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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水池邊轉悠,那裡一定有重大線索。”
幾分鐘後,我們也到了池邊。那桑偵探還在那裡用手杖莫名其妙地捅著什麼東西,全然不理會我們的到來。
“看!”魯雷達比指指腳下,“這兒也有兇手出逃的腳印,這腳印繞水池一週,又回到原地。在從池邊通往埃皮納勒大街的小道上消失了,這麼說,兇手是逃到巴黎去了。”
“巴黎?那小道上哪裡有什麼腳印?”
“你認為沒有嗎?那是什麼?”魯雷達比指著一個纖細的似乎是女人的腳印說:“睜大眼睛看看!那不是嗎?”說完,他轉向那桑偵探。
“那桑偵探,那個女人一樣的腳印,從案發時起,一直在那裡吧?”
“當然,所以我才這麼用心地檢視。你看,這腳印不是有來有去嗎!”
“是的,兇手好象是騎腳踏車來的!”魯雷達比大叫起來。
的確,沿著女人似的腳印,有腳踏車的輪跡。
魯雷達比說:“我從最初就隱隱約約感到,這纖細的腳印才是真正的兇手的腳印。”
“那麼怎麼解釋那大腳印呢?”
“那也是兇手的。”
“這麼說,有兩個兇手?”
“不,只有一個兇手,沒有什麼同案犯。”
“了不起,你分析得很對。”那桑偵探讚揚道。
魯雷達比指著地上的大腳印說:“那傢伙為了矇騙警察眼目,換了一次鞋。他脫下大鞋,換上一雙平日穿的鞋,然後大搖大擺地推著腳踏車走了。車印很淺,這說明他沒有騎車,兇手只有一個人,沒有同案犯。”
“你真了不起。”那桑偵探又一次感慨道。說著,他徑自走到巴爾克教授面前,“只要這裡有腳踏車,就足以證實魯雷達比出色的推理。教授您一定知道公館裡有沒有腳踏車。”
“很不巧,這裡沒有腳踏車。過去有一輛,是我的。四天前,我帶回巴黎了。那是出事前,我最後一次來這裡。”
“是嗎?我很遺憾。”那桑嘲諷似地說。他轉向魯雷達比,“這樣推理下去,我們將得出共同的結論。怎麼樣,那兇手是如何逃離黃屋的,你有了眉目嗎?”
“大體有個想法。”魯雷達比眼中熠熠有光。
“我不如你,但是我想這個謎我也已經解開了,結論也許同你一樣。等總監來後,我要到檢察官那裡說出我的判斷。”
“怎麼,警察局總監要來嗎?”
“是的。今天下午,在實驗實召開與這次案件有關的全體人員會議。一起討論這起案件。我很遺憾,你不能參加這次會議。”
“我一定要參加。”魯雷達比干脆地說。
那桑偵探略含戲謔地說:“你好好努力,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偵探的!但不能光憑直覺和理論,要重證據。你的缺點是,理論多了一些。說說看,那條血染的手絹,還有牆上的大紅血手印,你是怎麼判斷的?”
魯雷達比有些惶然,“瑪奇璐小姐不是開槍打傷了兇手的手嘛?”
“你這是根據直覺的推理,這不行。奇璐德小姐的確開了槍,但是如果你認為她真的打傷了兇手的手,那就大錯而特錯了。”
“但是,我認為這是可信的。”魯雷達比堅持道。
“不,你還缺少一點觀察力。你看看那條手絹,那血象是傷口的血嗎?我認為兇手沒有受傷。魯雷達比先生,他沒有受傷,而是流了鼻血。”那桑偵探一本正經他說。
魯雷達比目不轉睛地直視著那桑偵探。
這位偵探繼續說:“明白嗎?兇手用右手拿手絹擦過鼻血後,又在牆上抹了一下,這一點是十分重要的。你想,為了殺人潛入黃屋的兇手,能因為手負一點小傷就中止犯罪嗎?”
魯雷達比沉默了一會,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說:“那桑偵探,您是否早就知道誰是兇手了?可是,您所認為的兇手,他的手並沒有負傷。這樣,您只好考慮其它可能性。我以為這種方法很不好,先有了結論,再為自己的結論找證據,而對那些不符合您的結論的證據,找一些牽強附會的推理邏輯加以否定,這種做法太荒謬了。”
那桑偵探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向我們揮揮手,掄著手杖,大步走開了。
突然,他的話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緊緊地盯住小道上留下的巴爾克教授的腳印。
那腳印同腳踏車印旁的纖細的腳印一模一樣,巴爾克教授躲開我們的視線,他的臉上充滿絕望,他用顫抖的手機械地扯著自己的鬍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