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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緩步走來,一臉倦容滿身疲憊,而人前她總是表現得那麼神采奕奕:“小姐,我們回家吧。”青寒所能做的只是在他的視線所及,盡力保護她免受一切傷害。
“小青你在這等很久了吧,先載我去落雲軒,現在不想回家。”不想叫老爹看到這樣子的自己,不想他們擔心也不想他們因為自己的事而受到一絲絲的牽連,也想不明白為何每次覺得迷茫的時候,痛快的跟秋少南吵一場心情就會平復很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她還想做個正常人所以只好犧牲秋大少了。青寒沒有作甚只是將馬車調轉方向,奔著城西那所僻靜的園子而去。
原本也不知那位大少爺在沒在家,落雲軒地門似乎永遠是敞開著的,看起來對京城的治安有著極度的信任,用秋大少自己的話來說,如果丟了東西那就是葉承的失職找他負責就是了。七緒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像回自己的家一樣,四周圍靜悄悄的好像沒人在家,驚喜的發現這間小院子裡不知什麼時候竟綁了個鞦韆,小心的坐了上去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坐在公園盪鞦韆的感覺。
“還沒做好啦,你這麼重不怕把鞦韆壓塌了。”突然響起在身後的聲音著實嚇了七緒一跳,當那個著翡翠色綢寬袍子的男人像鬼魅般出現在身後時,七緒幾乎是出於條件反射的隨手抓起身邊的一件什麼就丟了過去。
“大姐那東西是要砸死人的,跟強盜似的闖進我家來現在還想劫財劫色啊,再來我要叫啦。”“你就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第二十二章 傷疤】………
對野蠻版七緒秋少南並不躲,反倒又數落起她沒有女定沒人要之類的,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七緒大口大口喘著氣:“秋少南,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你是找事呢吧。”
秋少南將茶盞推至她面前,繼而又接著去擺弄那個鞦韆:“看你那架勢,不就是來找人吵架的嗎,遂了你的願反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了?說吧,又遇上什麼事了。”站在一旁的青寒也是心中一怔,漸漸明白為何每當小姐心中不痛快,就喜歡來找這個浪蕩子吵架的原因,他只看到了小姐內心的柔弱卻永遠不知道那顆小小的心裡都裝了些什麼。
“阿南對寧王的事你怎麼看,或者是我疑神疑鬼,總覺得整件事看上去就好像,嗯預謀。寧王是什麼樣的人我不管,只是單純的不想有任何人被冤枉,或者這麼想真的很傻吧。”七緒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朝堂上的鬥爭哪裡盡是明刀明槍,總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吧,她或許是小時候的陰影,幼兒園的老師甚至都不給她分說的機會就認定那件壞事是她做的,而後又讓她在那麼多小朋友面前念悔過書,即便過去了那麼多年即便隔著這樣遠的時空,她依舊不能忘記那種被冤枉的滋味,百口莫辯。
“那些人的事你又何必這樣介懷,他們的鬥爭從來都是這樣的,為了成全一些東西總是要犧牲一些人的,不過不得不承認小妞你的第六感挺準啊,過來坐坐。”秋少南示意七緒坐到那個剛紮好的鞦韆上,七緒滿腹心事輕輕蕩著鞦韆,那一刻秋少南也有些出神,雖然不贊同朱錦年的做法但他想他應該十分了解朱錦年的想法,只不過他知道天上的娘在看,就算那個男人可以始亂終棄她卻依舊不曾後悔,也不想自己的兒子做些什麼傷人亦傷己的事。“妞,爺給你講個故事吧。”
“皇親雖然未必官居高位但地位尊崇,按著那男人地身份三妻四妾又算什麼,但他的眼裡只有女人一個,原本這該是個幸福美滿的小家庭,特別是在有了孩子後。但上天總是嫉妒世人的美滿,當那個嬰孩一落地就沒了娘,也因為這樣男人無比憎恨著這個孩子,儘管這是女人留給他最後的禮物。他一面憎恨著一面又控制著那個孩子,孩子所有的世界只是圍繞這個男人,對男人來說孩子或許只是件工具,一件很好用地工具,而有一天這件工具也終於有了自己的思想。也終於有了反抗的勇氣,明明這件事不會有贏家……”
這個故事的主角是小白嗎,他總是笑著溫和的笑著。永遠看不出他的悲喜,這樣的人總讓人覺得疏離到可怕,七緒並沒有在落雲軒呆多久,這鬼天悶得快讓人喘不過氣來,烏雲密佈卻落不下雨來。
七緒離開後一個身著絳紫色緞衣的少年從落雲軒地內堂走了出來:“誰叫你多嘴的,何必叫她知道了呢。”
“她總會知道的,與其讓她去聽那些流言還不如由我來告訴她,那丫頭有一種很敏銳地直覺,她或者也會是你和寧王之間的轉折。很想問一句,這麼做你真的開心滿足嗎?”秋少南一屁股坐在自己紮好的鞦韆上,記得小時候娘總會在後頭輕輕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