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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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個人製造的,也許,他或者她的真實身份是個雕塑家,或者某種手工藝製造者。
這個人戴著一個正常的面具,其實內心極度兇殘,極度變態,他混入我們的團隊,然後藉助充斥著死亡氣息的羅布泊,把同伴一個個幹掉……
這個人是誰?
漿汁兒?她沒那麼深邃,她在愛情上的幼稚,足以顯露出她的清淺。最重要的是,她曾經恨恨地對我表示過,她很想殺死情敵孟小帥。一個真正的殺人狂,絕不會告訴你他想殺人的。
布布?
她千里迢迢來尋找老公,眼睛裡只有焦急和盼望。
孟小帥?
這個女孩心直口快,其實很陽光,內心沒有任何看不見的死角。
幾個女性中,只有衣舞的氣質比較接近殺人狂,但是她死了。
白欣欣?
這傢伙毫不掩飾他的自私,而殺人狂給人的感覺,往往很老實,很善良。
魏早?
這個人受過部隊的洗禮,不應該是法盲。而且他有上進心。
帕萬?
他的年齡太小了,不會有那麼狠的心機,迷路之後,他嘴上長滿了水泡,那不是化妝化出來的,能看出他很自責,很愧疚,很著急。殺人狂是不希望找到出路的。
張回?
我越來越相信張回是個警察,沒聽過哪個警察是殺人狂。
號外?
他愛狗,一般說來,這樣的人不會那麼仇恨生命。
徐爾戈?
他要是殺人,只會殺孟小帥,不可能殺衣舞和李兆。
鄭太原?
我一點都不瞭解他……
陌生讓人最不信任。
也許,漿汁兒故意製造了一個情敵,並表示要殺她,偽裝清淺。
也許,布布的老公根本不存在,她用不存在的老公做殺人的遮掩。
也許,孟小帥的直率性格只是一個假象,真實的靈魂卻七拐八彎。
也許,白欣欣的好色也是偽裝的,為了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其實他只喜歡女人的屍體。
也許,魏早根本沒有當過兵,他為大家做的一切,都是一種偽裝。
也許,帕萬其實會說話。
也許,張回是個變態警察。
也許,號外正因為對人充滿仇恨才愛狗。
也許,徐爾戈殺掉衣舞和李兆,只為了以後殺死孟小帥混淆視聽……
我輕輕碰了一下這朵沙子雕成的花,它立即就變成了一堆散沙,不復存在了。然後,我和張回把李兆從車裡抬下來,平放在地上。他那雙血紅的眼睛凝視著這個世界,不知道是在看我,還是在看張回。
我想把他的眼睛合上,但我真的不太敢。
我看了看張回。
張回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伸出手去,把李兆的眼睛合上了。
我走到大家跟前,看了看每個人的眼睛,然後問:“我們剛才挖完鹽殼,每個人都在哪兒?”
孟小帥說:“我在被人罵。”
布布說:“嗯,當時漿汁兒在給孟小帥算卦,我在旁邊。”
徐爾戈說:“我和張回、號外、魏早都在旁邊。”
魏早說:“帕萬去看地形了,他和你的車是相反的方向,我作證。”
白欣欣說:“我在房車上。”
我看了看鄭太原,他說:“我在布布的車上,沒下來。”
布布說:“嗯,他身上有傷,我沒讓他下來。”
我看了看車輛的位置,我的車在最前面,第二輛車是白欣欣的房車,第三輛車是布布的三菱帕傑羅,第四輛是孟小帥的悍馬,第五輛是魏早的綠色切諾基。
如果,鄭太原要去我的車上,中間大約有70米距離,他必須經過房車,而我們都在房車前輪下挖鹽殼。
我轉頭找張回,他正在順著我的車慢慢朝回走,看腳印。
終於,他走過來。我探詢地看了看他,他搖搖頭,很顯然沒有任何收穫。
我沉默了半晌,才說:“李兆死在了我的車上,可能是某種突發的急症,大家同行一場,給他挖個坑吧。”
幾個男的再次拿出工兵鏟,就在我那輛路虎衛士旁邊選了個位置,開始挖坑。
太硬了,我們挖了將近一個鐘頭,才挖出一個像樣的墓坑,張回和魏早把李兆抬過來,放在墓坑裡,然後開始填土……
這時候,布布把車開到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