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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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豎立了一個高1。05米寬0。7米預先用水泥製成的永久性標誌,上面寫著:“1980年6月17日彭加木同志在此進行科學考察時不幸遇難。”
2007年6月2日,有幾個探險愛好者到達哈密大南湖戈壁與羅布泊接壤處,他們拍攝雅丹地貌群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一具乾屍,疑似彭加木的遺體。
彭加木像是空氣一樣在羅布泊地區神秘蒸發了,留下後世諸多猜疑,那麼27年之後,幾位探險者發現的乾屍會是彭加木嗎?
彭加木,寬額頭,身高1。72米。而那具乾屍的身高恰恰在1。70米左右,寬額頭。
據當年科考隊的司機回憶:彭加木穿著白色襯衣,藍色長褲。而那具乾屍穿的正是白色的確良襯衣,藍色長褲。
彭加木走失前,戴著一塊上海牌手錶,但是已經沒人記得這塊手錶的錶帶是金屬的還是皮革的了。而在那具乾屍身上,恰恰有一塊上海牌手錶。
可是,經過專家鑑定,最終確定那具乾屍並不是彭加木遺體……
令狐山見我愣著,繼續說:“彭加木身為羅布泊專家,他應該很瞭解這個地方的危險性,他應該不會走出相對安全的範圍,可是他離開營地之後,一直執著地朝前走,我懷疑他跟我們一樣,也看到了這片海市蜃樓,受它的誘導,一步步走向了死亡的陷阱……”
我真的不敢再動了。
我說:“我們回去吧。你不要拔掉沿途的標記,哪天我們帶領車隊找到這個地方,一起去看看那片水到底存不存在。”
令狐山說:“好。”
我和令狐山走下大坡,看到季風已經把車開到了幾公里遠的地方。我朝她們使勁揮手。
那輛車緩緩朝我們爬過來了。
差不多半個鐘頭之後,車才開到我們跟前,竟然是漿汁兒開車,季風不見了!
第70章 一個艾滋病毒攜帶者
我跑過去,大聲問:“季風呢?”
漿汁兒下了車,帶著哭腔說:“她在後座上!”
我趕緊開啟後車門,看見季風平躺在後座上,雙眼緊閉,臉色像紙一樣白,嘴角有兩滴類似口水的東西流下來。我警惕地看了看漿汁兒,問:“你幹什麼了?”
漿汁兒說:“什麼我幹什麼了!我倆正說話呢,她突然就靠在了我的身上,軟綿綿的,怎麼都叫不醒了!”
我不再說什麼,趕緊上車,加大油門朝營地開。
季風身體嬌小,抵抗力肯定很差。不過,她挺堅強,一直沒有表現出到了極限。
我們回到營地之後,大家圍上來,把季風抱進了帳篷。
周志丹和魯三國尋找“棋盤”還沒回來。
布布認為,季風是急性脫水。
後來我知道,她嘴角那不是口水,而是漿汁兒給她喂的水。
布布端來一杯清水,放進一羹匙鹽,幾羹匙糖,慢慢給季風喂下。半個鐘頭之後,季風終於甦醒過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說:“季風,你以後不要跟我們到處跑了,你留在營地,多休息,補充各種維生素。”
季風說:“我沒事兒啊。”
我說:“你沒事兒?那你剛才是睡著了?”
漿汁兒說:“你把周老大嚇壞了,剛才他看見你躺在後座上,兩隻眼睛瞪著我,那樣子就像要把我吃了!他以為你被我掐死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爭吵聲,我走出去,原來是孟小帥在對著白欣欣大吵大鬧。
這兩個人又怎麼了?
看得出來,孟小帥非常非常憤怒,滿口髒話。
聽著聽著,我終於明白了孟小帥為什麼憤怒,也知道了蔣夢溪“死而復活”之謎。
兩年前,白欣欣認識了比他小7歲的蔣夢溪。
實際上,白欣欣在福建老家結婚了,孩子都已經8歲。他到合肥做生意發達之後,和那個老婆的關係基本名存實亡。
那時候,蔣夢溪沒上大學,她在夜店當洋酒促銷員。
一個偶然的機會,白欣欣認識了蔣夢溪,不知道出於什麼愛好,他特別迷戀她的娃娃音。他為蔣夢溪買了一套房子,兩個人同居在了一起。這期間,他和老婆離了婚,並且與社會上的眾多“妹妹”斷絕了來往。
白欣欣很惜命,每年都要去體檢,去年6月份,他要帶蔣夢溪去體檢,蔣夢溪死活不肯跟他去,這讓他起了疑心。
在他的再三逼問下,蔣夢溪才說出實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