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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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伴兒。”
漿汁兒抱了抱季風:“麼麼噠。”
漿汁兒對季風嘴不黑。
我說:“那地方挺邪的,要是找到了,你不怕啊?在家待著多安全。”
漿汁兒說:“我就是不想再看到那兩個人的臉。”她說的是吳珉和孟小帥。
漿汁兒上車,又坐在了我旁邊,季風就和令狐山坐在了後座上。
我們開走之後,周志丹和魯三國也開車出發了。
我們互相鳴笛,然後奔向了兩個方向。
周志丹和魯三國找到那個“棋盤”的可能性更大,他們畢竟早上見到了。而我們尋找喪膽坡則帶著很大的盲目性。
在車上,我和季風說了那個古墓:“季風,你知道嗎,我們去救漿汁兒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古墓,裡面有11口棺材,分別寫著我們11個人的名字。前面我們死了三個人,正好符合那些名字的順序。”
季風很敏感地問:“第4個名字是誰?”
我說:“我。”
季風就不說話了。
我離開蘭城之前,季風曾經阻撓過我,我一意孤行。現在,我落到了這般境地,也連累她陷入了困境,我很抱歉,但我瞭解季風,她不會繼續抱怨半句,她會把精力都用在尋找出路上。
令狐山問:“你後面是誰?”
漿汁兒對這個帥哥並不客氣,她很不友好地說:“別問了行不?”
令狐山不知道他冒犯了什麼,不說話了。
我之後就是漿汁兒。
我對她說:“只要我不死,你就沒事兒,踏踏實實活著吧。”
季風說:“周老大,你覺得那是些什麼人?”
我說:“來無影去無蹤的,我想不出來。”
停了停,季風又說:“你們的電臺不是收到過國民黨殘兵的求救訊號嗎?會不會跟他們有關係?”
我說:“我懷疑那是六七十年前的訊號。”
季風說:“也許是他們的後代。”
我說:“那些人跟動物一樣敏捷,甚至不像人類。我覺得需要換個思路。”
季風說:“假如他們在這片荒漠上生存下來了,肯定鍛煉出了很多超出常人的能力。我在百度文庫看過,很多人知道這批人,有個導演還拍了電影,都稱他們為沙民,說他們的生產力極強,女人沒有血壓了也能自然分娩,黑夜藉助微光就可以準確射擊,年老沙民的體力和年輕士兵一樣強壯……後來,這批人就沒有下文了。”
我有點相信季風的判斷了。
或者說,我很願意相信她的判斷。
只要他們是人,我們就有希望了。第一,他們能生存到今天,我們就不一定被困死。第二,毛和蔣逝世多年,戰爭已成為歷史,如今兩岸早和平了。第三,只要同是人類,我們就可以談判,我最怕對方是我們的某種天敵……
季風又說:“你們進了羅布泊之後,有沒有主動攻擊過他們?”
我說:“我們只是來旅行,又不是來剿匪的。”
季風說:“我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要害你們呢?”
我說:“說不定,我們再找到一個古墓,就能看到你們的名字了。”
一路上,令狐山每隔兩三公里就下車插一面小紅旗,做標記。我們走得很慢。
一次,令狐山下車之後,漿汁兒對季風說:“季風,咱倆換換吧。”她可能覺得我和季風交談有些費勁。
季風說:“不用,我在這兒挺好的。”
令狐山回來之後,漿汁兒對令狐山說:“哎,咱倆換換,我要跟季風坐在一起。”
令狐山說:“沒問題。”
於是,漿汁兒和令狐山換了座位。
這時候是下午四點多鐘了,天不那麼熱了,鹽殼的爆裂聲漸漸弱下去。
我們繼續朝前開。我看了看儀表盤,它們被沙土糊得嚴嚴實實,看不到指標。其實看到看不到都一樣,所有指標都歸了零,我就像開著一輛車的殭屍在前行。
是的,殭屍,很像。
殭屍不眨眼睛,不呼吸,沒心跳,只有大腦在異常工作,於是他們歪歪斜斜地朝前走……這輛車也一樣,只有發動機在轉,那是它的大腦,帶動四隻輪子朝前滾。
漿汁兒跟季風很親密地聊起來。
我發現一個規律,女孩們跟季風第一次見面,只有兩種關係,一種是對她很牴觸,接下來就要跟她鬥,不過我知道,跟季風斗的人,最後都是敗北。一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