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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肅靜。”頓時,四下一片寂靜。仵作戴上了他平時檢驗屍體的手套,跨過早已準備好的火盆,蹲下身子,仔細檢驗著屍體頭部和那致命傷口。他驗完後,說道,“死者是男性,死亡時間大約是三天前,是被劍器所殺。除了勁部的致命傷外,其他部位沒有任何傷口。”隨後,便與捕頭巡視四周。現場除了死者的腳印,就沒有留下第二、第三個人的了!也找不到任何包括死者和兇手的東西。而他的目光早已盯住了那傷口。仔細地端詳了許久,做出了八字手勢放在嘴下,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微笑,似乎看出了什麼端疑。忽然,一位大媽嘀咕道:“唉!”“這不是鳳來樓夥計李二嗎?三天前好好的,今天怎麼死在這裡呢?”這聲音很快傳到他的耳中,他轉頭看了看她。此時,仵作收拾好了他那些玩意。捕頭又上前一步下令道:“來呀,把屍體抬回縣衙。”一聲令下,他們抬上屍體又是急匆匆地向縣衙跑去。現場群眾也陸陸續續地散去。他用手拍了拍後腦勺。一驚一咋道:“啊!不好,時間不多了,我該回家了。”
【字幕:程府中】
他的家是一個規整的普通店鋪。右邊擺放著一個大櫃檯。平時,他和夥計站在櫃檯裡收帳,算帳。在櫃檯前方,擺放著一張桌和兩把椅子。那是用來招呼客人和自己做工用的。櫃檯旁,有一座沿向樓上的樓梯。走上樓梯,第一間便是他自己的房間。現在,他爹焦急的站在櫃檯前,等待他收帳回來。然後,對帳、算帳。
可是——他一進家門,卻被早已等後多久的父親攔道:“什麼時候了,才回來,我要的帳呢?”程案頓時一驚一咋道:“啊!不好,我把它給忘了。”接著,尾尾縮縮的拿出帳本,遞到父親的手裡。他父親初略的翻了翻帳本後,皺起了眉頭,瞪著一雙大眼睛,漲著一張通紅的臉,加大嗓門道:“帳一本也沒有收回,你幹什麼去了?”
“我‘‘‘‘‘‘我去看官府差案了。”他吞吞吐吐道。
他爹聽完後,立馬脫下鞋子邊打邊罵道:“你這兔仔子,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參和官府的事,你就是不聽。我打你這兔仔子。”程案解釋道:“爹,我沒有參和官府的事,我只是看看。”他爹硬聲道:“看,看也不行。”說完,他爹舉起了鞋子便打。機靈的程案迅速向樓上跑。並在樓梯上,轉過臉,用手按住臉,吐出舌頭,得意道:“你打不著,你打不著。”這使得程老闆更加惱怒,隨手將鞋子拋向他。他轉臉衝進自己的房中。程老闆吩咐夥計程四道:“你去,把少爺的房門給我鎖上。”程四拿著鎖跑上樓去,啪的一聲將門鎖上。程老闆又氣憤道:“兔仔子,進去就別出來,我叫人送飯進去。”
突然,京城捕頭薛鏢帶著女兒來到程家,他對正要出門去收帳的程老闆叫道:“程兄,久違了。”這親切聲頓時消退了程老闆心中的怒火。轉身激動道:“薛老弟,好久不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激動的握住程老闆的手坐在旁邊椅子道:“不滿老兄,我昨日被順天府調回了家鄉。現在剛到。”這時,女兒薛玲掃視了四周,發現程案不在家,又看他們談的火熱。於是上前道:“程伯伯,怎麼沒有看見程哥哥呢?”程老闆消退的怒火又被激起,甩頭道:“別提那小子,今天又跑去看官府差案,叫他不要去,就是不聽。”接著,吩咐夥計程四道:“去,帶薛侄女去見他。”
程四帶薛玲急急忙忙的來到樓上,並開啟了程案的房門。薛玲一踏進門,就被背對她坐著的程案發覺。他想現在不是送飯時間,怎麼會有人送飯呢?於是,以為是父親。並沒好氣道:“你不是生我的氣,不放我出去嗎?怎麼來看我?”薛玲捂住嘴“嘿嘿嘿”的偷笑道:“怎麼我來就沒好臉色啊?”他聽是薛玲,激動萬分的轉頭道:“薛玲,好久不見了,啥時回來的?”
“我剛回來,你剛才這麼生氣,是不是惹伯伯生氣了?”她回答道。
“沒有,那有的事。”他掩飾道。
此時,樓下的薛捕頭看著程老闆生氣的樣子,笑道:“哈哈,你還為二十年前的事耿耿於懷呢?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不就沒有查清案子嗎。”程老闆急道:“小聲點,小聲點,小心被我樓上的兒子聽到。”薛鏢看不慣他那幅窩囊樣,便想離去。於是起身朝樓上喊道:“女兒,該走了,該去縣衙報道了。”薛玲聽到父親在喊她,連忙握住程案的手告別道:“我該去縣衙報道了。下次再見吧。”然後,飛快的跑出門外。這時,程案回想起兩年前,她也是這麼急匆匆告別。急道:“哎,就這麼走了,不多留會啊。”急於趕時間的她,沒有回頭理他。直衝樓下抱怨道:“爹!幹什麼怎麼快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