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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轉一圈,眉頭跟著越皺越緊:“難道真的是他……”
“文昭?”大姐停下手裡的工作,疑惑地看向自家弟弟:“雖說你那個狗估計找不著了,不過你給我提供了一個好素材,這家店我倒是想好好查訪查訪……說不定,你還有點希望?”
事情再次僵住,陳文昭也只好點點頭,這件事急不得。
“嘶……”正說著話,肖銳笨手笨腳,指甲剪割破了陳文昭的指尖,鮮紅的血珠淌出來。他一刻都沒遲疑,幾乎是條件反射,低頭含住陳文昭的手指頭。
“肖銳……”陳文昭身子一顫,驚得喉嚨一陣發緊,急忙縮回自己的手,臉上有點僵硬:“你幹什麼?”
“消毒。”肖銳瞅著陳文昭的手,似乎很不樂意他的拒絕,語氣也不太好。陳文昭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站起來,說了句“我去洗澡了。”頭也不回地回了臥室,匆忙間,他發現自家大姐犀利的視線在他和肖銳指尖來回逡巡了很久,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回家自然是為了養著,但實際上,陳文昭卻比在醫院更勞心勞力。找秦老闆的事情絲毫沒有線索可循,而張隊長給的壓力也不是他陳文昭選擇無視就可以逃避的。儘管這些天過得舒坦,但有些事往往表面上越平靜,深處就蘊藏著越大的危機。
最近陳文昭總是失眠,夜晚的肖銳特別安靜,喜歡貼著他的身子睡的死沉,連身都不翻,就好像把白日裡全部的聒噪全封存,然後包上個玉石套子似的。側躺在床上,陳文昭靜靜凝視著肖銳的臉,這小子頭髮長得賊快,已經快到肩膀了,銀色的光澤很好看,那色彩總讓他看到小瑞的幻影,似乎這樣心裡就不那麼空虛了。
陳文昭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煙。
他真的盡力了,但是也真的力不從心。
他不夠強壯,不夠顯赫,也不夠富有,這從來也不會讓他在情人面前覺得無力,在圈子裡,他一直都是個溫柔體貼的好好情人。可現在,他卻憤恨,恨自己根本沒有力量去保護想保護的人。不論是小瑞,還是肖銳,他都只能這麼袖手著,由著他們被欺負,被傷害……
唇縫裡吐出渾濁的煙霧,陳文昭伸手去摸肖銳的鼻息,這小子的安靜總會給他一種錯覺,他就這麼睡著了,再也不會醒過來。
哼哼兩聲,肖銳跟個小狗似的,下意識地湊過來蹭陳文昭的手掌,陳文昭無奈地看著這個睡著覺也非得用腦門撒嬌的傢伙,終是笑起來。
今天他接到了兩個約見的電話,分別是負責醫院盜竊案的負責人和張隊長。
醫院那邊只是簡單的瞭解情況,但是話語中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出張隊長透露了些什麼,對方已經開始懷疑肖銳,只是在觀察階段,還沒掌握證據,不想打草驚蛇。
而和張隊長的會面,卻是一次耗費精力的談判。
對於肖銳,張隊長的態度是中性的。教得好,便是為國家所用,教不好……拿張隊長的話說,他會竭盡所能去教好肖銳,這個小子的潛力,對他也很難能可貴。
“小陳,我張棟樑可以向你保證,對於肖銳,我完全是善意的。我之所以跟你做這麼久的工作,就是希望你能信任我,這個計劃,需要你的合作。”張隊長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神的確是真誠的,但是陳文昭明白,善意不等於呵護。張隊長是刑警,就是國家的一把槍,肖銳的價值只存在於“他是個好用的武器”上,一旦“武器”成了“炸彈”,張棟樑只會站在國家立場那一邊,承諾,在國家與個人的矛盾之中,微小的基本上就可以忽略。
“警方和媒體的關係素來是不錯的吧?的確輿論導向是很大的一股力量。”陳文昭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讓人頗有些摸不到頭腦:“張隊長知道陳文潔嗎?”
“那個《深度紀實》的特約記者?”“現在是主編了。”陳文昭輕輕搖了搖頭:“她是我大姐。”
“……”張隊長開始皺眉。
“民眾總喜歡向弱者投去同情併為之憤慨,正義有時候也會因為過大的強弱差距而扭曲。”
“這是威脅?我以為小陳你不希望肖銳出名的。”
“如果張隊長可以按照約定,不傷害肖銳,我也不會走投無路做這種魚死網破的事。”
陳文昭說完這句話,張隊長的臉色稍微沒有那麼難看了,但是依然因為過度嚴肅而顯得僵硬:“這麼說,你是同意了?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帶人走?”
陳文昭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開口:“我需要時間。”
關於這件事,張隊長和陳文昭達成的一致是,陳文昭允