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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要跟她好好聊聊。”

漿汁兒說:“你不會喜歡上人家了吧?”

我怔怔地看著她,半天才說:“這個笑話太冷了。”

季風說:“她那頭髮,讓我想起殺馬特。”

我笑了:“你見過那麼老的殺馬特嗎?”

漿汁兒說:“什麼是殺馬特?”

我說:“一個很封閉的圈子,另類而怪誕,頭髮染成赤橙黃綠青藍紫,吹著各種突破重力學規律的‘刺蝟頭’,描眼線,化濃妝,掛鐵鏈,穿體環,總是一群群出現。在他們眼中,所有正常人都是土氣的。”

漿汁兒說:“我要是在大街上遇到一個這種人,肯定揍他一頓。”

季風笑了:“漿汁兒,你見過一個殺馬特單獨外出嗎?”

我也哈哈大笑。

這時候天已經黑下來,竟然有點冷了。

我把碧碧的車燈開啟了,萬一白沙回來,我怕他找不到營地。

然後,我回到了安春紅的帳篷,她正在黑暗中掏揹包,好像在找衣物。我說:“穿著衣服睡吧。”

她說:“我在找牙具。”

她找到了,站起來走出了帳篷,去湖邊洗漱。

我鑽進了宮本忍的睡袋,把白沙的睡袋留給了她。

過了會兒,她回來了,鑽進了白沙的睡袋。

有點風,吹著帳篷“啪啪”響。

漿汁兒說了,她感覺有個不祥之物越來越近——是的,她已經出現了,就躺在我旁邊,跟我相距不到3米。

我突然說:“你困嗎?”

她在黑暗中說:“不困,我平時就睡得晚。”

我說:“我們聊聊天吧。”

她說:“聊吧。”

我想了想,說:“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希望打破天窗說亮話。”

她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知道,我們很難離開羅布泊了。”

她說:“救援人員正在找你們啊。”

我沒有接她的話,繼續說:“我知道,我會死在這兒。”

她說:“你是唯一的男性,你要是這麼悲觀,我們怎麼辦?”

我還是沒有接她的話,接著說:“平時我們是看不見死神的,因此,我們從來都不確定他到底存不存在。可是,一個人臨死的時候,死神就不再隱藏了,他會現身。現在我就快死了,因此我什麼都不怕了,我希望你掀開面具。”

她似乎愣住了,過了會兒才小心地問:“周先生,你是不是脫水……出現幻覺了?”

我轉過頭去,朝她聲音的方向看去,說:“我很清醒。”

她說:“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繼續盯著她的方向,突然問:“你是不是在我們每個人的生活中都出現過?”

她在黑暗中一下就不說話了。

第201章 失憶症可以遮擋一切問題

我在睡袋裡抓緊了我的電擊器。

我知道,如果她是死神,我試圖用某個地下小工廠生產的電擊器對付她,太滑稽了。我做的只是一個本能動作。

她好像在黑暗中盯著我,依然不說話。

我打破了沉默:“為什麼不說話?”

她終於出聲了:“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我說:“什麼意思?”

她的音調有些悲涼:“我早就覺得,我經常被什麼東西附身……”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她接著說:“我可以從頭說嗎?”

我說:“你說吧。”

她就說起來:“我是天津人。在我20歲那年,我的頭髮突然全變白了,我爸帶我看了很多大夫,中醫,西醫,怎麼都治不好。要說遺傳吧,我父母都不是少白頭。而且,我從小到大一直不缺營養。自從頭髮變白之後,我的大腦總是失憶,而且非常嚴重,我經常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

我靜靜地聽。

她繼續說:“比如我正坐在家裡的電腦前上網,突然就犯失憶症了,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坐在家裡的電腦前,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聽我家人說,我才知道,其實我失蹤了很多天,又自己回來了……”

我說:“你的意思是,你的身體被別人借去了?”

她說:“我覺得是。有一次,我一個高中同學給我打電話,說她在三亞大東海海灘看到我了。然後她質問我,為什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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