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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飯,想著第二天的總決賽,最後一下怎麼也得打撈一筆,於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綺羅改變賽制,每個時辰公佈一次得票情況,最後在公佈最終票數,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場面激烈異常不相上下,要是一面倒了可就沒錢可賺了。
幾天下來綺羅也想明白了其中道理,瞭然的點點頭,便回去了。
正文 花魁聯合賽(下)
沉沉的睡了一覺,天矇矇亮就聽見了遠遠傳來的喧譁聲,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門發現傾城沉淵已在院內對弈品茗,這麼一路過來,我發現傾城沉淵兩人的興趣驚人的相似,或許不只是他們,在單元化的社會,談詩論畫、品茗對弈應該是所有文弱書生、溫潤公子的共同愛好,雖說他們和文弱相隔很遠。
我還沒有徹底清醒,走在石桌旁,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外面怎麼了,好吵。“
見我出來他們已然停下了手中的棋,抬頭看著我。傾城皺了皺眉起身走到室內取了狐裘披風把我裹在裡面,確定不會漏風之後,才輕聲說道,“花魁大賽決賽,都忙著佔地方去了,自然比平時吵些。“看我依舊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便又接著問道,“吟兒還要睡嗎?”
我點了點頭,只說了聲,“傾城待會兒別忘了叫我起床”便回去屋裡接著睡了。
約摸又睡了一個時辰傾城便喚了去我起床,喝了半碗紫米薏仁粥隨意吃了幾塊糕點我便催促著出發前往相思湖。傾城卻是不答應,說是使輕功過去不會耽誤我看比賽,又強迫我喝掉了一整碗的紫米薏仁粥才肯動身。
到相思湖畔的時候果然,時間剛剛好,彌姬正準備登臺講話。我立刻拉著紫衣拖著沉淵一路穿行來到了我的固定座位。坐下之後才發現,坐在我們旁邊的卻是軒轅晟和雲璟。軒轅晟轉頭看著我興奮的說,“遊湖回來便聽春風樓的掌櫃說吟兒已經搬走了,想不到在這兒遇上,怎麼吟兒也來看花魁大賽?“本想裝作不認識,這麼看來不開口確實不行了,於是,我端莊異常的轉過身朝他點點頭,淡淡的說,“鳳吟布衣百姓,勞六王爺如此惦記,真是惶恐。”依稀看到雲璟也轉過頭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卻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說完便又轉過頭坐正了身子。
軒轅晟不死心的輕喚了我幾聲,我只裝作沒聽見,專心的看著臺上,這時彌姬已經說完話請了綺羅、相思、一舞上臺。場面熱鬧非凡。見我一副冷淡異常不欲理人的樣子,軒轅晟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又喚了一聲。我卻立刻從他的手裡收了袖子,轉過頭冷聲說,“男女授受不親,六王爺注意影響。”終於,他一副受傷的表情僵硬著身子訥訥的收回手,緊抿著唇不再說話,只死死地盯著臺上的美人。
看他這副樣子我倒是有些愧疚,似乎從頭到尾他也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只是當時隱約覺得他們和西門家以及幾大宗門交情匪淺便決定和他們劃清距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即便不是這樣,惹上皇家貴胄也是沒有好處的,想到這兒我堅定了原本有些動搖的決心,只專心的看比賽,沒有再理他。
胡思亂想中三位美人已經登場亮相完畢,臺上進行了第一輪的票數公佈,幫忙公佈票數的是星絨本地一個油貫滿腸的富紳,情理之中的相思暫居第一,綺羅第二,一舞第三,我記得在前幾天的比賽中,他有登臺講過話,記憶中他應該是拜倒在了相思的石榴裙下。事實也證明了我沒有記錯,看他念完票數之後一副樂呵呵合不攏嘴的樣子就知道他對第一輪統計結果有多滿意了。
在第一輪票數公佈之後,比賽也正式拉開序幕,三位美人按得票由少到多的順序依次登臺表演,最先上場的是一舞。
看她白衣飄飄站在舞臺中間,陸陸續續又上去了幾個拿著古箏抱著琵琶的美人,應該是她自己坊裡的人,她朝美人們頷了頷首音樂便想起來了,仔細聽了聽,奏的是前人留下來的紅豆歌,前奏彈完的時候一舞張嘴開唱了,聲音圓潤帶著絲絲的幽怨哀傷,一點一點傾訴著男人見異思遷女人空閨獨守的孤獨和淒涼。那聲音飄飄悠悠似乎有了生命,從一絲絲縫隙中溜了進來,進到心房。待一舞唱完的時候下面已是一片抽噎之聲。
七天以來,這是一舞第一次唱歌。還記得在她初登臺的時候沉淵便說過,耀城絕色坊的一舞,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通,然而最擅長的卻是唱歌,且只唱悲傷的歌。能聽到一舞唱歌的機會很少,可以說是千金難買,有人說一舞唱歌,女兒哀慟三日,男兒痴記一生。果然是很有道理的,聽她唱歌我突然就想起了聽張靚穎唱《畫心》時候的感覺一絲絲一縷縷的散不去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