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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不實,叫人相信不得。也罷,咱們便先割下一隻耳朵作為當頭罷。”說著,匕首貼著韋小寶的耳朵根子,作勢便要割下。
韋小寶大驚失色。忙捂著耳朵,道:“姑娘高抬貴手,高抬貴手!一個人生著兩隻耳朵好看,割掉一隻,也沒有甚麼好玩的。”
女子道:“好罷,權且留下這隻狗耳朵,看看你老實不者實。”
韋小寶忙道:“老實,老實,貨真價實、有假包換的老實……”
說著,主動地領著她,向自己的住房走去,心裡唸叨著:“雯兒姑娘,不是韋小寶不憐香借玉,實在是這個臭花娘太過蠻橫。雯兒啊雯兒、你能躲便躲,萬一叫女魔頭殺了,到了陰曹地府,冤有頭,債有主,做了鬼千萬不要找韋小寶索命。”
女子押著韋小寶,走出了花園,來到一個九曲迴廊,忽然一個男人沉聲道:“留下人來!”女子便覺一陣掌風自後邊襲來。這掌風的渾厚、強勁,實在是生平罕見。
女子應變奇快,後腿倒踢,左肘後錘,右手匕首反刺。
片刻之間,已然還擊了三招。韋小寶趁機施展逃命的“神行百變”,脫離了女子的掌握。月色下,只見江寧織造曹寅,已與一個蒙面女子鬥在了一起。韋小寶知道曹寅武功高強,這女子萬萬不是對手,便放了心,倚在廊柱上,悠閒之極地看二人打鬥。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過了三十餘招。那女子武功雖說比曹寅差了些許,然而曹寅一是怕驚動了老太太,二是怕傷了韋小寶。處處顧忌,出招便緩慢了,是以兩人幾近打個平手。韋小寶忖道:,‘臭花娘不知摸樣到底生得如何?到了麗春院裡,還能有嫖客麼?”他行事向來憑興之所至,立時叫道:“曹老爺,煩你揭開小�孃的面紗,老子要看她生得如何?”
他的話音剛落,曹寅五指如鉤,抓向女子的面紗。女子身子一晃,堪堪躲過。曹寅的身法委實太快,瞬間變抓為掌,一拳擊在她的右肩上。女子一個踉蹌,忽然手一揚,叫道:“看暗器1曹寅急忙雙掌齊出,想以掌力擊落女子的暗器。護圈韋小寶的周全。
豈知那女子卻是虛招,迫得曹寅緩了一緩。身形一晃,已是躍出了圍牆。
曹寅並不追擊,返回韋小寶身邊,問道:“韋爵爺,你沒事麼?”韋小寶道:“可惜,可惜,到底不知道小�娘生得甚麼摸樣。”曹寅道:“天不早了,韋爵爺,你回去歇息罷。”
當下陪著韋小寶,慢慢朝客房走去。韋小寶意猶末盡,道:“曹老爺,女魔頭是甚麼路道?”
曹寅沉思半晌,搖搖頭道:“看不出來。”
回到客房,指派侍候韋小寶的雯兒也不在,韋小寶與曹寅東拉西扯地又說了一會兒話,她才自外面走來。曹寅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倏地探出右手。將雯兒的右肩抓落。
雯兒嚇得驚呼一聲,肩頭的衣衫已然撕下了一塊,露出雪白的肌膚。
雯兒面無人色,趕緊將肩頭使手遮蓋住了。曹寅怔了一怔,道:“不對,難道我真的看走了眼?”
韋小寶笑道:“曹老爺,與丫頭動手動腳,也得找個地方,看個時候埃這成甚麼樣子?”
曹寅正色道:“韋爵爺取笑了。”又轉而對雯兒厲聲道:“好生侍候韋爵爺!若是驚動了他老人家,你小心罷。”
韋小寶這一覺一直睡到大天亮,睜開眼睛,—縷紅紅的陽光,從窗欞撤落了進來。一個又矮又胖的丫鬟就在床邊站著,道:“韋老爺,我們老爺在客廳等你呢。”韋小寶看她那醜陋的樣兒氣便不順,喝道:“急甚麼?趕著跟你家老爺出喪麼?”
韋小寶一見昨日的雯兒變成了這個丫鬟,越想越氣,心道:“姓曹的果真是曹操的十七二十八代灰孫子,大花臉奸臣,說好了的要將那個雯兒送我的,一夜就變卦了,捨不得了,藏起來了。他奶奶的,好稀�麼?七個老婆明爭暗鬥,爭風吃醋,老於就應付不了了。再添上一個,不是要了韋小寶的老命了麼?”
曹寅果真在客廳候著他了,拱手道:“韋爵爺是貴客,本該留下來多盤恆些日子,怕皇上焦急,卑職就不挽留了。”
韋小寶笑道:“好說。曹大人,貴府有人要到揚州去麼?我們一塊兒,倒是順路。”曹寅道:“本來應當親送韋爵爺,無奈有些俗事,實在脫不開身,揚州麼,將來是一定要再去拜訪的。”
韋小寶道:“我倒是不須送,不過貴府如有哪位太太啊老太太啊想到揚州玩玩,我倒可以奉陪。我是揚州人,地頭熟埃”
曹寅知他聽到了昨夜老太太的話兒了,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