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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藍色道袍,氣定神閒,困住火猿的正是書中一柄拂塵。只見她右手掐訣,掌心**出一枚發光的圓形鱗片,將火猿打得拼命扭曲身體,彷彿對鱗片極為害怕。
可惜的是,她長的不敢恭維,高高的顴骨,小眼,翻嘴,門牙甚至有一顆是黃的。我看得很失望,完全顛覆心中對強者的描畫。
“剛才謝謝你!我叫水怡,全真教弟子。那個是彩菊師姐,正在收服火猿的孫巧兒師叔,海納中期修為。”
強者到來,自是沒有啟靈期弟子什麼事,駕馭長劍的女修道者落在我身邊,滿面笑容地主動來個自我介紹,同時對彩菊招手示意。
“在下胡鐵花,碰巧暫住山谷,幸會!”
禮節不可廢,我客客氣氣地笑道。掃視一眼水怡與下落的彩菊,暗自沉重嘆息。
聽穹這個話癆講過,女修道者很少,今天一下就遇到三個。除了孫巧兒長得有損形象,眼前的水怡與彩菊也是很普通,要麼眼小鼻大,要麼淡淡麻子遮面。
我知道以貌取人是錯的,但實在是很遺憾。
“你好勇敢,啟靈初期修為竟然對抗火猿。對了,我感覺到你那盾牌法器品階不凡,比師妹的冰清紗還要強。”
彩菊見面熟,搶在水怡前頭說話,滿臉小麻點齊齊動員,笑比不笑還難看。
我立刻提高警惕,鐵牌可是頂階法器。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她們見財起意,加上山頂上海納中期的孫巧兒,我處於絕對劣勢。
“你看,孫前輩好厲害,將火猿收到那個···”
我岔開話題,說著停頓愣住。兩丈高的火猿被孫巧兒一個巴掌大的灰色袋子給收了,很神奇。
“哈哈!那是靈獸袋,散修就是散修,莫說沒有靈獸袋,甚至乾坤袋也沒有。”
彩菊特別活躍,掃過我腰間之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咯咯大笑,絲毫不給我留點面子。
“師姐!”
水怡臉龐一紅,很是不滿地白了彩菊一眼。好歹我幫過她大忙,此刻看到我吃癟,明顯於心不忍。
穹講過一些關於修道者的事情,但乾坤袋、靈獸袋這樣的小器件倒是沒有說。我混跡市井幾年,什麼樣的嘲笑沒聽過,臉皮厚的很,根本無動於衷。
“師妹,胳膊肘往外拐,莫非看上他了,哈哈···”
彩菊口無遮攔,將矛頭轉向水怡,彷彿窺視到鄰家小秘密的長舌婆。
全真教弟子內部調侃不管我的事,我詫異地一回頭,看到霓裳一副倔強的神色,手中握著一把菜刀向這邊奔來。
我心中一緊,頓起無限憐愛,三步當作兩步迎上前。
“胡鐵花大哥哥,我好怕!”
霓裳將手中菜刀一扔,抱著我嚎啕大哭。
我很難想像一個不到十一歲的小屁孩,在大家嚇得屁滾尿流癱軟在地之時,她居然接近戰鬥現場找我。
我唏噓不已,緊緊抱著霓裳安慰她。
“咦!”孫巧兒收拾完火猿,身形初一落地立刻發出驚歎:“這是誰家女娃,是個修道的好苗子。”
我突覺一股大力湧來,身體被甩開一邊,懷中的霓裳尖叫著飛到孫巧兒身邊。
“住手!”我怒吼一聲,手中血飲刀橫立,氣勢磅礴。
長得醜不是孫巧兒的錯,但長得醜卻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彷彿我在她眼中如同螻蟻,連個基本的禮節也省了,直接搶走霓裳,我立馬不幹。
怎麼說七個月來教霓裳讀書識字,天天被她大哥哥前,大哥哥後地甜甜喊著,關鍵時刻還是要對她負責,不能莫名其妙地別人帶走。
血飲刀刀尖緊貼手掌心,穹已經興奮得抽筋,像一個脫光衣服的美女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唆使:“不要怕,精血祭刀,可以與她周旋,啟靈初期對抗海納中期,嚇都嚇死她···”
“沒大沒小,你是她什麼人?”
孫巧兒眉頭一皺,一臉怒意。她說了幾個字,口中唾沫卻像下雨,就連一旁緊張觀望的水怡與彩菊也是微微挪了挪頭,避開腥臭的氣味。
我站直如雕像,為了凝聚氣勢一動不動,任由孫巧兒少許唾沫星子灑在左臉。但她一直到她十八代祖宗,挨個被我暗中罵個遍,無一遺漏。
“我是她大哥!”
停頓幾息,我艱難地憋出一句話。
霓裳奮力掙扎,被孫不二右手在腦袋上一抹,立刻不哭不鬧,只是眼神有些迷離。我輕輕眯起眼,這是爆發的前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