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邇堅頗為關注,福元機器廠就不用說了,在大清朝你什麼時候見過商辦企業掌控一個國家兵工廠,併為軍隊提供軍國利器的?
還有那福元紗廠,以及籌劃中的福元織布廠也許對於別人來說重要性不大,但是對於李家而言卻是非常重要。
因為這個福元織布廠之所以成立,就是因為東北地區日本洋布銷量大減,這個福元織布廠完全就是奔著東北市場去的,如果能夠代銷的話對於李家不但能夠挽回洋布銷量大減的損失,甚至能夠大規模擴大國產布匹市場。
這對於李家的布匹生意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重要性,李邇堅才會去刻意攏趙趙東雲,甚至把自家莊園都送出去了一部分讓趙東雲下榻,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一次宴請就會打破了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
別說拉攏趙東雲了,甚至去求見趙東雲的時候都被拒絕,這讓李邇堅危機感大增,一方面是擔心自家的布匹生意,另外一方面也是怕惱怒了趙東雲而對自家採取什麼報復手段。
在這一點上,李邇堅的商人心態還是讓他過於謹慎了,或者說是想太多了!
李邇堅見趙東雲拒絕見他,以為趙東雲是對李家有所惱怒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趙東雲根本就沒把李傢什麼的放在心上。
不見李邇堅,那是因為趙東雲今天剛好忙著呢,上午要稽核這個月的發餉事宜,然後還要去視察炮隊第三營的實彈演練,可沒什麼時間和區區一個商人刷心機。
李邇堅以為趙東雲是生氣了所以不見他,但實際上趙東雲只是懶得見他。
李邇堅並不知道,他自己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重要,甚至連讓趙東雲生氣的資格都沒有,僅此而已!
很多時候,上位者的想法和下位者的想法是不一樣的,哪怕是面對同一件事情。
“父親也不用太多擔心,現在直接去求見怕是多有不妥的了,不過這些日子我和軍械科科長趙東平也喝過幾次酒了,我去那邊探探口風,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李子泉看上去雖然身體肥胖,長的肥嘟嘟的似乎像個酒囊飯袋,但作為李家的嫡長子,已經接管大部分生意的他卻不想看上去那麼沒用,相反他已經是李家生意的關鍵人士,李家能夠快步進軍洋務搞實業,和他有著極大關係。
對於這個長子,李邇堅還是非常放心的,當下點了點頭:“嗯,那趙東平雖然只是個科長,不過他可是趙東雲的嫡親堂弟,不可怠慢了他,該花的錢就要花!”
李子泉道:“知道了,另外剛才奉天那邊來電報,說是庫存的洋布已經不足往日三成,恐怕售賣幾日後就會無布可售了,不僅僅是奉天那邊,我們在營口等地的洋布庫存都已經不到半數了,得快些找到新貨源才是!”
李子泉一邊說著,一邊對她的母親使眼色,母子心神相通,李江氏自己自家兒子藉著商談正事的藉口把老頭子的火氣壓下來好讓自己脫身,當即也是不動聲色的退了出來。
裡邊的李邇堅對她的悄然退走渾然不知,此時的他已經皺起眉頭:“五天前不是剛到了一批東洋布嗎,怎麼賣的那麼快?”
李子泉卻是道:“那批東洋布在營口被俄國人用藉口攔下了,父親忘了嗎?”
李邇堅尷尬一笑:“這記性,不過那俄國人也真是啊,好好的礙著人家做生意做什麼!”
“如今之計,還得是儘快尋找貨源,而東洋布怕是不行了,俄國人現在是見到東洋人就發飆,這布估計剛進東三省就會被俄國人用各種藉口給攔了,其他西洋人的洋布價高也不太適合我們的往日建立起來的價廉質優招牌,唯今之計只能儘快尋找質優的國產土布了!”李子泉如此說著。
李邇堅道:“那就給天津和上海的掌櫃們發報,讓他們尋找合適的貨源,也不能死等著讓他們直接派人去南通,看看那邊的土怎麼樣!”
“唉,如果能夠把福元那數百架織機的量給吃下來一部分,倒也能解一時之急了!”李子泉有些嘆氣。
“以前沒事的時候都難了,他們福元那幾百織機的產量供應他們直隸都還嫌不夠呢,那裡會勻出來給我們,再說就算真給了我們也不頂用,我們要的可不僅僅是幾十張織機的量。真要解決此事,還是得入股到他們新成立的織布廠裡去,藉機插足織布行業,以後我們自己建織布廠,如此才不會受制於人!”李邇堅說話也是透著無比龐大的野心。
當代中國的紡織市場是非常大的,要不然也不會取代鴉片成為列強的主要對華傾銷商品了,李家的生意除了田地外以進出口生意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