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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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好吧……”
白欣欣先回了房車內,把車門關上了。
孟小帥拿來創可貼,給徐爾戈貼上,然後說:“謝謝你啊,徐……”
徐爾戈說:“徐爾戈。”
孟小帥說:“抱歉……”
接著,布布挽著孟小帥回了帳篷。
魏早、帕萬、徐爾戈、號外和張回也回了帳篷。
我和漿汁兒走進帳篷之後,她說:“誰讓她招蜂引蝶了。”
我說:“你這麼說不合適。”
她說:“你們男人只會看女人的胸,只有女人才能看清女人胸後面的那顆心!”
躺下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我想起了112報警電話,據說,就算沒有手機訊號覆蓋,甚至沒有插卡,都可以緊急呼叫這個號碼。
我試了下,根本不通。
風一直在肆虐,帳篷像個搖籃在搖晃,很有節奏。
可能是心理作用,隨著越來越接近羅布泊湖心,那股死亡的氣息也越來越濃烈。
我閉上眼睛想,我們能順利走出去嗎?
遇到那個木牌之後,漿汁兒說她認識古佉盧文。
我說:“真的?”
她說:“是啊。”
我說:“那你告訴我,那個木牌上的字是什麼意思?”
她說:“寫的是——祝旅途順利。”
祝旅途順利——我感覺這句話很陰森。
我看了看漿汁兒,她也看了看我,終於她笑了:“逗你玩的!真實在。”
4月24日早晨,大家都起得挺晚。
我是被吵醒的,睜開眼睛,他們已經做好早餐了。麵包,榨菜,雞蛋湯,令我驚奇的是,湯裡竟然飄著新鮮的蔥花和香菜末兒。
漿汁兒有點咳嗽,懷疑是狗毛的原因,因此,出發的時候,號外和四眼去了布布的車上,張回又回到了我的車上。
我用吸塵器把車內吸了一遍,然後,我開車,張回坐在我旁邊,漿汁兒坐在後座上。
車隊隊形沒有變。
第一輛,魏早和帕萬。
第二輛,布布、號外和四眼。
第三輛,孟小帥和徐爾戈。
第四輛,白欣欣和衣舞。
第五輛,我,漿汁兒,張回。
行進中,漿汁兒和張回都不說話,漿汁兒也不再聽朱哲琴了。
我有點睏倦,為了避免出事故,我努力集中著注意力。
行駛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漿汁兒睡著了。
瞌睡是傳染的,我的眼皮越來越沉,為了驅散睏意,我和張回聊起來:“張回,號外一直在跟外界聯絡嗎?”
他說:“前幾天好像一直聯絡不上,昨天聯絡上了。”
我說:“那就好。”
他說:“我挺害怕那種聲音的,尤其是夜裡。”
我轉頭看了看他:“電臺的聲音?”
他說:“嗯。”
我說:“為什麼?”
他答非所問地說:“誰知道會聽到什麼!我曾經看過一個報道,重慶有個業餘無線電愛好者,某天夜裡,他偶然收到了來自南極的訊號……”
我說:“有時候,我晚上開車,把收音機調頻擰到最邊緣,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語種,也挺��摹!�
他說:“昨天晚上,號外一直在搗鼓他的電臺,吱吱啦啦的,還收到了一個奇怪的訊號,好像在呼救……”
我立即不困了:“什麼人呼救?”
他說:“不是很清晰,隱約聽見他們說,他們是馬什麼芳的部下,是騎兵。”
馬什麼芳?
我迅速在記憶中搜尋,只搜到一個人名——馬步芳。
我說:“馬步芳?”
他說:“好像是。”
騎兵?
馬步芳?
自從1985年摩托和機械取代了騾馬,騎兵已經消失,哪裡冒出了騎兵第一師?
馬步芳,國民黨軍官,大概七幾年的時候死在沙烏地阿拉伯了。
我說:“然後呢?”
張回說:“然後號外就把電臺關了。”
我不說話了。
下午兩點多鐘,我們照常停車吃飯。
布布又舉著望遠鏡眺望遠方了。
我走到她跟前,向她請教解放前新疆國民黨駐軍的情況。
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