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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無數對我卻是最好的。我跟了他兩年,日日侍寢,下了床他會教我各式各樣的功夫,殺人的技巧。不可否認的,他是很好的師傅,終於,兩年後我青出於藍,在最後一次承歡之後,沒有絲毫猶豫的,我殺了他。”
戲挑紫衣
正文 戲挑紫衣
斷斷續續的聽傾城講了整個上午的前塵往事,本合計著瞭解完情況預謀設計白家,這麼一來卻也擱置了。安撫完傾城,看天色卻已到了正午,沒再多問白家的事,我拉著傾城出了書房。
若是從前,我斷不會如此。和紫衣拉拉扯扯那是常事,也曾佔過沉淵便宜,而這些對著傾城都是萬萬不敢的。那清清冷冷的氣質,冰冰涼涼的面具,便讓我斷了調戲他的念頭,總覺得傾城就應該高高在上睥睨世人,總覺得他是不可褻瀆的存在,這塵世間的女子,都是配不上他的。直到今天,我才終於明白,這鳳閣眾人,或是溫柔或是孤高可終究都是寂寞的,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得鳳閣,卻又因為同一個原因留下來,孤單的久了,便想要留住那點唯一的親情。
漂亮娘於他們,便是如此的存在。
我偏過頭看著傾城,還是那身白衣,還是那副面具,總覺得有些東西已經悄然的改變了,再看他,沒有了初時的凌厲和冷冽,清冷之中透出了一絲淡淡的溫柔。看樣子,似乎心結已經解開了,本還自責說錯話戳了他痛處,如此這般,倒也因禍得福。
拉著傾城恍恍惚惚的沒走幾步便遇到了沉淵,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坐在一旁花園的石凳上看著天空出神,幾乎同一時間他也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轉過頭看了一眼,對著我溫柔的笑笑,而後驀地笑容一僵,順著他的眼神一看,卻是我和傾城交握的手。
傾城似也反應過來,微使了勁便想把手抽回,我轉頭瞪了他一眼,手上卻是握得更緊了。一邊轉過頭微笑的看著沉淵溫溫柔柔的問道,“都到正午了沉淵寶貝怎會在此?不餓麼?”
沉淵這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溫聲說道,“便是過來通知吟兒用膳。特意吩咐廚房的大娘煮了吟兒愛吃的菜,再不快點可就涼了。”
果然,待得久了眾人都摸透了我的喜好,除了哎湊熱鬧這最大的愛好便是吃。聽沉淵如此一說,我興致立刻就來了,眼睛一亮,心裡琢磨著可能有的菜色,拉著傾城,腳下健步如飛。
去得膳堂便又是一陣風捲雲殘,待吃飽之後我往後一躺,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開口了,“眾人皆知我有多恨白家,且不說我,相信便是你們也咽不下這口氣。聽傾城說白尚書膝下三女一子,此事因白夢蝶而起,這帳也本該找她來算,以她現在在林家的地位和林毅寵她的狀況,拿她開刀卻不是上策了。”
聽我說起正事,三人也停了筷子,斂了嘻哈神色滿臉嚴肅的看著我。
我眯著眼笑了笑接著說道,“傾城沉淵不知也就罷了,紫衣寶貝,你好好想想。”
聽我點到名字,紫衣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指著自己詢問的看著我,見我滿臉正色復又蹙起了眉頭,低下頭去思索了半天仍是沒有結果,便又訕笑著抬起頭來。
我無奈的笑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出聲提示道,“粉面龍陽公子。。。。。。”
話音剛落,紫衣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樣子,瞭然的點點頭,復又接著問道,“有關係麼?”
還以為他是真的明白了,看樣子還迷糊著,我假笑著萬分溫柔的說道,“人家龍陽公子如此愛慕紫衣,你卻連他姓什麼都忘了,都說女子涼薄,紫衣寶貝不是女子怎也學得如此涼薄?”
見我如此,紫衣立刻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哀怨的看著我。
無奈的嘆口氣,看著他緩聲說道,“紫衣忘了?粉面龍陽公子可是禮部尚書白祈的兒子,大名白斫正,字建仁。”說完小聲叨唸著,“這‘賤人’公子若是知道了不知該有多傷心,人家一片真心,昭昭可鑑日月,卻不想成為了歷史洪流中渺小的浪花,撲騰一下連個波都沒有留下,若是日後那位姑娘不小心看上紫衣,可是註定是要傷心了。”
紫衣像是沒聽到我嘀咕了半天,眼睛噌的一亮,看著我興致勃勃的問道,“那位猥瑣公子也是白家人?”
我微點了點頭,抗議道,“是‘賤人’公子,哪是什麼猥瑣公子?”
“不都一樣麼?這人長得賊頭粉面也就罷了還有那些個怪癖,還不猥瑣麼?不過他爹也夠厲害的,想得如此長遠,取了這麼個含義深刻的名字,‘賤人’公子,‘賤人’公子。。。。。。”
傾城沉淵在一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