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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睇了安蘇一記,“記著,我會每天要你。”說罷,他神情冷漠地步出客房。
安蘇怔忡片刻,眉心一擰,鼻子一酸,眼淚終於難忍委屈地跌落。
她蜷曲在床上,將自己低沉細碎的哭聲埋葬在那隻繡花枕頭裡……***
在得到她的身體後,格日勒還是沒有囚禁她,只不過這回,他在門外派駐著兩名蒼狼軍以防止她有任何逃跑的企圖。
安蘇整天被拘禁在房裡,其實也跟被囚禁沒兩樣。
當中午過後,日照一刻一刻地遞減,一寸一寸地退出門外、窗外……她,開始慌了。
等到夕陽西斜,天色漸黑,格日勒會回來,他會像昨晚那樣的折磨她、凌辱她、“考驗”她。
她不怕被折磨,不怕被凌辱,但是她怕自己經不起考驗,她擔心自己會一步一步的淪陷在他的情慾之下……正當她想得出神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格日勒低沉的聲音。
“你們可以走了。”
“是。”門外的蒼狼軍很有精神地答應著。
他推開房門,大步地踏入房內。
見他進來,安蘇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她警戒地縮在床柱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格日勒。
瞥見桌上動都沒動過的飯菜,他的神情頓然一沉,“你想把自己餓死?”
她沉下臉,不理不睬。
他走近她,猛地端起她倔強的臉,“不是想殺我嗎?”他冷謔道:“這麼快就放棄了?”
安蘇撥開他的手,“別碰我!”
“哼!”他露出一記毀滅性的笑意,“別碰你?”
他忽地伸出手,一把就捏住她因激動而起伏的胸脯,“你全身上下,有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
她憤恨地抓起他的手,低頭張口就咬。
他問哼一記,微慍地甩開她。“找死!”
他掐住她的頸子,像要折斷它似的一徑使力。
安蘇揚起臉,無畏無懼地迎上他兇惡陰驚的眸子。
是,她是找死,他最好一下就扭斷她的脖子,那麼至少她就能保留些什麼,例如尊嚴、忠義,以及一生只有一次的動心用情……忽然,他冷笑起來,“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他鬆開手,將她快要失去力氣的身體拉向自己。
他把臉湊近她,近得讓她覺得有壓迫感,“我不會讓你死,因為我還沒玩膩你的身體……”說著,他將她甩回床上。
襯見他眼中的懾人目光,安蘇不禁渾身顫慄。
他又要折磨她了嗎?
她下身的痛楚還未過去,他就又迫不及待地要她了嗎?
不,她受不了再一次的摧殘,她一定捱不過去……他不發一語地拖住她的腳,硬是將她拉向自己。
她掙扎著,猶如困獸做著臨死前的掙扎。
“不,放開!求……”她差點要說出“求求你”三個字,但她忍住了。
格日勒睨了她一記,沉默地把她的褲子扯下。
當那一雙白玉般的修長美腿一覽無遺的裸露在他眼前,安蘇像是認了命般地停止掙扎。
她不再抗拒,只是極盡消極地冷睨著他。
橫豎是躲不掉了,那她還何必浪費體力作這種毫無意義的抗戰。
格日勒扳開她的腿,徑自從懷中拿出一小罐瓷瓶。扭開瓶封,他動作熟稔地從裡面倒出了藥油。
安蘇不由得一震。
“啊?”她本能地想翻身一探。
“躺好。”他語氣平淡地說。
在他的指腹溫柔地來回揉拭之後,原先那種磨人的燒灼感慢慢地消失了。為此,她又是一陣驚疑。
他在幫她擦藥?他不是想折磨她嗎?
驀地,她渾身的毛細孔都緊縮了起來,而她並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是很奇怪的感覺,她應該厭惡他、憎恨他的,但現在……他的溫柔撫觸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她閉上雙眼,享受著他有別於昨天的溫柔。
這一瞬,她甚至希望這樣的撫觸能持續下去;這樣的感官經驗讓她耳朵發燙,胸口發脹,就連四肢都忍不住酥麻起來……然後,他替她拉上褲子,霍地站起。
安蘇凝視著他,眼底的敵意頓減。
“別一副感激的樣子。”他冷哼一聲,充滿惡意地說:“我只是不希望在要你的時候聽你哭爹喊娘。”
方才那一縷柔情乍然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更深的怨尤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