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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軍繼續提高肉搏能力，而手榴彈可以在進行肉搏戰之前極大的打擊敵士兵計程車氣和陣型！”趙東雲甚至道：“如遇敵軍列隊而攻，當敵距離我軍二十米時，我軍集體扔出手榴彈，一人投擲一枚，百人就可投擲炸彈百枚，百彈齊響時何敵不潰！”
“福元機器廠那邊能量產否，可以的話先定兩千枚以試用！”反正手榴彈是便宜貨色，定個幾千枚也花不了多少錢，袁世凱很快就是給福元機器廠下達了第一份正式訂單。
有了第一就會有第二，袁世凱繼續道：“你們的88式步槍這一兩個月估計也能少量試產了，先定個兩百支用作試用！”
趙東雲聽罷笑道：“沒問題，我回頭就給天津去電！”
先不說這訂單是多還是少，但是至少已經證明了福元機器廠的產品進入北洋新軍是沒有問題的。
辭別了袁世凱後，趙東雲沒有去東關外的軍營，而是回了城內的住宅，自從他主持編練第三協以來，由於長時間待在東關外的軍營裡頭，也就讓他回家的時間變少，所以今天既然都在城內了，他自然不會直接出城回軍營。
見趙東雲回來，方若蓮卻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哦’了一聲就繼續看她的書去了，彷佛趙東雲還沒有午後的陽光那麼重要，她連身都沒起來。
此時的她整個人都陷在客廳的沙發，身上還蓋著毛毯，陽光透過拉開窗簾的玻璃窗戶，大片大片的灑在客廳裡，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出淡淡的鵝黃色光芒。
趙東雲把外套遞給女僕，然後走了過去：“看什麼呢，那麼入神！”
方若蓮把手中的書本立起，好讓趙東雲看到封面，然後嘴上說著：“聖經！”
趙東雲看罷笑道：“你不會還想著去當修女吧！”
方若蓮卻是反問：“為什麼不能？”
趙東雲聽罷一愣，然後想了半天卻是沒找到反駁的話！
方若蓮坐了起來，彷佛怕冷一樣緊了緊身上的毛毯：“坐過來，讓我靠著！”
趙東雲無語，只能坐過去把大腿送上給她當枕頭，然後又聽她說：“你說的對，這樣的確很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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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皇帝不急太監急
趙東雲去年覺得清末的冬天比後世更冷，尤其是下雪天的時候即便是穿的再厚實也無法阻攔寒氣侵襲。
一年過去後，興許是習慣了，也許是今年的溫度的確高了一些，又或許是因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的緣故。
讓他覺得今年的冬天似乎沒有那麼冷了！
清晨就這麼穿著鬆垮垮的睡袍站在窗前，看著院子外頭昨夜落下的雪花，手中的杯子不斷的傳來陣陣暖意，把體內僅剩的一點寒意也驅除走了。
“你在看什麼？”身後傳來方若蓮的聲音。
回頭看只見她整個人還躺在鬆軟的被窩裡，只露出了個頭，興許是因為窗外的光線刺眼，興許是因為沒睡醒，她只是半眯著眼看向他。
不等趙東雲回答，她就是自己看見了窗外頭樹上掛著的雪條，當即面露著懶懶的驚奇：“下雪了啊！”
只是即便有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也沒有打消方若蓮繼續賴在床上的習慣，而且還再一次對趙東雲說：“在床上用早餐是她這個已婚女人的特權！”
好吧，這話的確太怪異了，你信了天主教也就算了，可你又不是歐洲的那些貴族太太，沒事學人家的生活習慣做什麼！
方若蓮這個女子，在趙東雲看來是和這個時代自己所看見、認識的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這和她的宗教信仰、家庭背‘景無關，而是她的性格實在太快。
起初他只是以為她只個修女，頂多是個漂亮到至極的修女，然而等她跟了自己到廣宗後，修女的那層身份快速消失，然後沒有了上帝的約束後她就成了無拘無束的女子。
從廣宗一直到保定，趙東雲在她身上看到的是自由輕快的少女，如同青澀的蘋果一樣在早晨散發著醉人的清香，而且她對很多事情都是想做就做，當她對騎馬感興趣後，可是敢不顧少女的矜持天天騎著彪悍的戰馬往城外跑，當她聽到趙東雲說要結婚，她是想著結婚也不壞，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了。
然而婚後，她整個人又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幾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