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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機等取火物品也都交出來,留在洞外。”
片山小五郎道:“是!”
池田慎之又對姜九公道:“我們不帶槍支,但是還有冷兵器,日本軍刀始終懸在你的脖子上。如果你敢耍花招,一樣能結果你的命。”
姜九公道:“你別拿死嚇唬我,你看我是怕死的人嗎?第三,進入地穴之後,一切事情由我做主,你們只管跟著就行了。如果亂摸亂動、瞎走胡碰,出現傷亡,都是你們自找的。”
池田慎之道:“你太小看我們了。神殿外那些人,集中了日本學界最有聲望的考古學者、歷史學者和建築學者,我們知道怎樣保護自己,更不會瞎來,我們比你更清楚這座地窟的價值。”
方隱鋒冷冷說道:“看來青田會為了掠奪中國文物,花了大心思,請來這麼多厲害人物,這次一定是勢在必得。”
池田慎之哼了一聲,道:“隱鋒君,我若是你,就把嘴閉緊。少說幾句話,可能會活得長一些。”
方隱鋒道:“可惜,我不是你。”
池田慎之不願與他爭執,轉過頭道:“叫所有人進殿,下地窟!”
亡靈的詛咒(1)
子夜,月上中天。
神殿外圍,日軍戒備森嚴,裝甲車和坦克都不熄火,始終保持著戰鬥狀態。神殿之中,站滿了學者和士兵,氣氛及其壓抑,除了或急或緩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音。
月光透過窗欞照在姜九公的臉上,異常肅穆。他雙手合十,口中喃喃默唸,似是咒語,又像祈禱,目光變得空遠迷離,彷彿這一刻鬼神附體一般。
片刻工夫,他的神情恢復常態,用力緊緊護腕、腰帶和綁腿,沉聲道:“亡靈安息之地,噤聲,不得喧譁!”說完,當先走入地窟之門。
方隱鋒和茹淡月緊跟在他身後,其餘眾人魚貫隨行,默默走下地窟。
地窟的入口雖然不大,但是裡面的空間宏大之極,呈漏斗形狀向下擴充套件,一條青石搭成的臺階路伸向黑暗深處,一側是冰冷的石壁,一側是深不見底的黑洞,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幾十道手電筒的光柱上下晃動,空曠中響起的腳步聲清晰無比。
大約向下走了兩三百米,石階路到了盡頭。前方出現一座寬闊的石門,高達九尺,巍峨肅穆。姜九公走到門前,輕輕撫摸門上鑲嵌的銅環,喃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父之門,走進去,或許是天堂,或許是地獄!”
所有的手電筒都照射在石門之上,一個身材消瘦的老者擠出人群,叫了一聲:“等等!”貼近石門,仔細察看。池田慎之問道:“平冶先生,有什麼不對之處?”
那老者低低哼了一聲,指著石門道:“你注意到門上雕刻的花紋麼?”
池田慎之點頭道:“是一些不規則的紋雕和生僻漢字?”
那老者道:“這不是普通圖案,是陰符!”
池田慎之輕輕“喔”了一聲,道:“你是研究古漢學文化的專家,能不能識別出這些符的含義?”
平冶正雄道:“神符作為道家法術的一種,號稱天神令旨,具有無上法力。陰邸出現的符咒,多為梵氣燈符、破獄符、收魂符之類,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威力。門上這道符咒非常少見,與正統道家畫符的手法都不一樣……”忽然臉色一變,用手指觸控圖案的凹槽,沾上些許粉末,似乎是年久的灰塵,放在鼻下聞了聞,輕輕捻動指尖,猶豫道,“難道……難道……”
池田慎之追問道:“怎麼?”
平冶正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門上塗過人血,想必是邪道中最神秘、最惡毒的血咒,相傳只有哀牢山天梭觀的術士使用過。大約百餘年前,天梭觀被天火所毀,血咒從此失傳,再未出現過……”
池田慎之道:“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道符咒刻在門上,是什麼意思?”
平冶正雄沉默片刻,緩緩道:“凡進入此門者,必死!”
聲音一字一板傳出,空氣頓時緊張起來。四周眾人都感覺到一種沉重壓迫感,黑暗中彷彿伸出無數根恐懼的藤蔓,撕扯每個人的勇氣。
池田慎之咳嗽一聲,道:“用鬼符嚇人,只是*古老的防盜手段,不足為奇。”向後一揮手,冷冷道,“把門開啟。”
幾名日軍士兵上前,用力推動石門,只聽得軋軋聲響,石門緩緩開了。
隨著石門開啟,一股腐朽的黴氣撲面吹了過來。門後是一間兩百平方米左右的大廳,廳中一片狼藉,桌倒椅翻,顯然遭受過一場洗劫,牆邊一排長櫃的櫃門大敞,裡面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