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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了異常。可那原本只是既視感,卻被它自作多情地認為我“恢復了記憶”?
似乎是從那之後,陶婷婷手中的那本書就不見了。
應該是從那時開始換人的。
“原來如此,因為懷疑我從催眠中清醒過來,所以替換了陶婷婷的存在,以遊戲參與者的身份加入到遊戲中嗎?”
如此說來,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所謂的保密者。
等等,這場遊戲的意義是什麼?
皺緊了眉頭,江晨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回想起了那個圖書館二樓活動室中的日記。
【我被押進了某個地下避難所,不,或者是研究所?】
【不過那有怎樣,我已經背熟了,我全都背下來了!】
【...他們瘋了,難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造出xxxx嗎?(塗黑)】
還有陶婷婷所說的話。
“我知道喲。”“我關注你很久了。”
而告密者與保密者的身份......
所有線索都串在了一起。就如同鑰匙一般,將他心中的某個開關開啟了。
嘴角勾勒了一抹弧度,江晨向後靠在了椅子上。
那本日記應該就是破局的線索。難怪保密者一直試圖阻止我接近圖書館。每當靠近圖書館時,它都會用各種方式進行阻撓。
無論是什麼所謂的圖書館中有幽靈,還是突然殺出的保安。
然而那保密者所不知道的是,有時候往往越是掩飾,越會令人不禁感到懷疑。可以說那一次次阻撓,反倒是將他推向了真相的位置。
即便抹去腦海中的記憶,也無法抹去那強烈的既視感。
我曾經在哪看到過?我曾經似乎去過?我好像以前經歷過......
無論是那個現在估計已經開播了的電視劇。還是面對那敞開的活動室時,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既視感。可能是n-x周目的時候去過。然而因為沒有能夠保留記憶,所以懵懂著進入下一週目的迴圈。
“強制重開”或許能重新封印記憶從而切斷線索,但卻切不斷那強烈的既視感,最終這種感覺指引著他再次找到了上一週目所收集的線索。
然後因為第n周目進入狂化。使得線索得以保留到第n+1周目。
假如不能跳出這個迴圈,這個遊戲恐怕會一直進行下去。
“呵呵,這哪裡是什麼遊戲,簡直瘋了。”
以實驗為目的進行的遊戲,非人道的將人作為小白鼠投放到遊戲中,模擬情景,收集資料,使中級人工智慧向高階人工智慧進化嗎?這就是那個上尉日記結尾所提到的試驗嗎?
江晨冷靜地思考著。
然而疑點依舊很多。比如,如果保密者是這個遊戲的絕對掌控者的話。那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戰勝它。
但蹩腳的清潔機器人、敞開的活動室、作為線索的日記,這些明顯的bug在一次次輪迴後都沒有被清除,而是被完整的保留了下來。保密者甚至不得不透過主動介入劇情的方式。干涉我的行動,阻止我靠近圖書館。
也就是說,保密者的許可權應該類似於gm,但並不能改動遊戲的本身。
也對,這遊戲存在的意義如果是為了讓其透過觀察人類、收集資料的方式進階高階人工智慧,那麼賦予它更改遊戲本身的能力就有些說不通了。就好比做實驗。覺得測量出的資料“不好看”,就人為地去加上一兩個零。這還叫實驗嗎?
它的能力存在限制,並非不可戰勝的神。
江晨撿起了筆,在日記本上畫了三個圈,並分別在上面寫上了字。
安全區、中立區、危險區。
“如果我做出“不和邏輯”的行為,學校中的所有人都會像“機器人”一樣的看著我,因為困惑而產生的思考會不自覺地觸發恐怖谷效應。中級人工智慧可能具備分析的能力,運算量導致的“卡機”?或者說“困惑”?然而初級人工智慧只能進行邏輯應答,並不能思考,所以不會產生“困惑”之類的表現。那麼如此說來,npc應該都是由低階人工智慧來擔任的咯。”喃喃自語著,江晨把學校寫在了危險區的位置。
“圖書館二樓的活動室陶婷婷無法進入,那麼應該就是安全區了。”江晨動筆將其寫在了安全區內。
“nato侵略應該是作為事件?也是,如果需要收集資料的話,那保密者應該掌控著推動劇情的‘開關’。否則一次次單純的迴圈也不過是得到相差無異的資料罷了。”這點很重要,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