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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街上偶遇雲圖並上前奚落,本就是花花公子段明輝自己臨時起意與她沒有多大關係,自從跟了段明輝之後,她一直害怕見到雲圖,哪裡可能主動再去招惹。
但現在,段夫人把兒子受傷的怨恨一下子發洩到她頭上,她卻不敢有一絲反抗,之於說護著雲圖那她更不敢,她與雲圖斷了往來已一年多,雲圖的住處她是真不知道,只是偶爾聽同學群說好像一直在東區一帶的街頭賣唱。
一把鼻涕一把淚,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董事長段宏山解釋一遍之後,她像一個受了傷的小鳥一樣眼巴巴地等著坐在沙發上的這個段家的最高發言人裁決。
她雖然明面上是段明輝的女朋友,但幾次跟隨段氏娛樂的董事長段宏山外出搞活動,基本上也是陪吃陪睡一條龍,現在希望這個五十歲老男人還有一絲同情。
不過,很快她最後了幻想破滅了!
“事是你惹出來的,害得明輝受了這麼重的傷,如果不加以懲罰別人會笑我們段家沒有家法!”段宏山緩緩點燃一支菸。
“什麼家法……”
王諾冰依附段家已有一年時間,她好多次的聽說過段家的家法,但還從來沒有品嚐過,一聽到這個名字她就心中發顫。
“凡是跟過我們段家的女人犯下錯誤,我都會讓她知道無論走到哪裡,只要她衣服一脫別人都認得這就是我們段家**出來的人!”
“我還是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董事長!”
“不懂沒關係,經歷一回之後就懂了!”段宏山一臉邪笑地看著王諾冰。
“難道他要當著老婆的面與自己做……?”王諾冰的臉紅到了脖子,她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貞潔也看得不重,但這麼過分的事她想都不敢想。
“**就是**,你看看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男人!還說不是賤種!”段夫人一邊用無比鄙夷的神色訓斥,一邊給站在一旁的保鏢施了個眼色。
這時她身旁一言不發的保鏢上前一步,從後面一把掐著王諾冰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按倒在大理石茶几上並熟練地掀開她的裙子。
“人是長得漂亮,但太不懂得自重,受了家法以後要長記性,只要忠於我們段家還是有好日子過的!”段宏山當著老婆的面用他那肥厚的手掌在王諾冰性感的臀部來回撫摸了幾把,最後把手上的菸頭死死地按在上面。
用菸蒂燙女人的屁股,讓她們永遠記得自己的兇狠,這就是段宏山這個平時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娛樂大亨的家法。
青煙灼燒著王諾冰屁股的嫩肉散發發焦臭,更燒痛了王諾冰的心,想起了以前跟雲圖交往時那時雖然經濟比較拮据,但彼此互相尊重,時到今天雖然混成了一個小明星,卻要受著這樣非人的汙辱,想到這些一向自認堅強的她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滴。
從段家的別墅受了家法出來,開著那輛半年前人家施捨給她的半舊的寶馬車,王諾冰不敢去醫院,只在小區門口的小藥房買了幾貼燙傷膏藥,然後獨自一人開車去了沿河街,今後何去何從,她現在一點主意也沒有。
這時她想到了雲圖曾經對他的好,但她知道有些事永遠都過去了,就算她願意放棄明星的身份回到雲圖的身邊,雲圖也不會再原諒她接受她,而且她也沒臉再去見他。
按工作排程,明天下午還有一場歌迷見面會,但現在全市殭屍橫行,歌迷見面會是否取消她不知道,她只是一個傀儡,一切都是段家父子說了算,她只需要做到隨叫隨到。
停下車,一個人沿著河岸上走,看著河中滾滾的浪花,她想一了百了,但又鼓不起勇氣往下跳。
下雨了,她聞到了血雨中的腥羶味道,她知道淋了這場血雨就會生病甚至會死,雖然沒有勇氣跳河,但這樣被動的淋雨不需要多大勇氣,就這樣她自暴自棄地在雨中狂奔,直到身疲力盡……
在段家人的眼裡,王諾冰只是一個玩具或工具,她的生與死根本沒有人關心,既然王諾冰不知道雲圖的準確住處,帶上她也沒有用,王諾冰離開以後,段宏山很快就展開了另一項惡毒的計劃。
去年,雲圖本與段家毫無恩仇,只是因為歌唱得太好,又不願意跟段氏娛樂簽約,他們就透過黑道上見不得光的手段把雲圖送進了牢房,今天,這個本為被自己整得永無翻身之地的雲圖竟然還敢出手傷了他的寶貝兒子,以段宏山的行事風格斷然是要斬草除根的。
王諾冰走後,一個常年給段家出黑手的神秘人很快來到了段府,在經段宏山一番耳語密受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