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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夜光相機,她對著四周一陣猛拍。拍畢,她把相機快速地收好,伸手拉住嚇得呆若木雞的林眉向離她們最近的亮著燈的深海心理研究大樓跑去。
南宮小道放棄了讓路燈亮起來的念頭,緊跟著唐巧跑向大樓。因為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已看清在樹枝間躍動的東西。他害怕燈亮的剎那,大家會失去跑路的勇氣。
沙沙的聲響一直跟在身後,林眉被唐巧拉著狂奔,連鞋也跑掉了一隻。她覺得自己已經累得跑不動了。腳似乎被什麼東西劃傷。痛。
“我不行了,我……跑……跑不動……了。”林眉呻吟著對唐巧說。這時,她的另一隻手被羅隼牽住,“我們拉著你跑,就快到了。”他對著亮著燈的心理諮詢室大叫,“羅剎,快開門——”
南宮小道決定,若那些東西還跟在身後就不顧一切運用電流擊殺它們。即使被林眉看到也顧不得了。
心理諮詢室的門被開啟。羅剎溫和地笑著,“什麼事跑得那麼急?”
周圍突然靜了下來。沙沙聲停止。毛骨悚然的感覺被抽離。唐巧舉目四顧,校園是平常的校園,身後的那段路也是平常的路。
剛剛的全是幻覺嗎?唐巧自問。她望向與心理研究大樓方向相反的大學部實驗樓,三樓有燈的窗前有個人正看著這邊。小小的人影模糊不清。她迷惑地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
林眉的眼和羅隼的眼對上,她驚呼,“你的眼睛!”羅隼的眼在暗處泛著細細的銀紋。
羅隼笑著解釋,“這是遺傳。”他向羅剎打招呼,“醫生,近來可好?”上次誤會了羅剎,後來才知道自己這條小命是被羅剎救的。
在昏暗的天色中,羅剎一襲醫生白袍,宛若微笑的死神。他側過身示意小鬼們入內。深海學院這幾天不太平靜,他想。
“我的鞋掉了一隻。”林眉驚魂未定地坐在諮詢室裡。驚恐地望著窗外黑壓壓的樹木們,林眉蜷縮成一團,手指映著透明茶杯裡茶水的淡茶色。漆黑的眉毛皺皺地壓在眼睛上面。
“我去替你找回來。”羅剎保持著心理醫生應有的和熙笑容。
“外面有奇怪的東西。”羅隼擋住羅剎的去路。他不能讓任何人涉險。羅剎一愣。
“讓他去吧。”唐巧開口道。總覺得羅剎和整個事件有玄妙的聯絡。
“小子,你是在關心我嗎?”羅剎笑看著羅隼,“外面根本沒有任何可怕的東西。要知道世上最可怕的生物其實是人。”
第二天的深海八卦新聞報上以頭版頭條報道了在校西區出現的異生物。文字報道的標題聳人聽聞:異形拜訪校園!所配的圖片則是有唐巧提供的:模糊的樹影中長達0。5米的奇怪生物。
可是,中午時分,校學生會卻出動大隊人馬將這份報紙全數回收。據可靠訊息,異生物其實是大學部實驗樓的無害實驗生物。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大學部生物系會議室裡氣氛凝重。衣露申的導師李教授率先發問。
“問題可以解決。逃出去的全是雄性,它們無法繁殖。”衣露申冷靜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驚慌。看到大家如臨大敵的樣子,衣露申就想笑。
“萬一它們攻擊人類怎麼辦?”李教授厲聲問道。當初上面指定這個實驗專案時,他就竭力反對。
這時,厚重的雕花木門被人一腳踹開,風翼提著一隻帶子,帶著驚天的怒氣衝了進來。他將袋子猛地擲往會議桌,“轟”的一聲響。
“衣露申,我想你是徹底的瘋了。”風翼咬牙切齒地看著衣露申,“這樣做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
施施然一笑,衣露申不動聲色地反問:“我做了什麼?”這麼快就被發覺了嗎?真是無趣。衣露申緩緩站起身來,黑亮的頭髮洩了一肩。
風翼將袋子裡的東西抖落在會議桌上。
李教授戴上手套觸控被風翼麻醉的生物,臉上漸漸升起恐懼的神色。他退後半步,撞上身後的椅子,“它……它……”李教授語不成調,整個人浸在驚慌的情緒中。
“衣露申,你刻意隱瞞它會在成熟期轉換性別的特性是什麼意思?”風翼望進衣露申深不可測的眼裡。那裡分明有一抹得意。衣露申總是以引起驚慌和憤怒為樂。自從寒剋死在海里後,她就越來越放縱自己。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衣露申放肆地輕笑。這群人違背國際基因研究公約,自然要承擔實驗帶來的風險。她不過是訓練一群可愛的蚊子日出而息,日落而作。催眠術可以應用與動物是一項了不起的研究,犧牲掉一些無用的人類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