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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或者別班男生也有寫。數量多並不能表明二班男生都給她寫過。爾月就是一例,他嫌她假清高,看不順眼。平時的華寒霜遇到男生時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總是不理不睬、冷若冰霜,應了她的名字。有一次她拿著飯盒去打飯,途中有警察預備役學校的學生向她行注目禮,眼珠隨人而動,貪婪得象從沒見過漂亮女生。華寒霜象高傲的孔雀,望天而行。一塊趴地上伏擊了許久的香蕉皮被不幸運的她踩上。原來漂亮女生摔跤也是一樣的動作優美、架勢難看。四個警校學生沒心沒肺地大笑。花容失色的華寒霜望著跑出老遠的飯盒,眼淚快流出來了。
一個個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男生撿了飯盒送過來:“你沒事吧?”華寒霜咬著嘴唇,忍著痛站起來,帶著哭腔向遞過來飯盒的爾月道:“謝謝”
歐陽慶思是華寒霜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員。大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緣故,在別人都慘遭滑鐵盧的時刻,歐陽慶思的不懈努力終於小有收穫。尤其在華寒霜摔跤摔掉傲氣之後,他們的關係又有進展。這次肯讓歐陽慶思送她回家就是明證。
看小雅和華寒霜揹著小包在前面邊走邊聊,歐陽慶思扛著大包樂呵呵緊隨其後,爾月與邱錦相視一笑。
隔壁宿舍的洪世仁推門進來,腦袋左右探兩下,目光停留在關在州身上,冷冷道:“關在州,樓下有人等你。”
“長頭髮的還是短頭髮的?”杜仲把牙刷從口中抽出,搶著替大家問。大家把女生和男生說成長頭髮的和短頭髮的。這是一種區域性代替整體的修辭。
洪世仁對他們這種分辨男女的方法不甚瞭解。滿頭霧水地沉思了一會,緩緩道:“是個短頭髮的女孩。”說完,轉身就走,連門也不給拉上。
幾乎被眾人目光烤焦了的關在州一臉的無辜:“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好,我這就下去看一眼。”
很快,關在州返回:“是我老鄉,她邀我去紫荊山公園照相。”之後,望一眼邱錦:“邱錦,你陪我一塊去罷。難麼多的美女,我怕我應付不了。”
邱錦笑道:“少來了,我可沒有給人做燈泡的習慣。”
杜仲忙道:“我去,我去。”
關在州瞟他一眼:“帶你去我可不放心。”拉了邱錦就下樓了。氣得杜仲大叫:“It's unfair。”
鞏俐香她們女生要去公園遊玩,借了個相機卻無人能夠熟練操作。鞏俐香想到自己的大個子老鄉關在州,說讓他給咱們照相兼做保鏢算不算個好辦法?眾女生一致同意,催她讓人去叫。
關在州重下得樓來,並且還帶了一個瀟灑的男生。意外收穫讓幾個女生歡天喜地。相貌英俊的邱錦是前段時間,戀愛熱潮中能耐得住寂寞,不隨風而動進行談情遊戲的男生中的*。他那酷似吳奇隆的臉上總帶著淡淡的憂鬱,惹得不少思春的少女春心蕩漾、心酸不已。
女生們不在乎邱錦能否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們象五彩斑斕的蝴蝶,在公園的假山、花草樹叢中快樂地穿梭不停。又象剛出巢穴的小鳥,嘰嘰喳喳叫個沒完。關在州成了她們的苦力奴僕,不辭辛苦地幫她們拿替換衣服。邱錦只負責幹好自己的攝影師工作,一心一意地看美女們在面前搔首弄姿、時嗔時笑。
關在州咧著嘴讓邱錦看山坡草地上的一對男女。男孩一腿伸直、一腿半曲地仰面而躺。女孩壓在男孩身上,頭和頭疊在一起。腦袋上蒙著的小衣服猶如亞當女媧下身的幾片樹葉,有*的作用卻豐富了人們的想象。
邱錦一樂,舉起鏡頭欲拍攝。
這時候鞏俐香要和邱錦合照,順其自然就拍了一張。
行事風風火火、性格開朗的鞏俐香自此便成為404宿舍的常客,成了他們的好“哥們”。
第二節 難以忘記的一課
三天假期一晃而過,“嘰哩哇啦”地讀了一上午《世界語》,中午吃飯時多喝了兩杯水還口乾舌燥。午飯後已經把學過的東西忘個精光。大腦皮層記憶區沒有劃下一絲痕跡。猶如沒有一滴油的午飯菜湯,清澈見底。
下午的課大家都很有興致。教授《人體解剖學》的吳鋒老師講話風趣、人長的也有趣。他個子高,體態胖。最讓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珠特別特別的大。六十年代曾誇張地說“像雞蛋”。平心而論,至少不比蛋黃小多少。向外突出的眼珠令人擔心,恐怕它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溜達出來。吳老師對大家的好奇見怪不怪。他從解剖和生理學上解釋:眼珠由眼輪匝肌環繞,絕對不會掉出來。青蛙眼一樣外突的眼球具有轉動幅度大、視野廣闊的優點。我腦袋不動,轉轉眼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