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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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在司法學校的時候,他的成績還不一定比我好呢!他憑什麼抓我!”
我說:“你他媽犯罪了!”
他說:“剛才你把我摔到地上的時候,要是碰巧有根釘子,我可能就掛了,然後你就是殺人犯!你願意接受這個罪名嗎?”
我說:“我們說的是那個警察。”
他說:“我畢業之後也是警察!只是我倒黴罷了,一失手,把我岳母推到了暖氣片上……”
我說:“之前先不說,你殺了警察,就是殺人犯。”
他“撲通”一下給我跪了,然後哭哭啼啼地說:“周老大,我真的想當個警察,我只想為你們做點事!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我不可能害你們任何人的!”
我想了想,說:“起來起來!”
他身體一轉,坐在了地上,繼續說:“你不要驅逐我。如果我們走不出去,我希望我以一個團隊警察的身份跟你們死在一起。如果走出去了,你看著我去自首——好嗎?”
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汽車引擎聲,肯定是漿汁兒他們回來了。
我對章回說:“在羅布泊,我就當你是團隊的警察,做點什麼吧。”
章回使勁點了點頭。
我走出帳篷,漿汁兒已經跑過來,她愣愣地看著我,說:“滿血滿藍,原地復活?這是什麼情況?”
我說:“別大驚小怪的,你經歷了什麼,我就經歷了什麼。”
季風和令狐山走過來,我對他們有取有舍地講了講昨晚的經歷,然後對季風說:“現在人齊了,你把大家都叫到湖邊,我跟大家說點事兒。”
季風說:“好的。”
團隊裡有個臥底,我不知道是誰,這是最恐怖的。我要摸摸大家的底。本來,我應該提前和季風、周志丹、魯三國透個風,但是我現在誰都不信任了。
我帶漿汁兒走向湖邊的時候,漿汁兒問我:“你要透露什麼秘密嗎?我先聽聽唄。”
我說:“沒什麼秘密,只想讓大家互相更瞭解一下。”
老實說,我連漿汁兒都不信任了。
我不能肯定她就不是臥底。
那群人為什麼沒有殺死她?
她會不會被那群人換了大腦,故意讓我們救回來?
都是未知數。
如果漿汁兒都不能信任了,那麼就沒人可以信任了。這時候,我真的知道了什麼叫孤獨,什麼叫悲涼。
人都在湖邊聚齊了。
我不能告訴所有人,我們當中有個臥底,那樣的話,整個團隊都會大亂,而那個藏在其中的人則會藏得更深。
我說:“現在可以肯定了,我們有敵人,我曾經和他們近在咫尺。我不確定他們到底是誰,我只知道,他們會繼續殺我們的人。攘外必先安內,我有個主意,希望你們都不要介意,我是為大家著想……”
周志丹說:“你就直說吧。”
我說:“每個人都用最簡短的語言,說說自己的事兒,不管你說什麼都行,只要能證明你是個正常人類,跟那群人沒有任何關係。”
大家互相看了看,沒人說話。
我說:“我先說吧。我出生在黑龍江齊齊哈爾絕倫帝小鎮,19歲在北京空軍服役,我和李少紅合作過電影《門》,我為佳能照相機做過廣告。”
季風說:“我小時候家裡很窮,邛崍市陝氏集團資助過我念書。我在河北電視臺做過編導。”
漿汁兒說:“我在岳陽師範讀書。我媽是市勞模。”
周志丹說:“我出生在臺灣,30多個國家都有我的出入境記錄。《媽媽婆婆》就是我們投資拍的,我是出品人之一。”
魯三國說:“我是區政協委員。”
白欣欣說:“我是幹建築的,蕪湖市中心廣場的標誌建築就是我們做的。”
蔣夢溪小聲說:“我的父母都是工人,我也沒上過大學……不過,我看過所有韓劇,可以把它們的故事原封不動地講出來。”
布布說:“我在黨史研究室工作,1998年入黨,我的入黨介紹人叫孔利明,現在是老湖區副區長。”
魏早說:“我在江西當兵,救過落水兒童,立過二等功。”
吳珉說:“我和漿汁兒是大學同學。我是手機遊戲‘口袋魔獸世界’設計者之一……”
章回說:“你們都瞭解的,我是麥南監獄的犯人。”
黃夕說:“我獲過第31屆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