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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說:“不要太血腥。”

我說:“野人,只是我們的一種叫法,他們其實就是人類的另一個分支。我看過一個記錄片,研究者發現,縱觀全世界的範圍,凡是有人聲稱目擊到野人的地區,它們的海拔、溼度、生態環境基本相同。也就是說,那種地區適合野人生存。”

章回說:“不排除有人造假。”

我說:“我的故事是這樣的——有幾個歹徒,他們綁架了一個男子,無論怎麼打,這個男子都不說話,兇狠的歹徒用蠟燭把這個男子的頭髮燒光了,他還是一言不發,就那麼冷冷地盯著這幾個歹徒。歹徒把他囚禁在郊外的一個小屋裡,離開了。第二天晚上,他們返回這個小屋,點著蠟燭檢視他們的獵物,嚇了一跳,那個男子的腦袋上,脖子上,兩隻手上,長出了黑毛!他們趕緊離開了。第三天,他們不甘心,又來到了那個小屋,差點嚇死——那個男子的毛又長出了不少!第四天晚上,幾個歹徒又來了,那個男子已經不像人了,他的眼睛藏在厚厚的黑毛裡,逼視著面前的幾個歹徒。第五天晚上,幾個歹徒再次走進那個小屋,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已經完全是一個毛瑟瑟的怪物了!……就這樣,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幾個歹徒親眼看著這個獵物怎樣由人變成了獸……最後,那幾個歹徒都被他們的獵物撕碎了。”

停了停,我又說:“我早就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類不知道的高階靈長類動物,他們和人類在同一時期起源,在同一時期直立……他們對人類的互相殘殺感到恐懼,終於有一天,他們驚惶地逃開了,逃進了原始森林裡——儘管人類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一直在看著我們。他們一直是我們的鄰居。”

章回說:“一個物種在自然界延續下來,不可能是少數個體,只能是種群。他們沒有鋒利的爪子和尖牙,也沒有群居活動的痕跡,怎麼可能存活下來?”

我說:“實際上,他們在與大自然抗爭的漫長歲月中,在體能方面比人類更發達,還進化了一些人類不具備的功能……”

章回說:“人類的科技越來越發達,交通也越來越便利了,足跡幾乎踏遍了地球各個角落——為什麼對他們毫無所知?甚至不曾發現過他們的一個頭骨,一枚牙齒,一根毛髮……”

我說:“如果說,他們過去藏在原始森林裡,現在他們已經搬遷了,躲進了無人區……”

章回說:“你是說,類人就是野人?”

我說:“是。遇到他們之後,我發現,我預測的很接近。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沒有毛,外貌與我們這麼相似……”

章回說:“我不怎麼害怕類人,大不了跟他們玩命。我更害怕那些古怪的小孩,還有電視上出現的畫面,還有那個白頭髮的女人……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停了停,我又說:“我更怕類人。”

章回說:“為什麼?”

我說:“因為他們跟人類……”

突然,我們旁邊的蘆葦動盪起來,打斷了我。我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慢慢朝那片蘆葦走過去:“……最相近。”

章回小聲說:“什麼最相近?”

我繼續走向那片蘆葦,頭也不回地說:“因為他們跟人類最相近。”

那片蘆葦不動了。

我喝了一聲:“誰?”

章回快步走到我前面,逼近了剛才微微搖動的那片蘆葦。

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很虛弱:“周老大,是我……”

我抖了一下:“季風!”

一個人影拄著棍子,從蘆葦裡跌跌撞撞走出來,“撲通”一下摔倒了。她揹著一個很大的帆布包。

我幾步就跑過去,抱住了她。

我就知道,季風會回來的。就像她每次離開我,出去跟各種人談判,下班之前,她肯定會回到我身邊,快言快語地彙報她的談判情況。

我抱著她瘦小的雙肩,一言不發。章回並沒有看到,在黑暗中,我的眼淚流下來。

章回依然警惕,他朝季風背後看去:“你一個人?”

季風說:“我一個人。”

然後,她推開了我,說:“我沒事兒,只是走太遠了,腿有點軟。走,回營地吧。”

章回撿起她身邊的那根棍子看了看,那其實不是棍子,而是一根曲裡拐彎的拄杖,古香古色的,甚至有點像個權杖。

章回說:“這東西哪淘的?”

季風說:“從墓裡帶出來的,一路上拄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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