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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思索著什麼。
“被告律師!到你了!”李倌看著陸銘的眼神,並不太友善。
女性法官,就算是這個古怪的老太太吧,對性侵之類的罪行,也最深惡痛絕。
陸銘慢慢站起身,就在這時,法庭的大門被推開,穿著黑色職業套裙,酥胸翹臀曲線傲人的潘蜜菈噠噠走進來,長長黑絲美腿,立時吸引了大多數男人的目光。
她來到陸銘身邊,將一張紙片遞給陸銘,陸銘看了看,順手塞進口袋,看看劉克月,又回頭看看副辯高溫天,臉上露出絲神秘笑容。
潘蜜菈噠噠的走到了旁聽席坐下,但還是惹得很多男人偷偷看她。
陸銘慢慢走到劉克月身前,“你的父親,確實沒指使你將3000元的支票交給鄧紅梅女士,對嗎?”
“是的!”是友善的己方律師,劉克月稍微回神,忙回答。
“而且,因為你開支票的許可權最高只有兩千元,所以,你只能分兩次各支出1500元,這樣,才能瞞過你父親,對嗎?”
“是的!”劉克月又忙點頭。
“這筆錢,鄧紅梅女士也沒有收,對嗎?”
“是的!”
“那麼,這筆錢,現在去了哪裡?還在你的賬戶嗎?”陸銘隨意的問著。
“……,在!”劉克月忙點頭。
“你和高溫天律師,也就是坐在辯護席上那位,你父親現在的第二辯護人,曾經你父親的主辯,你和他,關係怎麼樣?”陸銘指了指高溫天。
高溫天蹙眉,身子前傾,盯著陸銘,眼裡有了警惕。
“還,還好吧……”劉克月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陸銘。
“你們以前認識嗎?”陸銘問。
坐在檢控席的侯德興蹙眉,正要站起身,李倌已經說:“辯方律師,你的時間並不多,快些進入正題。”
“你和高溫天律師,以前認識嗎?”陸銘繼續著原本的問題,又對李倌說:“法官大人,我這個問題很重要。”
劉老財狐疑的看著這一幕,又轉頭看看高溫天,他和高溫天,同在一張長桌後,這個長木桌,就是被告席。
高溫天是副辯,距離劉老財隔著個空椅子,那空椅子,就是主辯陸銘的座位。
高溫天盯著陸銘的一舉一動,眉頭蹙的更緊。
“不認識……”猶豫了一下,劉克月略顯謹慎的回答。
“哦,以前你們並不認識……,那麼,你父親聘請高溫天律師的律師費,也並不是你來支付吧?”
“是的,並不是我支付……”看著陸銘清澈眼神,劉克月,臉色突然變了變。
“那麼,我的事務官查到,你分幾次向高溫天律師的賬戶打款,是為什麼?!”陸銘拿出口袋裡那張紙片,在劉克月面前晃了晃,紙片上是西洋文字,還有一些數字。
劉克月臉色立刻蒼白,求救似的看向高溫天。
高溫天早就霍然站起身,“陸銘,你什麼意思?不要胡說八道,他委託我做一件案子,這涉及當事人隱私條例,而且,和本案有什麼關係?”
劉克月立時急急道:“是啊,我想請高溫天律師為我打官司。”
“那麼,是什麼官司,預付費就要幾千元呢?”陸銘還是那麼平靜。
劉克月滯住,臉色蒼白,小眼睛骨碌碌轉,在拼命思考的樣子,可好像,一時想不出什麼答案。
“我說了,和這個案子沒關係,也涉及我和劉克月先生之間的委託保密協議!”高溫天大聲說。
坐在旁聽席的潘蜜菈,無奈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不過是一張列印的亂七八糟內容的紙片,就令庭上雞飛狗跳的。
又看了陸銘一眼,他那略顯單薄的身子,可當站在法庭上,卻是那麼自信,偉岸,好像永遠不會被擊敗,給人特別踏實的感覺。
她隱隱也猜到了,陸銘在做什麼,因為這個案子,從頭到尾,她都跟在陸銘身邊。
此時,陸銘看了眼高溫天,又看了眼劉克月,心裡一哂,果然,西洋人助理就是有好處。
他們都以為,那紙片是銀行列印出來的轉賬記錄。
西洋人事務官,自然交際廣闊、手眼通天,從銀行列印出轉賬記錄不難。
劉克月不認識幾個西洋文,又沉不住氣,被嚇了嚇就慌了神。
這傢伙和自己一樣,雖然看似有學歷,但對西洋文學習並不上心,在中洲人聚集區,大多數時候,也用不到西洋文,因為帝國屬於聯邦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