸開了個大會,難得如此統一,斬雞頭潑狗血宣了誓,說是要將此女趕出水家。一干女人們當即推選了代表找上水二小姐,大略的說了此事,當然,說是大略,該省的絕對省了,不該省的半點沒少。底層人民不明是非犯糊塗,水雲幽可不糊塗,男人好色那是天性,這琉窨窯子裡出來的女人,能讓她多安分?別鬧出大事來也就得了。婚期在即,要再找到一個與那女人身形相仿的可不容易,如此緊要關頭,得罪此女,傻子才那麼幹。
以為女同胞不分等級該要上下一心,卻不料滿腔熱血的找上水二小姐便生生的被潑了冷水。於此事,水二小姐立場堅定,態度堅決,只說,“要怎麼鬧隨便你們,只奉勸一句,那女人不是你們惹得起的,想清楚再行動。”言罷拍拍手走了。
這些個女人那是躊躇滿志,怎能輕言放棄,只把水雲幽這番態度歸結於其自京畿司地牢出來後越發陰陽怪氣的脾氣,想想也是,看她那黑寡婦模樣,水二小姐又如何,正常的男人便是娶個小戶人家的閨女也不會找上此等千金吧。於情愛都沒了念想,對這些自也無所謂了。難怪!卻是自己犯傻找錯人了。
總結了失敗原因之後,一干女人緊接著召開了第二次婦聯會,總結經驗吸取教訓,下一階段的指導方針也發生了根本性轉變。水二小姐靠不住,那便只能靠自己了。女人們磨刀霍霍,劍指妖孽。
奈何此妖孽竟半點不知收斂,放/蕩如故,囂張亦如故。
決心有了,辦法卻是半點沒有,胸大無腦,頭髮長見識短說的大抵就是這般,末了也不知誰出的主意,尋了個湊合湊合會寫字的誇大了給長老們上了封匿名信,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老頭子們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這女人縱是清官,也是青樓妓院裡出來的,如此下去,宗門怕是要亂套了。幾個古板老頭子就這麼大喇喇的找上了門,剛到琉窨的院落,卻聞一陣歡喜之聲,琴瑟和鳴,觥籌交錯,看看那院中,除了那女人旁的皆是男子,還皆是宗門之內,有身份,有地位,有前途的年輕一輩翹楚。這麼短短几天便學會了飲酒作樂,長此以往那還了得,面色一變,幾個老頭子就這麼闖了進去。
斥退了門中弟子,只留琉窨一人斜倚在矮榻之上,眼眉微調,滿是誘惑的看著他們。幾個老頭子不由得也生出了幾分旖旎心思,熏熏然便要上前。孰料步子還沒邁開卻聞那女子咯咯一陣輕笑,“不知長老親臨,所為何事?”
這麼一說,老頭子們這才斂了心神,冷聲道,“奉勸姑娘一句,此處可不是你那玄音坊,姑娘還是注意些。”
媚笑著起身,琉窨晃悠悠至適才開口的那老頭子身前,隔著一步不到的距離,她聲音沙啞的道,“注意什麼?”
咕咚一聲,口水吞嚥之聲傳來,那色老頭子竟呆愣愣的看著琉窨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覺口中燥熱,心中一陣火燒火燎。心中一激動,那老頭子便要剋制不住,琉窨一閃身卻是退開了,看著他們滿面嘲諷。再一開口,聲音竟也轉冷了,“怎麼不說了?注意什麼?”
沒了那魅惑氣息便好辦許多,肅色重回那老頭子臉上,邊聽他道,“姑娘言行注意些,此處乃江湖大宗,非是青樓歌館。”
“有差別麼?”
“……”
“江湖大宗如何?青樓歌館又如何?住的不都是禽獸?”一旋身,她倒回矮榻之上,支著頭苦惱道,“江湖大宗了不起,怎麼就找上了區區小女子我呢?人家自小在青樓里長大,可是離不得男人,長老們見多識廣,可幫我想個辦法,此番該要如何是好。”話中滿是苦惱之意,聽得人心揪,可若是仔細看看她的臉,滿是嘲諷哪有半點苦惱之意。想她琉窨出道之前天天對著血殺樓那批臭老頭子,上了無數次的當,別的沒學好,把握人心卻還是學了個十成十的。水家這幾個老頭子比起樓裡那幾個,差了可不是一點半點。都怪她個人崇拜過甚,一時抽風親自出馬應了這茬,所謂的江湖大宗果真沒趣得很。
幾個老頭子聽了那一席話竟真的幫她想起辦法來,原諒她適才的武斷,江湖大宗,也還是有些意思的,這老頭子笨是笨了些,這冥思苦想的模樣當真可愛得緊。
委屈的癟癟嘴,琉窨又添一把火,“才來了這麼幾天便引得長老們親自出面討伐,琉窨果真只能在青樓唱曲,幹不得大事,索性今日便收拾東西回去,也省得關鍵時刻誤了貴宗的事。”說著又要起身。此舉卻是嚇到了幾個老頭子,事有輕重緩急,左右再過幾日便要出發了,若真是氣走了此女,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