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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再過二年她就可以出宮了,雖然我的心裡年齡跟她相差無幾,目前這十五歲的身體卻小了她不少,於是在我的一下要求下認了她做姐姐。又過了二天,人已在船上,皇上的鑾架回京,龍船向北行。
那天上船,怕自己做錯,所以緊跟著靈香,也沒顧得看這輝宏的場面。我和靈香被安排在底層的小艙中,出事後,總管也沒有安排活給我,想來這麼多宮女,我又不是什麼主要人物,多之不多,少之不少,也樂得清閒。
晚餐後,今日靈香當班,我閒來無事,走出房間來到船尾,這才發現後面還連著一條船。見正對著船艙,我於是轉了個角度。岸邊楊柳低垂,在夕陽的餘輝中反射著光茫,船行水波漣漪,這時應該還沒有火輪船,只靠風向和人力是起不了大波的。靜靜的注視眼前盪漾的細波,一時間失了神,突然耳邊想起聲音:“河水也能看出希奇?”
“當然,這可是京杭大運河,全長2700公里,是世界第一的運河,僅花了五年時間就完了,可以跟萬里長城相媲美,還是蘇伊士……”邊說邊轉過身,一下子喉嚨打結,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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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章大膽奴才]
不知什麼時候旁邊站著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一身藍色的長袍,一條長辮齊腰,英俊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眼光像冬日裡的月光沒有一絲溫度,一抹驚奇地盯著我。
“你剛才說什麼?”冷冷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你是誰,我為什麼告訴你!”說完回過頭就走。心裡懊悔的要命,總有一天被自己的職業病害死。一想,他要是個重要的人物怎麼辦,是不是小命不保?一時間雙腳僵在了那裡。
他上前一步,雙手挾制住我的雙肩,用力擺過我的身,兩肩疼的我的眼淚在眶裡打轉,恐懼的氣息從頭頂漫延至全身,覺得自己已然是一座冰雕。過了少許時間,他視而不語,感覺自己被當做了一頭困獸,心中一股怒火,士可殺不可辱,藉著心火壯膽,抬起頭冷盯著他。他也許被我這突然的舉動所驚,眼神流露出一絲驚訝,隨既又恢復了冰冷。
“放開我,你想怎麼樣?”我憤怒地道。
“好大膽的奴才,叫什麼名字?”還是那無感情的冰冷聲音。
我全身一顫,奴才?此刻我才意識到我的所言所行給這時代的等級觀念下了戰書,怎麼辦……罷了,罷了,既然已錯,認錯又有何用,咬咬牙道:“花容月,不知有何吩咐?”
他冷哼道:“你就是花容月,救十三的花容月?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你又是誰?我也不認識你,因為我的記憶還未完全恢復。”
“以後自然知道我是誰,看在你救十三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不過記住這是最後一次。”說完轉身離去,但是空氣中又傳來了冰冷的聲音:“你還欠我一個答案。”
奔回小房間,整個人攤軟在床上,不斷地安慰自己:“沒關係的,沒關係的……”門外傳來了靈香的聲音:“容月,皇上宣你,快準備一下。”
剛平復的心又吊了起來,顫顫地道“姐姐,為什麼宣我?”來的也太快了吧,不是說放過我了嗎?他到底是誰?皇上應該四十多歲才是,難道是皇子?
“容月,這是好事,你為什麼臉色煞白?又不舒服嗎?”
“好事?”我茫然問道。
“剛才十三阿哥來給皇上請安,說起那日之事,說要賞你呢,快整理一下,隨我去吧,記得我說的規矩。”靈香笑逐顏開地催促。
原來如此,真是驚嚇不小,深吸了一口氣,拿鏡子理理了雲鬢,鏡中似曾相識的臉,雖沒有花容月貌,也對得起這個名字,五冠清秀而不落俗塵。
來到龍船正艙,一位三十來歲的太監大概就是小說裡的李德全了,見我淡淡地道:“皇上等著呢,進吧。”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自己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加油!”
艙內燈火通明,走至中間,余光中只覺得自已被一片黃光所包圍,皇家的氣勢不言自威,怯怯地低頭跪道:“奴婢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自古適者生存,既無能改變環境,只能改變自己適應環境,對不起自己的膝蓋了。
“你就是花容月,嗯,是個忠主的丫頭!”康熙充滿慈性的聲音,雖是平緩但卻讓人生畏,或許這就權力的威嚴。
我仍不敢抬頭,他可是一句話決定生死的人,我再怎麼糊塗也不能傻,縮著脖子,眼光上瞄道:“奴婢只是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