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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得正歡,那頭也喝得正盡興,獸星公秋二少這時候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大哥怎麼來了也不過來喝幾杯呢?”秋少南接過弟弟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二弟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希望你能完成爹的心願,日後也要多保重自己。”
“既然大家都玩得這麼高興,不如來作詩吧。”這時人群中一個大餅臉跳了出來,“柳家小姐是頭一回跟大家見面,不如就先給大家露一手吧,在座的小姐們作起詩來哪個不都是信手拈來,今日也好叫我等飽飽耳福。”你當作詩是喝水吶,情不至怎能有佳作。
“我不會作詩。”七緒不想和他多做糾纏,這人一看就是故意跳出來為難人的,而且很明顯他的攻擊目標就是自己,那大餅臉並不放棄:“聽說柳尚書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柳小姐說不會作詩莫非是看不起我們。”
沒錯,老孃就是看你們不起,不過老爹什麼時候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了,就算你要贊人也不用在前面加個聽說吧,反正這地方是沒法呆了,怕再多呆一會都會被這的酸腐氣給沾到:“別拿我爹說事,老孃說了不會就是不會。”嚥下想要把唐詩三百首給他背一遍的衝動,到時她怕東晉從此再無人敢寫詩了,影響太大後果太嚴重,做人要低調低調。
………【第十四章 君子報仇】………
緒覺得再和這人多說一句都會侮辱自己的智商,但偏不依不饒的攔住了她,還動手動腳的這叫七緒十分不爽,正想著讓這個大餅臉也嚐嚐柳家暗器梅花針的厲害,一個身影卻是一把打掉了扯住七緒的鹹豬手:“作詩有什麼意思,不如我來陪你玩兩把?”
大餅臉一見是葉承臉都綠了,跟京都守備大人動手他又不是嫌命長了,就算不至於鬧出人命來到時候弄個生活不能自理也太划不來了,又在嘴上討了幾句便宜訕訕走開,這時候秋二少也站出來打圓場,不過其中作秀成分居多,反正七緒心中早有計議,自然是沒將他那些很官場的話語聽進去。
秋少南一直是以看熱鬧的眼光看著弟弟自編自導的鬧劇,果然是爹的好兒子呢,只不過他也相信那位大小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而後的一場好戲似乎是能夠預料的。在七緒和月心離開後,小白也起身向秋二少告辭,葉承與秋少南倒是一直留到了最後,這些簇擁在秋二少身邊面上帶著獻媚笑顏的人就是東晉的未來嗎?
暮色漸起那畫舫裡依舊是歌舞昇平,但這麼多酒下肚總有三急的時候,今日出席宴會的都不是泛泛之輩,這些公子小姐的老爹都是在朝裡說得上話的人,就拿那個大餅臉狄敬來說,他家祖上是隨著開祖皇帝一道打江山的,他爹正是如今的定國侯勳爵世襲,也不難想象再過個幾年見到大餅臉也得尊稱一聲侯爺,近來聽說他們也很積極的努力想把自家女兒送進宮去。
這狄敬喝得是醉醺醺的,稀裡糊塗地往茅廁摸去。他是為了少走幾步路才從那條僻靜地小巷子穿過去。這地方平常都是被用來堆雜貨的,也很少有人穿行期間,如果給他一雙能夠看到未來的眼睛,那他會不會寧可憋死也要規矩的從大路走。
月黑風高殺人夜,巷子的那一頭竄出幾條人影來,狄敬癱坐在地上大聲喊著:“好漢饒命,你們要什麼儘管拿去,只求留我一條賤命。”枉這傢伙還自稱什麼狄青的後代,膽子比老鼠還小,真是給他們老狄家丟人。隨著暗夜裡一聲“扁他”的指令,一條黑影迅速將個麻袋套在狄敬頭上,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每一次出手都用足了力道,麻袋裡的人也是哀嚎不止。
狄敬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哪是遇上強盜,人家分明就是衝著他去的。當他定國侯府的人好欺負嗎,很快他們就知道厲害了。不過眼下要怎麼辦哎喲,肚子上又捱了一腳,哪個殺千刀地竟敢在天子腳下目無法紀毆打朝廷命官,他兒子。
“其實我很不明白,對付這麼個草包用得著這麼大動靜嗎。只要你點個頭我保管有一百種在一照面就取他小命的方法。”連黑衣人都有些氣喘。好久沒有揍一個人揍這麼久了,還不能打太輕也不能打太重,他把弄著手中的木劍。彷彿只要那個站在背光出的人一聲令下,就隨時結果了麻袋裡的人,狄敬聽得也是一陣心驚忙在那喊著好漢饒命。
“太快就玩完了有什麼意思。”七緒又走過去踹了麻袋一腳,“小子你聽好了,本小姐不叫好漢叫柳七緒,這個故事教育我們不要輕易得罪女人。”而後狄敬幾乎是用爬的回到侯爺府,門外地小廝差點都沒敢認他,那侯爺幾乎是連夜進宮去跟他的太妃妹妹哭訴去了,這也是個沒出息地男人,靠著祖上的功績才世襲了這樣的爵位。
這頭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